三弟啊,我知道你是一個很聰明的小夥子,我跟你二哥的事情你門清。
呂非突然之間笑著開口說。
我聽后頓時一樂,自顧自的開著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
其實大哥啊,你也知道,我就是一個私子,又是在外面長大的,對於你和二哥的事情我真是不想參與的,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我很謙虛的說,在這個界上很多事情就是這樣,即便你明明想干,但架子還是要端住了,逼還是要裝圓了的。在這種情況下只會有好處,不會有壞處。
不是啊,現在你不還是參與了嗎?你別說你不知道你天做出的選擇代表的什麼意義?如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參與了進來,還選擇了站在我這邊,吳姨和你二哥很快就會對你出手了啊。
呂非笑呵呵的說,我聽后頓時裝出無比害怕和驚訝的樣子一腳踩了剎車,如不是呂非聰明好了安全帶肯定會沖擋風玻璃竄出去的。
我靠!大哥!你說的真的假的啊!我天也就是看著大哥您平時對我好,無奈之下我才挑了二哥的面子駁的,我是真的不想參與到你們當中的爭鬥啊,大哥您別害我啊,就讓我平平常常的活著就好了!
我激動的說!
呂非晃了晃腦袋,顯然我這個一個突然剎車給他嚇得不輕,並且我還從他的眼神深處看見了一絲深深的厭惡。
沒錯,就是厭惡,我看人的眼神是絕對不會錯的。
其實呂非會厭惡我也是情理之中,來我就是一個不應該出現的人,他費盡心機的賣我的好,給我送禮物,我卻還是這麼的不爭氣,扶不起來。
唉,三弟啊,你是咱們呂家的男人你知道嗎?這種事情是你不可避免的,你從出的那一刻開始就註定了要捲入這場紛爭,開車吧,你只要聽大哥的話,大哥絕對會保護你的。
呂非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他這句話說的還是正確的,沒錯,我從一出就註定了會捲入這場紛爭,但卻並不是因為我是呂家的人,是因為我的父是曲連城那個老頭子。
聽說曲悠揚死之後,剩下的曲家家奴就都散了,也不知道那個植物人老頭子去哪裡了。
跟著呂非玩了一晚上,這個時候我就見識到呂非的瘋狂了,專門玩明星,且不要過了氣的,呂非告訴我他就享受那種把別人的偶像騎在胯下的感覺。
且他來這裡從來不只騎一個,這裡所有的人見了他的面都要恭敬的叫一聲非爺!
我就是岩爺!
有錢是好的,有錢可以讓人在迷亂當中享受,揮金如土,大把大把的扔著鈔票享受著人們對你的尊重。但其實她們只不過是對鈔票的尊重罷了。
我這個人還是要走心的!
但也就是那麼說說,來到了這裡,該怎麼玩我就得怎麼玩,不能讓呂非看出一點的端倪來,況且,老子現在不是單身嗎?
不是說好要忘了林娜嗎?
愉快的在消金窟度過了一晚,第二天,就是我去青幫執法堂的日子了,縱使我曾經當過天業婖團的執法堂堂主,青幫的執法堂我還是沒有來過的。
以前一直都知道青幫的執法堂牛逼,比任何一個舵都要牛逼,但一直也都不知道牛逼到了什麼程度,看來馬上我就能見識見識了。
老虎叔,我爸給你打過電話了吧?
呂非帶著我來到了青幫執法堂總舵,執法堂總舵是一個高八層的豪華小樓,我現在就在青幫執法堂堂主老虎的辦公室,就我和呂非兩個人來的,任命一個執法堂的副堂主呂非的身份就足夠了。
這個老虎叔我也知道,現在在青幫內部一塿有三個派塿存,呂非,呂閑,還有呂定天,呂定天是知道自己兩個兒子培養各自派的,但是不管,現在屬於呂頂天派的人就還是沒有在呂閑和呂非中間做出選擇,這老虎叔就是其中之一,所以呂定天才會讓這老虎叔當執法堂堂主。
誒,誒,打過了,打過了,這位就是岩公子吧?然是一表人才啊!我姓胡,大家都叫我老虎。
老虎連忙沖我伸出了他寬大的手掌,很客氣,老虎看起來四十多歲,光頭,不到一米七的身高看起來很敦實,臉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看起來有幾霸氣。
但是在呂定天的兒子面前他自然是霸氣不起來的。
恩,你好老虎叔。
我禮貌的跟老虎叔握了握手,表現的也很客氣,很和藹,我來這裡是幹什麼的,老虎不會不清楚,我就是來看著他的,我知道此時老虎的心情一定很複雜,很忐忑。
知道就好,以後我三弟就是這裡的副堂主了,有什麼事兒盡量跟我三弟商量著來,知道嗎?
呂非眉毛一挑看老虎叔問,雖然叫他叔,但其實看不出來一點尊重的意思,完全就是領導對手下的態度。
老虎叔聽后也完全就是一個小弟的模樣,連忙點頭說他明,說他知道,讓呂非放心,絕對不會委屈到我的。
呂非應了一聲之後離開了,老虎叔立馬帶我去了我的新辦公室,裝修的無比的豪華,比他的辦公室看起來都要富麗幾。
岩公子,這就是您的辦公室了,您看看還滿意不?還有秘書,這是我給你安排的,你看看怎麼樣?
老虎叔笑眯眯的說著叫來了一個絕色美女,我看了一眼頓時一愣,這個女人竟然有點像林娜!
狹長的丹鳳眼,眉宇之間似乎帶著點怨氣,但還有幾倔強,好像並不高興的樣子。
愣著幹什麼呢?還不叫人?這是呂三公子岩少爺!叫岩少爺!
老虎叔對著那小姑娘叫了幾句,然後轉身對我說岩少爺見諒,這姑娘新鮮,不懂事兒。
我自然明老虎叔說的這話是指什麼,為了討好我,他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小姑娘這才大方的抬起了頭來恭敬的對我叫了一聲:岩少爺。
但是我還是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來了一些不高興。
她長得實在是太像林娜了,我看著她這有些不高興的樣子竟然有一絲絲的心疼,或許吧,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忘不了那個我深愛的女人。
滿意嗎岩少爺?
我看著小姑娘冷了,老虎叔十的高興,這代表著他這個馬屁拍的很成。
就算是我知道這個小姑娘不願意給我當秘書,我依舊笑著點了點頭說:滿意。
因為我知道這個時候我一旦說不滿意,那麼老虎叔是絕對不會讓這個姑娘好過的,就算不懲罰她,也會把她收做自己的小蜜。
我不容許那樣的事情發,我不容許一個長的這麼像林娜的姑娘成為一個老頭子的炮筒。
我清楚的看到了在我說完滿意之後,小姑娘眼睛閃過了一絲厭惡的神色,她此時一定覺得我是一個色狼,是一個浪蕩並且壞事做絕的富家公子哥,但我不在乎她怎麼看我,說到底她也僅僅是長的像林娜罷了,她並不是林娜,我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就足夠了。
我可以進去了嗎?
我看還戳在門口一臉笑眯眯的老虎叔問,我感覺他似乎沒有走的意思。
昂!可以!可以,岩少爺您如有什麼需要儘管的叫我,儘管叫我。
老虎叔屁顛屁顛的說,即便他是正堂主,我是副堂主,或許這就是有一個好爹的好處吧?雖然我並不是那麼願意。
,那你一會兒把執法堂的一些資料給我送來吧,我現在都是執法堂的副堂主了,對執法堂還一無所知呢。
我說,了解形勢,了解局面是一個卧底必須要做的,執法堂不論現在還是以後都是至關重要的,我必須要清楚的了解它內部的所有事情。
老虎叔聽后連忙點頭說,說馬上就把執法堂的資料給我拿來然後就走了。
只剩下我還有那個並不高興的姑娘走進了辦公室,進了辦公室之後那個姑娘就像是一個木頭一樣戳在一旁,沒有笑臉,只有淡淡的委屈,不言不語。
我瞥了她一眼笑了笑,沒有搭理她,或許我不搭理她她會更開心,坐在了辦公椅上安靜的等待著老虎叔給我送材料。
沒過一會兒老虎叔就帶著好幾個捧著書的人來到了我的辦公室,青幫執法堂的資料很多這我能猜的到。
老虎叔一進門就看見了戳在一旁跟個木頭似得女孩,當即就不樂意了,對著那女孩大聲的嚷嚷道:你幹什麼呢?啊?請你來是讓你站在這裡發獃的?你他媽的是木頭嗎你不會動彈?
那女孩被老虎叔訓斥的俏臉通紅,雙手握拳緊緊的抓著她的衣裙。
當我看著這個長的像林娜的姑娘被老虎叔訓斥的俏臉通紅連頭都不敢抬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怒火從小腹之處緩緩上升,我知道,在老虎叔看來他回來的時候最合適的情形是這個女孩躺在我的懷裡。
但是這是老子的地盤,不是你認為合適就他媽的是合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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