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里,北洪門的人給我打來了電話。
毫無疑問,還是用康琴來威脅我,說我跟呂閑作對的話他們就立刻辦了康琴。
事到如也不需要什麼掩飾了,我對著電話那邊憤怒咆哮的北洪門人平淡的說:辦吧。
反正在我看不見的時間裡,康琴不一樣被人辦嗎?我都知道了。
你他媽的說什麼?
北洪門的人當場就怒了,我咧嘴一笑,漏出了我潔白的大板牙吐字異常清晰的說:辦吧,視頻就不用拍給我了,我還是喜歡看島國的。
對面北洪門的人瞬間就懵了,然後竟然直接拉來了康琴!
呂岩!呂岩你救我,救我啊!不要不管我,千萬不要不管我啊!
康琴在視頻的另一面哭著叫著,好像真事兒似的,不得不說康琴的演技屬實算的上是一流的,在我身邊待了那麼長時間我都沒有看出來她的不同。
我只是平靜的一笑,然後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我還真的管不了,任憑你哭的有多梨嵟帶雨都沒用,我早就知道了,這隻不過是他們欺騙我的把戲罷了。
你他媽的什麼意思?真不要這娘們了?好!那老子就現場直播給你看!
北洪門的人怒叫一聲,轉身就開始扒康琴的衣服,而我只是淡淡的一笑,道了一句一定要玩的開心之後就掛斷了視頻。
沒有什麼意外,我掛斷了他就在撥,然後我就在掛斷,連續掛斷了半個小時,北洪門的人才不打了,而我也就權當做無聊的解悶了。
然後我就老老實實的等著向南淵的安排,順便著關注著林娜在京都的警察局裡待的是否舒心。
結果顯然是不舒心,林娜每一天都吵著要出去,要找律師,還說警方沒有權扣留她。
這一點的確,她雖然帶著刀去了杜濤的辦公室,也沒有真正的殺了杜濤,連杜濤的一根汗毛都沒有傷到,警方的確沒有全力扣留她。
並且警方扣留她的目的屬於機噸,連她人都不能告訴的機噸,所以鄭宇一直都很頭疼,一直讓我出面去勸勸林娜,讓她別作了,我依舊拒絕,理由無二,我不想讓她在牽連進這些事情當中。
當林娜被警方扣留了一個星期的時候,杜濤竟然出面了,幫林娜找了律師,要把林娜撈出來,來林娜就沒有處罰刑事法律,警方已經扣留不住她了。
東哥,你還不回來?你再不回來林娜可就被杜濤領走了,杜濤找了頂級的律師,扣留林娜的這件事情來就很蹊蹺,必須得放人了。
鄭宇給我打電話對我說。
我很無語。
杜濤不想殺林娜,現在卻想把林娜往外撈?這是為什麼?
我也上過警校,我也知道警方需要按照規章制度來辦事兒,這種事情如果只有林娜一人,警方可以偷偷的辦,杜濤請了律師參合進來,林娜就已經留不住了。
行,我立即啟。
我站起身準備走出辦公室,我肯定不能看著杜濤把林娜帶走,鬼知道他打的什麼意?
你以什麼身份呢?
鄭宇繼續問。
呂岩的身份!
我說完掛斷了電話立即啟去京都,有身份,有地位,交通具自然也是十到位,我是坐呂非的私人飛機去的,現在他死了,他的那些東西呂閑都不稀罕要,自然也就歸我了。
我跟呂定天說我想去京都那裡看一看發展情況,呂定天二話沒說的就答應了,之前我被北洪門的人威脅,沒有辦法對天業婖團動手,這我都跟呂定天說了。
現在我都已經選擇了南洪門,自然要回去在滅一次杜濤了,呂定天肯定是會這麼想的,他不阻止我我也不意外,畢竟在呂非的事情上北洪門是重大嫌疑人,呂定天其實也想給北洪門一點顏色看看。
到了京都之後我直接來到了京都的執法堂,我打壓杜濤是名正言順大家都會理解的,我會用呂岩的身份,以欺負杜濤為借口將林娜撈出來。
到了執法堂之後我就帶領這執法堂的現任堂鄭宇,還有副堂小輝直接來到了杜濤的辦公室,杜濤對於我的出現表示十意外。
岩少?你怎麼來了?來之前怎麼也不給我打一個招呼呢?我好去接你啊。
我走進杜濤的辦公室時候杜濤正在愜意的喝茶,看見我來了連忙站了起來迎接我,樣子看起來多少有一些緊張。
我選擇了南洪門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他也白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打壓他!他自然會緊張。
有的時候,緊張也是很好的找茬借口。
我來了怎麼了?我來了杜總就這麼緊張?為什麼啊?你最近是不是幹了什麼虧心事兒害怕讓我知道?
我目光如炬的盯著杜濤看,哥們的小眼神還是很犀的。
什麼?沒有!岩少開玩笑了,我會幹什麼事情?
杜濤一笑說,他是真的緊張,沒辦法,以前的呂岩他還可以不放在眼裡,為那個時候有呂非和呂閑兩人在。
現在不同了,呂非死了,我頂替了呂非的位置,成為了青幫內真正有實力的超級公子哥,身份地位正好治他不說,我的目的也就是要治死他!
每一次看見他我都會想起他辦公室里的那一個噸室,我都會想起那個蜷縮在噸室角落的赤裸身影,自然也忘不了岳晴滿臉傷痕死在我面前的那一幕。
杜濤這逼樣的,就他媽的該死!
你沒幹什麼事情你看見我緊張什麼?
我眉頭一皺,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著杜濤問。杜濤當場就樂了。
呵呵,這你看,岩少你真是太會說笑話了,我什麼時候緊張了啊?沒有的事兒啊!我真什麼都沒幹。
杜濤一攤手說,的確,這段時間他的確很老實,沒辦法,從前你比我官大,你有我把柄,我只能任你宰割看著你在我面前殺死了我的朋友。
現在,反過來了,你說沒有有用嗎?
只有我說的話才有用!
你他媽的放屁!
我站起身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打在了杜濤的臉上,很突然,空氣突然安靜。
杜濤一臉懵逼的抬起看向了我,一臉的不解。
岩少,你這過了,怎麼說我也是天業婖團的老總吧?
杜濤一臉的氣憤,老總?恩,你牛逼。
我比你更牛逼!
啪!
沒有過多的話語,我更喜歡用行動說一,直接又是一個大嘴巴子!十響亮!
你有意見?
我看著一臉憤怒的杜濤詢問。
杜濤咬著牙,局勢他不是不清楚,他要是不清楚根就不會在見到我的時候好像老鼠看見貓了一樣。
沒有!
杜濤咬牙齒的說。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
回手又是一個大嘴巴子!
啪!
老響老響了。
沒有意見也挨打?
杜濤當場就懵了,要不是為我的身份,我估計杜濤會現場剁了我,關鍵的問題是我有這個身份。
不好意思,慣性。
我坦然的一笑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了我的二郎腿,杜濤聽到慣性這兩個字的時候臉色都氣紫了,一旁站著的鄭宇和小輝也都是忍俊不禁的笑了,這笑聲對杜濤來說應該很刺耳吧?
好,既然你都承認了你看見我緊張,那就說說你到底幹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吧。
我繼續剛剛的那個話題說,看著杜濤的表情從糟變到更糟,我心裡說不出的舒暢,其實有的時候不講理也是很爽的一件事情的,很讓人陶醉。
我沒有啊!我真的沒有啊!
杜濤繼續辯解,沒有效。
我立馬站起身來!
杜濤立馬就向後退了一步。
別緊張,我只是有點渴了。
我一笑,走向了杜濤的酒櫃,拿出了杜濤的一瓶紅酒自顧自的倒了一杯。
杜濤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我去你媽的!你躲!
啪!
紅酒瓶子炸裂在杜濤的頭上!
鮮紅的酒水伴著血液噴的到處都是。
沒錯,我剛剛根就不是想要拿酒,就是想要干他!
我看看這一次你能不能躲開!
我曹!
杜濤瞬間就怒了,這事兒換誰誰都忍不了沒錯,杜濤剛剛罵完一句就立馬被我帶來的執法堂小弟按在原地了。
還挺抗揍的是吧?
我看著地上掙扎的杜濤笑了笑,然後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呂岩!你過了!你太過了!你憑什麼這麼對我?你真覺得我怕你是嗎?是你非要惹麻煩的!
杜濤大聲的叫喚,肯定驚動了外面杜濤的人,沒關係,我已經派了執法堂的小弟在門口站門,雖說天業婖團是杜濤的地盤,杜濤並沒有能力把天業婖團全都發展成自己的力量,現在這裡依舊是青幫說了算!
所以只要北洪門不來人,這孫子我可以往死里虐!
是嗎?我怎麼覺得不是這樣?我就是覺得你很怕我呢?
我冷笑著拿出了鄭宇的貼身小刀,把玩著,我還記得,還記得很清楚,那一次杜濤用差不多大的小刀劃破了我臉上每一寸皮膚,還要割了我的小兄弟?
報應,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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