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
與國咸休,安富尊榮公府第!
同天並老,文章道德聖人家!
這是清代文人紀曉嵐,寫給曲阜孔家楹聯,乃是一絕。
江寒將後面半句略做更改,送與了琅琊王府,兵將兇險對上文章道德。
曲阜孔家是文人士大夫聖地,並且千載傳承。
而琅琊王府,是兵將之首,同樣是與國咸休,世代傳遞傳國王府,所以正好對得上!
至於前面安富尊榮,也對得上琅琊王府,安富尊榮這一點是絲毫沒有問題。
公府第,指不是國公府邸,指是有權有勢人家,只是化用這樣言語,使得這一副楹聯,無論從什麼樣角度去看,都相得映彰。
與國咸休,安富尊榮公府第!
同天並老,兵將兇險王府邸!
蘇千雪不由得愕然,眼神詫異看向江寒。
江掌柜,你文才居然如此了得啊!
以為江掌柜詩詞,都源自於您背後神秘勢力。
可現,江掌柜您出口成章,寫下這等千古傳世楹聯,當真是文學之聖人啊。
她想罷,不由得看向九公主和穆金坤,笑問著,你們呢?
九公主眼神不善,不願意承認江寒所作楹聯極好,且也無法開口。
堂堂公主!
這點臉,還是要!
所以,只能看向穆金坤了。
穆金坤直接傻眼了,心想著,你上來就是絕殺,我玩個鬼啊?
都是以琅琊王府作為題目,瞧瞧你這楹聯,與國咸休對上是同天並老,可謂是將琅琊王誇上天了!
我都想不出來,能有什麼辭彙,能壓過你一頭啊。
江寒瞧見穆金坤那裡發愣,不由得冷笑。
這幅楹聯,號稱明清五百年之最。
至今,都還貼曲阜孔家大門之前!
五百年來誕生近百位狀元,都不敢聲稱,以自己詩詞才華,能夠做出超越這幅楹聯聯來。
穆金坤!
輪到你了!
蘇千雪毫不客氣說著,眼神中露著清絕之意。
九公主也用眼神示意穆金坤,你不是狀元嘛,出手啊,快點出手啊,再不出手要丟臉了。
我是狀元啊!
是這楹聯,明顯已經超越我水準了!
穆金坤心裡一萬頭草 奔騰而過,幾次欲言欲止。
他面對九公主眼神威懾,又面對蘇千雪冰冷眼神,以及江寒那嘲笑神情,愣是給逼到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各位,先吃點東西!
正好,上菜了!
洪謙均出聲來緩和局面,也看出來了,自己弟子不,不過江寒。
結洪謙均這番話,壓根沒人理會,江寒和蘇千雪,以及岑雅她們都盯著穆金坤。
晏東開始抱著手,嘟嚷道:來,這就是夏國文狀元啊,怎麼連一副楹聯都寫不出來?
晏東姐姐啊,人家是文狀元,又不是文曲星下凡。飄雪公主也那陰陽怪氣。
幾位姐姐,江掌柜所作這個楹聯一看便知道,水準極為高超!
許是穆狀元,需要一些時間吧,這樣,我們再給他兩分鐘!
凌雪出來了一個時間限定,聽著像是幫穆金坤,可卻將穆金坤逼到絕境去了!
桌子下面,九公主手,一直掐著穆金坤大腿,洶湧眼神,一個勁盯著穆金坤。
你出來作楹聯!
你那坐著幹什麼啊?
不是你要挑戰嘛,你再不出來作楹聯,本宮也得跟著你丟臉了。
穆金坤有苦說不出,幾已經確定了,江寒這幅楹聯,不是自己能超越。
現如今,最好辦法就是不說話,不回答!
因為寫出來楹聯,大概率也不如江寒。
還不如不寫!
偏偏那個琅琊王義女,還給自己兩分鐘時間限,簡直混賬啊。
穆狀元,你也是文狀元!
怎麼需要想這麼久啊?
蘇千雪再度用言語壓迫,不由得說道:倘若是兩分鐘后,你做不出來,那就算是你輸了。
九公主聞聽,掐著穆金坤大腿那隻手,更用力了許多。
洪謙均也露出著急神情,這次可不是私人報仇啊!
五局三勝!
勝負可關係著,夏國文壇地位,還關係著夏國對大周王朝壓啊。
穆金坤瞧見酒桌上所有人都看自己,同時自己大腿,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估計是被九公主掐紫了,頓時就只能露出一副無奈神情。
江寒抱著手,就這麼盯著穆金坤,不會給穆金坤逃過機會。
你是個文狀元不假,我這儲備詩詞,那都是千古傳承下來名句。
千年以來,這麼多文狀元,都無法超越詩詞。
就你一人,還想和我斗?
很快,兩分鐘時間到了!
九公主再看向穆金坤時,眼神中充斥著複雜神情,有三分失落,三分憎恨,更有四分不解與不甘。
穆金坤嘆息一聲,低著頭,正想要說點什麼時候。
他眼前酒桌上,忽然出現了一瓶子酒,是江寒拿過來。
江寒輕笑著說道:喝吧,一瓶子,一口乾噢,你要是中途停了,可不算喝了,要重喝啊!
這,這,能否緩一緩啊?
這,剛剛開始,我先吃點菜吧。
穆金坤猶猶豫豫說著,望見這瓶五十多度酒,又會想到當初連三瓶,結痛不欲生場景。
江寒冷笑著瞧見穆金坤,這一瓶子酒,七百五十毫升,就是一斤半。
再說久經酒場老酒鬼,也頂多喝兩瓶了,再多,就有生命危險了!
上次,讓你喝三瓶,沒給你喝死!
這次,我非要讓你喝五瓶,不給你喝死才怪。
江掌柜,緩一緩!
我剛剛看到紅燒獅子頭這道菜上了,我先吃點,墊吧墊吧肚子。
穆金坤舔著個臉那笑,就要拿起筷子,先吃點。
他想著能拖一會是一會。
結,江寒直接給他筷子拿過來了,一本正經玩說道:不,你先喝,除非你認為,你們夏國文人都輸不起,那你可以不喝,夏國文壇試卷這件,就不需要再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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