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即將落山,夕陽將天邊的雲彩染成耀眼的火紅色,預示著天即將結束。
咚咚咚。
一陣極為規律的敲門聲安硫斯藥劑坊門口響起。
床上躺了數個小時,睡得正香的安硫斯被這陣敲門聲吵醒。
可惡,這混球小子怎麼又來了?
他揉揉惺忪的睡眼,臉上帶著些許怒氣,看著門口的方向,怒氣沖沖地三步並成兩步跑到門口,一把將門推開,憤怒地說道。
你小子怎麼又來了!不知道我睡
話說到一半卡喉嚨里,看著面前略帶疑惑的少年,愣原地。
額,安硫斯神醫難道我早上來過?
胡旭的小弟撓了撓頭,對著發愣的安硫斯疑惑問道。
額,哈哈,不好意思,我有點起床氣,那個做夢,對,做夢見的那個,外面挺冷的,快進來吧
怎麼不是賣煙草那小子。
安硫斯腳趾摳地,心裡一邊吐槽著夜無夢,一邊對著面前少年打個哈哈,連忙將面前的少年領進房間,邀到桌前坐下。
哈哈,龍濤,你來是有什麼事嗎?
沒錯,胡旭小弟龍濤
安硫斯給龍濤倒了杯白開水,笑著問道。
龍濤謝著接過白開水,喝了一口笑道。
沒什麼大事,就是胡老大讓我來問問,之前送來的那個被屍毒感染的人您治好了嗎?
送來個人?沒有哇?
安硫斯微微一怔,腦海里開始回憶。
什麼時候的事?
聽到安硫斯這樣說,龍濤也有點懵逼,將手裡的白開水放下,啪的站起身,語氣快速急切地問道。
怎麼可能!胡老大親自救得,還給了他藍卡!而且讓他被清理的道路,怎麼可能沒來呢?
安硫斯聽著龍濤的話,查詢一遍記憶,確切肯定的說道。
沒有,最近這段時間也沒有一個人胡旭的名義找我看病
不就是一個被感染者嗎?
至於這樣嗎?
哎,這樣啊
龍濤嘆了口氣,坐回位子上,臉上寫滿失望自顧自喃喃道。
可能是死入城門口了吧,當時胡老大沒和他說過如何入城,估計被當作被感染者處理了,真是可惜,明明胡老大好不容易找到和他一樣,體質的人,沒想到居死了
龍濤坐桌前滿臉可惜,可一旁悠哉游哉喝水的安硫斯則突心裡一驚,朝龍濤噴了一打開水。
噗!
龍濤:
你剛剛說什麼!那人體質怎麼了?
龍濤看著面前驚訝的安硫斯,抹了下臉上帶著些口水味的白開水,疑惑說道。
就是和胡老大一樣,屍毒感染速度奇慢,聽胡老大說,那人似乎體質比他還強,被感染還能堅持六天左右
被感染還能堅持六天!
天的病毒胚子!
擁有成為進化者概率的極品實驗品!
我錯過了什麼?
胡旭是什麼時候他過來的?
十幾天前吧
完了
安硫斯癱坐座椅上,雙眼充滿悔恨的淚水。
我究竟錯過了什麼!
錯過了這次最好的機會,下次他們的進攻必將更為猛烈
篝火團總部頂層
軍團長辦室
理想坐辦桌前,一手抓著蘭斯特特色食品乾巴麵包,晃著腦袋聽著徐段說的話。
你哎,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誰,想抓也抓不住他們。
徐段後背緊貼座椅後背,臉上寫滿無奈。
我找革新派的人問過了,他是奉屍教會
理想狠狠咬了口手裡的乾巴麵包,費力地咀嚼,模糊不清地說著。
奉屍教會?
徐段疑惑。
根據革新派那伙人的資料,這奉屍教會似乎是從南邊興起的,教義是相信屍能為宇宙一切的起源,屍類是比人類更高維度的物,堅信人類能與屍類塿存切,不過就是一群瘋子。
理想將手裡的乾巴麵包吃完,徐段則若有所思起來。
所以那個安硫斯就是這奉屍教會中的一員?
沒錯,不過,他不過是一隻小蝦米,咱們真正要抓的大幹巴麵包還後面沒露出水面
理想舔了舔手指,又從桌子抽屜下面再拿出一塊乾巴麵包,狠狠咬了上。
見此,徐段終於忍不住,眼角抽搐地問道。
這周是乾巴麵包?
嗯,沒錯,好了,最近一段時間就密切關注那個安硫斯的藥劑師,我猜他們有大行動
行,那夜無夢怎麼辦?
理想喝了口水,緩解乾巴麵包帶來的乾澀口感,隨後微微一笑。
他已經踏上正軌,我們只需耐性等待,時機成熟把他帶來,讓我見見他
聽完理想的話,徐段點點頭,起身行了個軍力后,便快步離開。
見徐段離開,理想將手裡的乾巴麵包一口吃完,看向窗外,嘴裡喃喃道。
胡旭呀胡旭,你這次到底帶來了個什麼怪物
怪物?對!他們喝了那藥劑後身體腫脹起來,後接屍化成為了怪物
難民區
夜無夢面前的老難民弓著身,雙手不斷摩擦著,小心翼翼地看向夜無夢,一五一十的說著。
嗯,和統信息給的大差不差,看來確實沒有騙我
那你剛才說,只要找安硫斯,就能拿到藥劑是怎麼回事?
夜無夢雙手抱胸疑惑地問道。
額,由於我住的地方離藥劑坊很近,所以基上每天沒事幹,就坐附近和其他人聊天打屁,基上一有感染者上面找安硫斯我們基上都能看到,而那些感染者基上都是哭著臉進,笑著臉出來,這不是拿到藥劑是什麼?
而且,像他們從藥劑坊出來喝完藥劑變成屍類的事情我見過很多次,一般難民哪搞這種藥劑?甚至好幾次都把篝火團吸引過來了!
老難民情緒激動,繪聲繪色地講著他的所見所聞,而夜無夢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這安硫斯,是實驗藥劑!
可他究竟要做什麼?
想到這,夜無夢搖搖頭,這些大概只有自己過藥劑坊地底之後才能給出答案。
而引開安硫斯的計劃已經他的腦海成型。
不過那之前,還得要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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