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力則帶著老丈人他們去了商場,距離過年還有不一個月的時間,正好給家裡人買兩套新衣服,順便多買一些時冬季沒有的水。
老三那裡也有是不假,可人家那也要嵟錢進貨,妹妹們喜歡吃他都會送很多回來,次數多了徐力總歸覺得太佔三舅子便宜,基不提水和零食的事情。
這些是給誰的?
將東西放進後備箱時,安德烈看著角落裡那幾袋煙酒,還有糖點心和一些補品,徐力咧嘴笑道:我打算下午帶安娜、伊娃和孩子們,去看看安東大叔,還有謝廖娜嬸嬸。
是該去看看他們。
安德烈點點頭,關好後備箱上車,回伊萬家取出買給孫子孫女的零食,想了想還是帶娜塔莎,一起去了老安東家,這毛子可算幫了他大忙呢!
叩叩叩
誰呀?
防盜門裡傳來女人的詢問聲,開門的是挺著大肚皮的喀秋莎,見眼前的男人正盯著自己,讓她心下一突,該不會是丈夫惹哪個仇家,上門報仇來了吧?
我是
嘭
左臉全是傷疤的大塊頭,剛擠出自認很和善的微笑,可那一條條傷疤卻像蚯蚓蠕動,使他看起來格外猙獰,嚇得孕婦將門一把關上。
害怕的往裡屋跑:列夫列夫不好啦,門外有個大塊頭,要來找我們麻煩!
蘇卡不列伊爾庫誰敢找我,鐵拳頭列夫的麻煩?
矮壯男人從沙發起身,抽出后腰別著的手槍,三兩步走門口,順著貓眼往外看,卻只能看黑的一片,側臉貼防盜門仔細傾聽,也聽不出啥。
乾脆牙一咬眼神一狠,左手猛地打開防盜門,手舉著手槍:不許動!
原還和老丈人低聲交流的徐力,看見房門突然打開,以及那把掉漆的馬卡洛夫手槍,雙眼一眯手抓住手槍舉屋頂,左手握拳捶打男人臉上:也霸氣
咔吧
他手力一扭,男人抓著手槍的大手,立馬傳來骨節移位的脆響,緊跟著是男人的悶哼,再後來才是房間女人的尖叫:列夫
徐力把玩著手裡掉漆的老舊手槍,一腳將男人踹進屋子,讓老丈人帶丈母娘和安娜她們下樓,自己走進屋子將房門關上,四下掃視一圈住了一年多的公寓。
此時男人正躺地上,捂著手手腕痛苦呻吟,挺著大肚子的孕婦,跪坐一旁將男人腦袋,擱自己大腿上,正怒視自己:你底想幹什麼?
喀秋莎姐姐你不認識我了?我是馬卡洛夫啊,前兩年不是還住這兒么。
不可能!
喀秋莎仔細盯著徐力打量片刻,堅定的連連搖頭:通心粉瘦瘦小小的,還不會打架惹事,你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你把通心粉怎麼樣了?
我真的是馬卡洛夫,我這不是長個子了嘛。
徐力蹲下身子,掏出煙塞男人嘴裡,幫他點上后自己也點上一根,有些尷尬的撓撓鼻子:你是列夫大哥?
我是列夫,你也別跟我套近,我不認識你。
男人叼著煙,戒備的盯著徐力,緩緩起身將妻子護身後,雙眼盯著他手裡的手槍:你是誰派來的?
你們要怎樣才相信,我是兩年多前,和你們一起吃飯看電影的通心粉?
他有些無奈的將手槍遞給列夫:拿著吧列夫,你的坤坤頭大身子細,我嘲笑它像蘑菇,被你捶了好幾下呢。
蘇卡不列你你
列夫爆了句粗口,有些不敢置信的上下打量眼前男人,忽視他的左臉,確實長得很像通心粉啊:你真是他?
昂是我啊,你們倆結婚五周年紀念日,想過二人界,就把小麗莎交給我照顧了一天,回來的時候給我帶了倆漢堡,一瓶可樂一袋子雞塊。
呀真的是通心粉。
一聽徐力說的這麼詳細,喀秋莎開心壞了,上前抱著徐力有些責怪,使勁敲打他的後背:你怎麼能把列夫打成這樣啊,還嚇唬我。
徐力只是樂呵呵的抱著喀秋莎左搖晃幾下,隨後看吐煙圈的列夫,眼中滿是驚奇:話說列夫大哥年才吧?你頭髮呢?還有你怎麼胖這麼多?
呃
提前中年危機的列夫,尷尬的摸了下稀疏的頭髮,以及那廣闊的額角,咧咧嘴:那啥我家有些禿頂的遺傳,這兩年我開了家手機店,不為錢發愁,吃的就有點多。
我帶你去醫院找人看看,喀秋莎大姐,你陪我爸媽他們聊聊。
徐力打開防盜門,下樓將安德烈他們引進屋,老兩口上下打量喀秋莎的同時,對方也打量他們:安德烈叔叔,娜塔莎嬸嬸。
哈哈哈小時候被伊萬欺負的喀秋莎,現都當媽媽了。
娜塔莎樂呵呵的和喀秋莎擁抱一番,徐力則帶著列夫去了醫院,他剛剛下手有點重,估計
不估計了,列夫手手腕被醫生上了夾板,打上石膏要休養個把月才行!
哈哈那啥,我以為你想對喀秋莎圖謀不軌來著,下手稍微有點重。
回去的路上,徐力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一句,列夫卻搖頭表示無所謂,反而對他的臉很好奇:你這臉怎麼搞得?還有你這身板兒,這變實太大了!
哦我的臉是棕熊抓的,當初我樹林邊伐木,遇一隻餓壞的棕熊,我老婆當時給我送飯也呢,我把棕熊引開和它幹了一架,就這樣咯!
你乾死了一頭棕熊?拿武器了沒?
徐力點點頭:那肯定有啊,我那兒有把油鋸呢,我先一刀切了它一塊頭皮和半拉耳朵,然後
雖然徐力說的輕巧,但列夫卻聽得心驚膽戰,他雖然脾氣暴躁愛打架,但他絕不敢拿著油鋸,和一頭餓壞的棕熊搏殺,那不是勇敢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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