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气得整张脸胀红,额头的青筋暴跳,狠狠地一拍桌子,声音震得整个会议室都颤了一下!
“黄浩然!你是异想天开!你以为你是谁?!没有人会答应你的疯狂计画!”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与不屑,声音带著咆哮的颤抖,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在做最后的反击。
“闭嘴!马上滚出去!”
“要不然,你现在就去旁边自刎谢罪!!”
他的话语在空气中炸裂,像是一记沉重的铁拳,砸向黄浩然的尊严——若是一般人,面对这种羞辱,恐怕早已经面色苍白、语无伦次,甚至双腿发软地跪下来求饶。
然而,黄浩然只是淡淡地笑了,没有半点恼怒,也没有丝毫惊慌。
他缓缓地抬起手,将银色的手提箱轻轻放在桌面上,动作平稳得像是在摆放一件无比珍贵的艺术品。
“咔哒——”
金属锁扣打开的声音,在死寂的空气中异常清晰。
手提箱的盖子被缓缓掀开——
里面并没有什么金钱、文件,或者任何机密资料,而是一个装著绿色气体的玻璃罐!
气体在玻璃罐内微微翻腾,如同一团被困住的生命体,缓慢地流动、扩散,带著一种诡异的萤光。
会议室内,所有董事的眼神都落在那玻璃罐上,脸上满是困惑与疑惑。
“……这是什么?”
“这家伙发什么疯?拿个气罐来闹?”
“他到底想干嘛?!”
一片低声的窃窃私语,伴随著不安的气息在会议室内弥漫。
黄浩然没有急著解释,他只是静静地站著,看著这群自以为掌控世界的老狐狸们露出愚蠢的神情。
然后,他慢慢地开口,语气平静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这群人的灵魂上——
“你们想不想要,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想不想要。”
他轻轻地转动玻璃罐,绿色的气体在灯光下闪烁著诡异的光芒,像是某种超越人类理解范畴的神秘物质。
“因为,从今天开始……这天地间的一切,本就是由我说的算。”
他语气不疾不徐,却带著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如同神祇在宣告世界的归属!
就在会议室内的董事们仍处于震惊与疑惑的时候,黄浩然的手猛地抓起玻璃罐,脸上的笑意变得更加疯狂!
“既然你们还不明白,那就……让你们亲身体会一下吧!”
“砰——!!!”
玻璃罐狠狠地砸向地面!
“哐啷!”
清脆的破裂声在会议室内回荡,罐内的绿色气体瞬间汹涌而出,如同从地狱释放出来的恶魔,迅速蔓延到整个空间!
这不是普通的恶臭,这是一场感官的屠杀!
剧烈的脚臭味,如同一股无形的冲击波,直击所有人的五感,强行渗透进鼻腔、口腔,甚至是皮肤的毛孔中!
“呃啊啊啊——!!!”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呕……呕啊啊!!!”
所有人立刻崩溃,痛苦地扭曲著身体,双手捂住鼻子,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狂流!
几名年纪较大的董事,甚至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倒在地上翻滚,呕吐不止!
“咚——!”
会议室的门被人猛地推开,两名身穿西装的保全冲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
他们刚一开口,还没来得及看清状况,那股超越人类理解范畴的恶臭,就像一把无形的刀,凶猛地刺入他们的鼻腔!
“呃……!?”
两人僵在原地,眼睛瞬间充血,身体剧烈颤抖,下一秒,直接双腿一软,“砰”的一声跪倒在地!
“呕……呕啊啊啊啊!!!这……这是什么东西啊!!!”
空气中弥漫的绿色气体,带著一种近乎诅咒般的效果,将整个会议室变成了一座无法逃离的地狱!
董事长坐在主位上,原本不可一世的他,此刻已经瘫软在桌面上,双手死死地抓著桌缘,指节发白,脸色狰狞得像是一只垂死的野兽!
他试图说话,但嘴巴一开,恶臭立刻涌入喉咙,胃部翻江倒海,一阵剧烈的干呕,几乎让他连胆汁都要吐出来!
“黄……黄浩然!!!你……你这个疯子——呕啊啊!!!”
他的声音颤抖、破碎,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经趴在桌上,痛苦地颤抖著,眼泪混著鼻涕,一点形象都不剩!
整间会议室内,只剩下痛苦的哀嚎声、呕吐声、桌椅翻倒的撞击声——宛如炼狱!
而在这地狱般的混乱之中,黄浩然只是淡然地站在原地,静静地欣赏著这场属于他的“交响乐”。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胜利者的笑容。
黄浩然悠然自得地漫步在这片充满恶臭的炼狱之中,绿色的气体在他身旁缓缓飘散,如同一层神圣的光环,而脚下则是一群在地狱中挣扎的罪人。
——这里曾经是高高在上的董事会议室,如今却成了一座绝望的刑场。
——曾经俯视一切的资本家,如今如虫豸般在地上痛苦翻滚,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黄浩然步伐平稳,从容不迫地走到主位旁,看著趴在桌上的董事长,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
“老东西,时候差不多了。”
“这个位子,该换主人了。”
“你也该,滚下去了。”
语毕,他毫不犹豫地抬起手,重重地拍了拍董事长的肩膀,然后,毫不留情地——
“砰!”
一把将董事长推倒在地!
“呃啊啊啊——!”
董事长毫无防备地向后倒去,年迈的身躯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痛苦地蜷缩起来,疯狂干呕,眼泪鼻涕横流,毫无尊严可言。
而主位的椅子,终于空了出来。
黄浩然嘴角微微上扬,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西装,然后慢悠悠地坐了下去。
这是一场无声的登基仪式,一场以脚臭与绝望为祭品的权力更迭。
他轻轻地抬起双腿,翘起二郎腿,舒服地靠在椅背上,俯视著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资本家,如今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模样。
那种绝望,那种不甘,那种即将臣服的眼神……真是美妙极了。
他举起手,轻轻拍了拍手掌,语气愉悦,像是刚刚开始一场轻松的聚会——
“好了好了,大家注意一下。”
“由我黄浩然担任董事长的——第一次董事大会,准备开始。”
他微微一顿,目光扫过满地的“参与者”,嘴角带著些许戏谑。
“你各位,打起精神啊。”
然而,没有人回应。
只有痛苦的哀嚎,在这间华丽的会议室内回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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