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書 Inktalez
星期六的時候大雪如約而至,我睡了一個大大的懶覺,醒了以後還不願脫離溫暖的被窩,蜷縮在床上看著外麵飄灑的雪花,正看的入神呢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驚醒了,門外傳來了老媽的喊聲:“傑,吃早飯啦,都快九點了還不起床,飯都涼了。”“誒呀,媽,我不吃了,一會兒一起吃中午飯吧,讓我再多躺一下下啦。”我著把身上的被子裹的更緊了,伸出手從旁邊拿過手機來掛上qq,結果剛剛上線司徒雅楠就發來了消息:‘傑哥哥,起床了沒?’這個丫頭還真是叫傑哥哥叫上癮了呢,我給她發了一個戴著黑色眼鏡的表情,她立刻回到‘哈哈哈,我就知道你這個懶豬在賴床呢,今下雪了,好冷好冷呢。’‘是啊,外麵的房頂跟地麵上應該都被雪給蓋的白了吧?’我給她回複到,司徒雅楠先是發了一個壞笑的表情,然後跟我‘嘿嘿,其實……我也在被窩還沒起床呢,哈哈。’,這個丫頭這懶竟然還我,真是太沒理了,我們聊了一會兒她最後跟我:“好啦,我先下了,記得明的約會吧!”
“可是明還要下大雪呢,不宜外出啊。”我趕緊給她回複到,她也回了一句:“反正你下刀子也得去,否則後果自負,好了,我下線了。”著她的頭像就變成了灰色,這個丫頭話還真刁蠻呢,看來明得踏雪了,不管了,到時候再吧。起床以後已經是上午的十點鍾了,伸了一個懶腰後就走出去找點飯吃,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阿飛來的,“喂,阿飛起床了嗎?我剛起來呢。”接通以後我率先發言,阿飛到:“你真的是有夠懶呢,快點兒出來,我在門口呢,江淩風請咱們吃頓飯呢。”江淩風!風神隊長!一晃都半年沒見了,我們是該聚一聚了,我推開門以後看到門口全副武裝的阿飛,看樣子這個家夥是真的怕冷呀,“喂喂喂,阿飛,不至於吧,怎這誇張呀?”我用一種嘲諷的語氣跟他到。
“拜托,這可是冬哎,穿多厚也不算誇張,快點兒走吧,江淩風還等著呢。”著拉起我們就走,我們兩個撐著傘走在飄灑著鵝毛大雪的大馬路上視線很是不爽,不過也別有一番風味,仿佛進入了童話中的仙境一般,“阿、阿飛,我看要不然咱們還是打個車什的吧,這樣還真是有點兒別扭……”我跟阿飛商量到,阿飛聽後立刻搖搖頭:“還是別打了,這個氣你還敢叫車呀?再了,一共才一公多的路程,咱們可是運動員,這點兒路程也就圍著操場一圈的路程而已。”阿飛著竟然跑了起來,我在後麵也緊跟著,經過大約十分鍾以後我們終於跑到了飯店的門口,阿飛的全副武裝也脫的隻剩下了一件毛線衣跟一個羽絨馬夾,呼!身體暖和了好多,生命在於運動嘛,嘿嘿。
“隊長!我想死你啦!”走進飯店我看到正在喝著清茶的江淩風就撲了過去,江淩風笑著站了起來,我們三個擁抱在了一起,然後我們就走進了單間麵,“隊員們,你們最近還好嗎?聽你們夏在sb以三劍客為隊衛冕了滄州市冠軍,但是後來就在華北賽區總決賽……”江淩風著壓低了聲音,我坦然的聽罷一笑:“,沒事啦,很正常啦,誰能每年都拿全國總冠軍呀,全國有十三億人口呢,打街球的高手多了,能拿一次全國總冠軍我們早就心滿意足了,這次我還沒想到我們能夠衛冕全市冠軍呢,真是賺到了呢,哈哈。”我著不由的笑了起來,江淩風也跟著我笑了起來,雖然我的並不是心話,但是我覺得這個麵對事情的態度是對的,遇見事情就應該這想,這就是樂觀的感覺。
“風神隊長在國家隊呆的還好吧?”我也問起了他,江淩風平淡的笑笑:“,還好吧,反正我的位置就是那個核心不是核心替補又不是替補的中心球員。”阿飛聽了以後非常羨慕的跟他到:“那就很好啦,慢慢地往上走唄,一個剛剛高中畢業的毛頭子能夠做一個國家隊重要的角色球員明隊長你還是挺有潛力的。”“是呀是呀,要是我能夠進國家隊為國效力的話我寧可當一名每場隻能打十分鍾以內的替補,然後慢慢用我的表現來征服教練來重用我,嘻嘻。”我也調皮的附和到,進入國家隊是我的夢想,這屆的倫敦奧運會我沒趕上,爭取下屆的巴西奧運會麵有我一席,哈哈,不過今年奧運會中國男籃的表現可是讓我寒了心了,可能就是缺少我才項傑的原因。
“隊長,不知道你跟驚雷還有趙梓陽、上官雷諾等09黃金一帶畢業以後河江、二十四中、桑嶽跟實驗三中等傳統豪門會不會因為全部重建而陷入淪落……”阿飛憂心忡忡的,江淩風聽後笑了起來:“哈哈,那不是正好的事情嗎!那樣的話你們玉麟不就有機會啦!”“,也對哈,這樣來我們還挺有優勢的哈,那還要慶幸你們畢業了呢,哈哈。”我打趣到,笑以後江淩風給我們冷靜的分析,他新生代的球員實力派的也不少,像柯彼,穆鈺等,“尤其是楚悅濤,他真的是一個可怕的怪才,從今年夏他率領市二中一直殺到組出線並且惜敗給你們止步四強來看,他經過了這第一次的市中聯賽的洗禮明年會更加成熟,或許將會成為你們最大的對手……”江淩風著眼神也變的凝重起來,看得出來是在為我們擔憂。
江淩風不愧是一名偉大的後衛,分析的非常有道理,楚悅濤是市二中的核心後衛,並且將市二中從預選賽一直打到組頭名出線,明年他必定騰飛,,街球比賽碰到他,跟夏瑩拍拖遇到他,市中聯賽也碰到他,我跟他難道真的是一生的對手?不過我還從未敗給過他呢,無論哪一方麵。我們三個吃完飯後就在一起聊,一直聊到了下午的三點多,然後依依不舍的散了,好久沒這痛快的放鬆過了,我們跟江淩風之間通過一起並肩作戰已經超越了友誼,我們是兄弟,共同患難的兄弟,永遠不會變。我跟阿飛走在回家的路上,上的大雪還在下著,馬路上的人很少,車輛也在減速慢行,“不知道什時候可以再跟江淩風一起並肩作戰,跟他在一起打比賽心會有一種很踏實的安全感。”阿飛邊走邊,我聽了覺得這個形容很恰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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