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離去的遷妃,慕月晴笑著說:“你真是太小看我了,難道你以為最近我被關著就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嗎?想要借此除掉我們還要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
身後的雲溪上前一步道:“貴妃娘娘,那我們下一步到底該如何是好?如果我們按照遷妃說的去做,會不會落入他人的陷阱中,到時候就是有一百張嘴,恐怕皇上都不會相信我們了。”
慕月晴點點頭,附和道:“你說的沒錯,事到如今我們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告訴我們的人千萬要小心遷妃背地裏使詐,明日就是除夕夜,到那個時候我們可以趁著人都在前殿慶祝,然後派人到冷宮將那個賤人殺了,最後將這件事推到遷妃的身上,我要她知道陷害我的下場是什麽”。
雲溪點點頭,便走出去了,待房內空無一人時,慕月晴才憤怒地摔碎了桌上的茶杯,雖然沒有聽到皇上要將她放出來的消息,但看那情形用不了多久一定會出來的,到時候自己就沒了勝算。
午後,天色更是晦暗,沒過多久天邊就開始洋洋灑灑的飄起了雪花,不少人出來欣賞那雪景,明日便是除夕夜了,一切該準備的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所以宮女太監們也終於有了點閑暇時間。
可是此時此刻的冷宮裏,自從那日莫蕭離來過以後就命人送了不少東西過來,看那樣子恐怕是離出去不遠了,所以守宮的嬤嬤也終於不敢怠慢了,討好似的送來的吃的都比以前好了很多。
對此君琪隻是覺得可笑,如果心裏真的那麽在乎自己的話,又怎麽會忍心自己在這裏這麽久,可讓她更為失望的是,這麽久以來,夏子騫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曾經的自己有多麽的癡傻,為了那麽一個不可能的人失去了太多太多,可是事到如今即使後悔那又怎麽樣,還是什麽都得不到。
或許是因為安靜了,最近腦子裏一直回想著自己初次進宮發生的種種,也終於體會到了當初自己是多麽的冷血無情,也難怪那個人對自己會如此的失望了。
就在她發呆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有聲音,有些疑惑地望了出去,就看到一位身著黑色夜行衣臉上戴著可怕麵具的男子站在那裏望著自己。
四目相對的時候,君琪覺得自己的心跟著跳了下,立馬收回自己的目光,可緊接著那人就飛身進了院子,站到她的麵前沉默的看著她。
君琪心下疑惑,一時猜測不出對麵站的人是誰,朝後退了幾步便問:“你是誰?為什麽會來這裏?”。
那人沒有說話,依舊是直勾勾的望著她,可能他眼神太過炙熱,君琪隻好繼續後退著,如今這個地方恐怕連隻鳥都沒有,更不用說期望有人經過了。
就在她退無可退的時候,終於鼓足勇氣說:“如果你是來殺我的,那麽你就趕快動手吧,磨磨蹭蹭的像什麽!”。
話落,對麵的人便仰頭笑了,那笑聲清靈而冷漠,待他笑完以後便從腰間抽出一支軟劍直直的刺了過來,君琪知道自己今日逃不開了,便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可良久以後還是沒有預想中的痛楚,睜開眼睛卻發現對方上下打量著自己,“你到底是什麽人?”。
“要你命的人”對方嘴角露出一抹笑來,輕輕地說道,沒有想到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是那麽的嫵媚,明明是個男子可是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種妖孽的氣息。
定定心神,大著膽子望著對方說:“如果你是來殺我的,那麽這個時候恐怕已經得手了,應該不會與我講話,所以你還是直接說出你的目的吧”。
“不愧是西燕皇後,還真有幾分魄力,不過--不過你還是太傻了,今日我來這裏就是想要告訴你,如果你想離開這裏,我一定會幫你的,可若是不想離開這裏,那麽就要小心為上,因為在這裏還是有很多人想要你的命”。
頓了頓繼續說:“不要以為這個皇宮的戒備森嚴,你看我還不是進出自由”說完還好笑的望著君琪。
心裏更加的疑惑了,可是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對方不是要自己性命的人,所以才大著膽子上前一步,“不知公子是何人,與我講這些話又是為了什麽,你....你不是西燕人?”。
“不錯,但是具體是什麽樣的,我也不能告訴你,隻是想要你知道,隻要你現在答應離開西燕,我一定會給你至高無上的榮譽”對方沉聲回答道。
這話一出,君琪更加的疑惑了,不知對方到底是為了什麽,疑惑地說:“你到底有什麽目的,若是你不肯講的話,恐怕我們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對方聽了沒有講話,而是像出現一般神秘的飛身離開了,望著消失的方向,君琪徹底地迷茫了,不知對方到底是什麽目的,如果隻是單純的想要幫自己的話,有些說不過去,畢竟對方根本就不是西燕的人,這麽說來難道和某個周邊國家有關。
可是自己隻是一個被打入冷宮的皇後,難道還有什麽別的陰謀嗎?越想越疑惑,最後隻好不再想這個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守宮嬤嬤提著食盒再次出現在冷宮,看到她站在院子中間發呆,就上前笑著說:“明日便是除夕夜了,若是你不注意自己的身體,老奴到時候可是難辭其咎了,所以你還是進屋裏去吧”。
那日過後,守宮嬤嬤便對自己特別的好,按照她的說法,除夕夜裏皇上會將她重新接回去,可是隻有她知道那隻不過是個假象,是他保護她的一種手段而已,畢竟現在的他還是不肯相信自己,所以一切都隻是子虛烏有的,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自己在這裏已經不像過去那樣的難過了,想到此便笑著和那守宮嬤嬤一起進了屋,擺好飯菜離開以後自己才坐在那裏開始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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