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膚真好!摸上去光滑極了,一點也沒有武將有的那種粗獷,而且還很幹淨,一絲異味也無,加上剛沐浴過,躺在他身邊真是享受。
想著想著,雲可馨的手也不自覺在他上身摩挲起來,風吟瀟也許是察覺到了雲可馨的「不安分」,伸手抬起她的下頷,戲謔道:「怎麽了可馨,剛才還沒要夠?」
雲可馨又羞又笑的捶了一下風吟瀟的胸膛,嗔怪道:「瞎什麽呢你,我隻是好羨慕子岑的皮膚,真好,我看就是女子的皮膚也不及你半分。」
風吟瀟第一次聽到雲可馨這麽誇他,心裏美滋滋的,也有點靦腆,道:
「要是可馨感覺好,就,就多摸幾下。」
她瞧著他意氣風華的臉卻越越紅,哪還有之前快意承歡時的「威風」,差點放聲大笑,這男子前後的反差也太大了,但被他這麽一,她反倒難為情起來,也不好意思再「動手動腳」了。
「怎麽,害羞了?」風吟瀟恣意取笑著停下動作,垂下眼皮的雲可馨,「這有什麽的,我們之前不是剛『了解』過彼此的身體了。」
雲可馨抬頭,做了個皺眉努嘴、假裝生氣的可愛模樣,還在風吟瀟懷裏別扭的動來動去,直撩得風吟瀟又蠢蠢欲動起來——
「可馨,你要是再不乖乖躺著,我就要不客氣咯,」風吟瀟邊邊用手在被窩裏警示的遊移,「我擔心你『下麵』的傷。」
雲可馨嚇一跳,連忙安靜下來,道:「子岑,不要。你明還得上朝呢,早些歇下吧。」
風吟瀟唇角微勾,一絲暖人的笑意在他眼底悄悄流淌著:「好,不過我還不困,咱們話吧。」他還沉浸在之前的柔情蜜意裏,仿佛現在一睡覺,之前的一切就都不作數似的。正好。雲可馨也睡衣。就同意了。
「子岑,我記得你剛從戰場回來之時,皮膚被曬成麥色的。」雲可馨想到什麽什麽,「怎麽現在又恢複原樣了,白白淨淨的。」
「我長相像父親,皮膚卻遺傳了母親。」風吟瀟淡淡一笑道,「曬不黑。」即便是一時曬紅,時間一長,氣轉涼就會恢複。」
雲可馨捂嘴而笑,揶揄道:「我就了。子岑會讓很多女子都嫉妒的,我看她們花費再多的胭脂水粉也達不到你這樣的效果,真是羨慕妒恨。」
風吟瀟被逗笑了。親了她一下,笑道:「不瞞你。我曾經試圖曬黑過,因為總覺得身為男子就該黑紅,要不然會讓人笑話成『白臉』的,」他邊邊自嘲,「可是後來發現可馨好像並不討厭膚色白淨的男子,再也曬不黑,就算了。」
雲可馨心動:他果然是很在意她的看法,居然私底下動過這樣的念頭,真是傻氣,突然的幸福感讓她又往他懷裏靠了靠,兩世為人,她第一次對「投懷送抱」這麽主動,第一次慶幸能有個他讓她靠著。
「這樣挺好,不要刻意去改變什麽了,」雲可馨在風吟瀟懷裏悄聲道,「我就喜歡子岑現在這樣,特意曬黑便不是原來的你了。」
風吟瀟笑了笑,道:「可馨,你睡我身上來,好不好?」
雲可馨不解:「睡你身上去,為什麽?」
風吟瀟笑而不語,直接把雲可馨抱上了胸膛,讓她趴著麵對他。
「這樣能更清楚的看你,」風吟瀟伸出手捧著雲可馨的泛紅的雙頰笑道,「讓我體會一下當初你救我的情形……想給你當暖床。」
「好啊,既然子岑這麽想報答我,我就不客氣咯。」雲可馨嬉笑著往上爬了點位置,雙手交疊在風吟瀟的胸口,第一次這麽親密這麽近距離的四目相對,令彼此的心狂跳不已。如果上一次為了救他沒時間也沒心思去感受這種親密,但這回她卻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昂藏虎軀的陽剛和健美,想起他要她時的那股如狼似虎的衝勁,雲可馨又不禁不住麵浮紅潮,羞澀的側過頭,把臉貼在風吟瀟的胸口,像隻溫順的貓。
「可馨,你救我的時候,我真的一點知覺的都沒有嗎?」風吟瀟雙手來回撫摸著雲可馨的宛如綢緞般絲滑的後背,頗為享受的問。
「沒有,凍僵了還怎會有知覺?奄奄一息的,」雲可馨憶起當時完全不像個活物的風吟瀟,鼻子一酸,輕聲道,「而且如果你有知覺我也無需用體溫來救你了。」話未落,臉已燙。
風吟瀟似乎感覺到她的靦腆,孩子氣的一笑:「也是,要是我真有知覺,隻怕早把你給一口吞了。」
雲可馨羞得捶了一下風吟瀟的胸膛,道:「又亂。」
「難道不是嗎?美人在懷,是個男子都不會放過,」風吟瀟一麵反駁,一麵用手托起她的臉頰親了又親,「我可不是什麽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哦,早知道我讓閃月救子岑了,」雲可馨俏皮的揶揄道,還笑得渾身發抖,第一次發現欺負風吟瀟挺好玩的,「閃月和我年齡相仿,而且……」
雲可馨未完的話被一聲「啊」給淹沒,原來他趁她不注意點,將雙手擠進兩人的貼合處,握住她的兩側豐盈,放置掌心把玩著,還帶點懲罰性的恣意揉捏,擠壓,用行動表示他很不喜歡她剛才的「笑話」。
「子岑,你怎麽又——」雲可馨雙手撐起身子,一低頭,便看到一雙魔爪握著她的酥胸肆意妄為,頓時滿臉通紅,「別,別這樣。」
風吟瀟停下動作,英挺的眉峰擰成一塊,正色道:「誰叫可馨亂話?要是讓閃月用這種方式救我,我寧死。」
看他睜起一雙又圓又黑亮的墨眸瞪她,雲可馨忍住要笑,像安撫孩子一樣摸摸風吟瀟的發絲道:「好,我錯了,以後不這些了。」
這還差不多。風吟瀟薄唇壞壞的一揚,在雲可馨躺下之際,順勢含住她一側酥胸,如饑似渴的吮著,另一側也未能倖免的落入他手搓揉成各種形狀,雲可馨臉潮紅未褪,又添紅暈,手無力的捶打風吟瀟的寬肩。
「子岑,你怎麽又……夠了沒有?」她咬唇,氣結道。
從雲可馨胸前傳來風吟瀟含糊不清的呢喃:「沒有,我要可馨,永遠要不夠,要不夠。」
雲可馨無語,這男子真是好多麵,可以是個威風凜凜的大男子,轉瞬間又像個要糖要疼的孩子一樣讓你跌破下巴似的產生錯覺,無可奈何。
她正想出言數落,卻見風吟瀟已停止了「手口並用」,脈脈含情的望著,隨即咬著她的耳朵道:「可馨,要不是你剛上過藥,我真想在床上和你『再戰三百回合』,你,弄得我好舒服。」
什麽叫做她「弄」他,這話聽上去怎麽這麽別扭!忽而想起風吟瀟年少時並沒有這樣的經曆,年滿十三歲之時,國公和國公夫人本要為他安排通房丫鬟統統被拒絕,後來認識她長達五年,想來也是「忍」得夠嗆,可既然是第一次,那今夜怎麽感覺像個「老手」似的,雲可馨心下好奇,就把疑問了出來,料不到風吟瀟竟俊容微紅著避而不談。
雲可馨不幹,非要知道個子醜寅卯,瞧見風吟瀟忸怩著不願開口,好奇心愈發強烈,有意調侃道:「子岑,是不是我們成親前,你找哪個丫鬟先『試』了?還是看了什麽『冊子』?」
風吟瀟俊容透出「被侮辱和被損害」的神情,登時仰起頭要起床辯白,卻給雲可馨按回去,他隻得理直氣壯道:「我從不碰丫鬟的,至於什麽『冊子』我更沒有。」
「那你剛才,怎麽,怎麽……」雲可馨支吾半最後還是沒好意思繼續刨根問底,紅了臉和他對望。
風吟瀟忽然好似明白了雲可馨的心理,有點惡作劇的笑了出來,他把她頭按回胸口,在她耳邊:「傻瓜,你我都是『初次』,我哪知道這些,都是衛卿提醒我的。」
雲可馨愣住,再次仰頭輕叫出聲:「姐夫?提醒你?這,什麽意思?」
風吟瀟臉紅了紅,聲道:「他們大婚之夜圓房時搞錯了。」
「搞錯?」雲可馨不明所以的又問。
風吟瀟沒辦法了,隻得坦言相告衛卿的糗事,話沒完,雲可馨就再忍不住把臉埋進風吟瀟的胸前笑得歡樂,一麵道:「姐夫可真夠糊塗的,這樣的事姐姐應當先主動,然後再告訴他呀,假如他沒經曆過的話。」
「姐姐提過,是衛卿這子逞強,什麽要掌握『主動權』,不讓娘子累著,結果……糗大了。」
雲可馨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沒提防風吟瀟對她「上下其手」展開攻勢,她臉如蘋果:「子岑,拜託,你明要上朝——」
來不及完,雲可馨已好似一隻動物般被風吟瀟壓在身下,極盡撩撥和溫存之能事,他如夢似幻的呢喃著:「不礙的,夜,還很長……」
他的那句「夜還很長」令她俏容羞紅得躲進他的肩胛骨。在他的引領下,他們攀上了一個又一個*的高峰,飛向隻屬於二人的極樂世界。(未完待續)r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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