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衝還是比較信任白棠的,而且白棠也是為了他好才阻止他。
「我不能不去!任盈盈綁架了師妹,若我不按照她的做,她會殺了師妹!」 令狐衝道。
「原來如此!我你怎麽突然移情別戀幫任盈盈呢,原來裏麵有內情!對不起啊,冤枉你了!」
令狐衝哭笑不得,白姑娘怎麽能誤會自己喜歡任盈盈呢?任盈盈可是魔教妖女,而且忘恩負義,自己就算喜歡尼姑儀琳也不會喜歡上任盈盈!
「既然白姑娘知道了我的苦衷,請讓開吧!」
「不讓!」白棠紋絲不動。
「白姑娘!」令狐衝急了,「你再不讓開別怪我失禮了!」
白棠微微一笑,在令狐衝的眼中忽地變成殘影,下一刻,令狐衝被點成了雕像!令狐衝駭然,眼前這女子的武功竟然高到了不可測的地步,自家師傅會是她的對手嗎?
白棠將令狐衝提溜到一旁:「你且等著,等他們處理完內部矛盾,你再向東方教主請教武功吧!你放心,你師妹的事情我可以幫你向東方教主尋求幫助,相信東方教主會查找到你師妹的下落放回她的。」
令狐衝焦急的情緒這才穩了些許,有性情觀察場中的戰鬥了。這一看,生生嚇了他一跳!原來白姑娘真不是騙自己,東方不敗的武功竟然高強如斯,任盈盈四個人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東方不敗身法快捷,形似鬼魅,自己竟然看不出其破綻所在,若是貿然地加入進去,獨孤九劍的威力根本發揮不出一半。
此時,東方不敗與任盈盈四人交上手。任我行已死,替補綠竹翁雖然也很厲害,但實力與任我行差了一截,即使加上,五個人也處於下風。任盈盈和綠竹翁使劍,向問軟鞭同時上前夾擊,三人連手,勢道厲害無比,但東方不敗兩根手指拈著一枚繡花針,在三人之間穿來插去,趨退如電,竟然輕鬆自如。上官雲拔出單刀,衝上助戰,以四敵一。鬥到酣處,猛聽得上官雲大叫一聲,單刀落地,一個筋鬥翻了出去,雙手按住右目,這隻眼睛已被東方不敗刺瞎。任盈盈三人大驚,手上動作更加淩厲,長劍盡往東方不敗身上各處要害刺去,但東方不敗的身形如鬼如魅,飄忽來去,直似輕煙,三人的劍尖劍鋒總是和他身子差著數寸。
忽聽得向問「啊」的一聲叫,跟著任盈盈也是「哎」的一聲,二人身上先後中針。綠竹翁的輩分比任盈盈低,武功卻是四個人中最高的,但也不過多鬥了片刻,胸口、喉頭都受到針刺。
四人圍攻東方不敗,未能碰到他一點衣衫,而四人都受了他的針刺。但見東方不敗身子越轉越快,一團紅影滾來滾去。綠竹翁、向問、任盈盈連聲吆喝,聲音中透著又是憤怒,又是惶急。三人兵刃上都是貫注了內力,風聲大作。東方不敗卻不發出半點聲息。令狐衝看得背後冷汗直冒,暗想:「我若加入混戰,隻怕也不能改變局麵。」
忽然教主反手一針,刺入了向問胸口。向問隻覺全身一麻,軟鞭落地,教主一腳踢在向問胸口,腳上貫注了教主八成的內力,一下子就將向問的心髒踢破了。向問咽了氣,接下來不久,上官雲和綠竹翁也分別gae ver。任盈盈沒有死,教主廢了她的丹田,挑斷她右手手筋,將人丟出了黑木崖。可以想象,一個長得漂亮卻沒有任何武力值和靠山的女子會遭遇怎樣災難!
教眾的毒很好解,任盈盈的身上就帶著解藥,教主先給楊蓮亭和童百雄解了毒,讓兩個人拿著解藥再給其他人解毒。之後,教主有時間有閑心處理令狐衝了。白棠已經告訴了教主令狐衝被任盈盈脅迫的事情。
「跟本座比一場。你贏了,本座就不計較你擅闖黑木崖的行為;你輸了,本座也不會要你的命!」教主居高臨下地藐視著令狐衝,讓令狐少俠的心瓦涼瓦涼的。
尼瑪,你那種逆的武力值,勞資隻有被你虐的份!你將勞資打得隻剩一口氣也是不要勞資的命!
「風清揚的傳人這麽沒種嗎?」教主語氣中帶上嘲諷。
事關師叔祖,令狐衝就不能慫了。向教主施了個禮,開口道:「請東方教主賜教!」
風清揚雖然在襄陽隱居,但偶爾思極華山的山山水水,會回去看一趟。其中一次看到了正在練獨孤九劍的令狐衝,對他的資質大為滿意,出麵指點了一番。因此,令狐衝極為崇敬風清揚,在他心裏,風清揚的地位與嶽不群是一樣的。
教主傲然一笑,倏地出招。令狐衝早就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但見教主衣袖微擺,便即刷的一劍,向他咽喉疾刺過去。這一劍刺得快極,教主若不縮身,立即便會利劍穿喉。但便在此時,令狐衝隻覺左頰微微一痛,跟著手中長劍向左蕩開。卻原來教主出手之快,實在不可思議,在這電光石火的一剎那間,他已用針在令狐衝臉上刺了一下,跟著縮回手臂,用針擋開了令狐衝這一劍。幸虧令狐衝這一劍刺得也是極快,又是攻敵之所不得不救,使得這一針才刺得偏了,沒刺中他的人中要穴。教主手中這枚繡花針長不逾寸,幾乎是風吹得起,落水不沉,竟能撥得令狐衝的長劍直蕩了開去,武功之高,當真不可思議。令狐衝大驚之下,心知教主乃生平從所未見的強敵,隻要一給對方有施展手腳的餘暇,自己立時性命不保,當即刷刷刷刷連刺四劍,都是指向對方要害。
教主滿意地讚了一聲:「劍法很高啊。」左一撥,右一撥,上一撥,下一撥,將令狐衝刺來的四劍盡數撥開。
令狐衝凝目看他出手,這繡花針四下撥擋,周身竟無半分破綻,當此之時,決不容他出手回刺,當即大喝一聲,長劍當頭直砍。教主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拈住繡花針,向上一舉,擋住來劍,長劍便砍不下去。
令狐衝手臂微感酸麻,但見青影閃處,似有一物向自己左目戳來。此刻既已不及擋架,又不及閃避,百忙中長劍顫動,也向教主的左目急刺,竟是兩敗俱傷的打法。這一下劍刺敵目,已是跡近無賴,殊非高手可用的招數,但令狐衝所學的「獨狐劍法」本無招數,他為人又是隨隨便便,素來不以高手自居,危急之際更不暇細思,但覺左邊眉心微微一痛,教主已跳了開去,避開了他這一劍。令狐衝知道自己左眉已為他繡花針所刺中,幸虧他要閃避自己長劍這一刺,繡花針才失了準頭,否則一隻眼睛已給他刺瞎了,駭異之餘,長劍便如疾風驟雨般狂刺亂劈,不容對方緩出手來還擊一招。教主左撥右擋,兀自好整以暇的嘖嘖連讚:「好劍法,好劍法!」
令狐衝卻不答話,長劍一展,化為六道劍影,分別刺向教主的印堂、咽喉、胸口、下丹田、膝蓋和足裸。教主不慌不忙,針影化做一條銀色的緞帶,將令狐衝的攻擊全部擋下。
「不錯!再練十年,本座也不是你的對手!可現在……」教主忽地反守為攻,加大了攻擊力度,於是令狐少俠悲慘了,被揍得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白棠走上前,將紅藥灌進令狐衝的嘴裏。令狐衝的內傷迅速恢複了一半,隻是他的外傷卻是一個個針眼,即便恢複了,但皮膚的記憶還在,生生痛得令狐少俠趴在地上半起不來。
「雖然你輸了,但本座也遵守諾言,你走吧!」教主收回銀針,背著手,心情頗為舒爽。
令狐衝沒動,自家師妹的安危還沒有著落呢?
教主疑惑地掃了賴在地上的令狐衝一眼,忽然想起白棠地他的事兒,道:「本座的人會救出你師妹,你下山等消息吧!」
令狐衝得到了教主的承諾,放心了,一個鯉魚打挺站直身,對教主恭敬地作了個揖:「多謝東方教主!」
等到與嶽玲珊會合,令狐衝對日月教的好感由負轉正,認為魔教中的人也不是像忘恩負義的任盈盈那樣不堪,還是有守信諾豪傑,就像曲洋,就像東方不敗……
白棠在黑木崖住了五,三時間與教主比武,當然,輸的隻會是教主。教主自認武功已經大成,在江湖中不是第一也是第二,想不通為何會輸給白棠這樣的年輕女孩子。於是,剩下的兩,白棠就給教主講了以武入道、破碎虛空、修真得長生等概念。雖然白棠對武道的概念不熟悉,講的也和模糊,但對教主的啟發卻是極大!教主將所有的教務都安排出去後就閉關了,他了,不到先大圓滿絕對不出關!
白棠帶著日月教幫眾五來幫她收集的糧食滿意地離開了黑木崖,給黑木崖留下了神仙光臨的事跡——那麽多糧食一下子就變不見。點開時空之門,白棠帶著卡倫回了現代。r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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