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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很合時宜地這個時候走了進來,乍乎著過來說:“安安,你怎麽在這裏?哎呀,我的天,跟你逛個街真是費心,蕭總還讓我看著你,我竟然把人都看丟了……。”
這個時候好像才看到蕭閔慧一樣,又是一驚一乍:“這位不是蕭家大小姐蕭總嗎?興會興會,我是安安的朋友。”
盡管米娜在我的世界裏已經很棒了,在整個海城的商圈也是很有名的,但是蕭家是由來已久的富人,而米娜隻能算是一個打工的,且卓峰的企業也沒有好到足以引人注意,所以蕭閔慧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裏,連看都沒看她的手一眼,起身就往外麵走去。
米娜站在那裏看著她出了門才哼哼著說:“穿的跟肥花鼠一樣,眼睛倒是長在天靈蓋上。”
我剛喝下去的一口茶差點噴了出來,看著她半天才說:“罵人也厲害了。”
米娜一屁股坐在她剛才坐過的椅子裏,沒好氣地說:“我能有什麽辦法,你又不幫我說話。”
“我哪有那個能力啊,不被你欺負就好了。”
米娜聽到這話就作勢要過來打我,卻看到兩個妹子起身往我們這邊走過來,她笑著把手收回去,給我介紹了她的兩個同事。
四個女人在一起倒也開心,為了感謝她們的幫助,米娜就很大方地請她們吃了一頓西餐,過後還跟我說:“這錢是要報銷的,我可都是為了你的事。”
我伸手給她要發票說:“好,我回去給蕭總,或許他為了感謝你,還能再請你吃一頓。”
米娜一聽這話,就惱了,拽著我說:“你個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家夥。”
她的同事吃過飯後就先走了,米娜把我送到小區門口說:“得,我也不進去了,你還是打電話叫你家保姆出來接吧。”
我坐在車裏給劉姐打電話,但是從門口出來的人卻是蕭閔行。
他很快掃了一眼米娜,然後又看著我問:“買的東西呢?”
米娜這個時候也看我,一臉懵。
我汗都快下來了,急著說:“不合適,都是米娜謊報軍情,非說那裏的孕嬰品好,我看過了質量不行,就沒買。”
米娜一頭黑線地瞪我,最後還是幫腔說:“怎麽不說是你們的要求太高,全海城百分之五十的孩子都用他們家的。”
為了不越扯越遠,我就打斷她說:“不過還是很感謝你的介紹,要不來在我們家一起吃中飯?”
米娜都還沒說話,蕭閔行已經拉起我往裏麵走,根本就沒給她機會答應。
我轉頭去看米娜,她氣的臉都白了,正在我們身後朝蕭閔行揮拳。
不過我們才剛一進家門,蕭閔行之前的冷淡就收了起來,目光灼灼地盯著我問:“在外麵吃的什麽?”
“啊?沒吃什麽啊?”我結巴了。
他眸色立刻一暗,手指也托住了我的下巴,語氣帶著不悅說:“那我自己聞聞看。”
“別別別。”我忙著往廚房門口看,生怕劉姐現在出來看到我們樣子,急著跟他說:“海鮮啊,米娜說好久沒在外麵吃飯了,我也想去嚐嚐,就一起去了。”
蕭閔行這才鬆了手,瞄我一眼說:“吃飯就是吃飯,還偏偏說去買東西,你是不撒謊著急,還是覺得我對你的懲罰不夠?”
這麽快被看出來,真的太沒有成就感了,不過好在他隻是看出我們去吃飯了,沒看出是跟誰,我心裏的石頭也總算是落了地。
不過這事才隻是開始,我想弄清楚的事情太多,以後難免還會跟他們接觸,還是小心點的好。
蕭閔行午飯以後,去了書房,我自己現在懶成了習慣,除了醫生規定要做的運動,基本都不想動,並且現在肚子大了,躺下去休息也不能安生,怎麽躺都很累,夜裏醒來的次數也跟著變多,有時候明明睡了一夜,早上起來還是累的要命。
午飯後本來就是最困的時候,所以自己就回了臥室。
中間好像聽到門有響動,但是我懶得睜開眼睛去看。
到真正醒來時,蕭閔行已經不在家裏,劉姐說他出門了,看我睡著就沒有叫醒,但是跟劉姐說了,在他回來之前我不能出去。
我看著窗外歎氣說:“這跟軟禁有什麽區別嗎?”
劉姐現在跟我們熟的一些,有時候也會時不時地接我兩句話,就笑著說:“蕭總就是心疼你,也不是真的要限止你的自由。”
知道是一回事,但這種情況也不能坦而待之。
還好下午蕭閔行回來很早,還特意帶我出去溜達了一圈,自己有些內疚地說:“知道你憋的慌,等孩子出生了,你活動方便一些就好了,現在我是真的怕了。”
我點頭,手挽在他的胳膊上,一起看著遠處墜到樓後麵的夕陽。
過了很久,蕭閔行才說:“你打算什麽時候去把複婚辦了?”
“啊?”我轉頭看他。
他白我一眼說:“啊什麽?不辦複婚,你一個單親媽媽,到孩子出生的時候,戶口還有相應的手續都怎麽辦?”
“可是……。”
他立刻就接過去說:“可是什麽?你還真想從此就逍遙自在,把我甩了?”
“我沒有啊,我就是想著這事不著急吧?”我都不敢看他的眼睛,此時真的好凶啊。
蕭閔行卻把我的頭直接扳起來說:“不著急?你的預產期在過年前,現在已經剩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而且中間還有許多公休假,周末,嚴格算時間連一個月都沒有。”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跟我算日子,反正最後把吃飯睡覺的時間也扣除掉,我們能去民政局辦事的時間隻剩一周。
“不是吧?這麽短?”我看著他問。
蕭閔行很嚴肅地點頭說:“這還沒算你自己做事慢,而且有時候還會沒有效率,都加上去的話,就隻有三天半。”
我整個人都傻了,愣了半天才說:“奸商這個詞是不是就是這麽來的?”
蕭閔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下,好像又突然意識到可能會破功,忙又板起臉說:“你說自己又沒別的壞心思,幹嗎不早點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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