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個比喻來,落葉決的心法就像人,而功法就好比飯菜。人吃了飯菜,才有精神頭去幹活,而想要快速的修煉成落葉決的心法,就是需要功法提供魔氣。
突破了這個懸念,淩風心中一陣興奮。忘形的對紫仁道,“雖然我的落葉決功法還沒有達到理想的境界,但是我相信,我距離控魔期已經不遠了!”
紫仁靜靜的看著淩風,似乎認為淩風話的太容易。畢竟,修魔是沒有捷徑的,修煉了落葉決能夠直接達到控魔期也隻是個傳,練成了落葉決,結果到底會怎樣,也隻是個未知數。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有關於落葉決的話題過後,紫仁似乎想起了什麽。
“什麽事情?”淩風問道。
“我懷疑,那個堂主是曼陀羅魔州的魔靈祭祀!”
魔靈祭祀是曼陀羅魔州地位僅次於魔尊的人,除了掌管曼陀羅魔州的大權以外,還負責掌管魔界的祭祀活動。
“魔靈祭祀不是在曼陀羅魔州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淩風對紫仁的話產生了懷疑。
紫仁若有所思的搖搖頭,道,“上一代魔尊死了之後,魔靈祭祀也受了重傷,後來卻失去了下落,再也沒有消息!而且,整個曼陀羅魔州,除了魔尊以外,修為最高的就是魔靈祭祀!”
“那就怪了,就算他消失也應該隱藏在曼陀羅魔州。更何況,白鳳山稱他為堂主,肯定是什麽堂的堂主啦,比如忠義堂什麽的。更何況,那人吃了攝魂貓的內丹,修為肯定會提升,你又憑什麽斷定他就是魔靈祭祀!”
紫仁並沒有被淩風的話問住,反而淡定的道,“對於魔州的事情你隻知其一,而不知其二。魔靈祭祀掌管祭祀堂,手下也有很多修魔者。而祭祀堂的掌管著,就稱成為堂主!就是,魔靈祭祀也是祭祀堂的堂主!”
這次淩風沒有話,仔細分析一下紫仁的話,的確很有道理。
“而且,白鳳山奉命去尋找魔尊轉世,很有可能就是魔靈祭祀下達的命令!”紫仁緩緩道。
“這樣來、、、”淩風接口道,“曼陀羅魔州卻是居心叵測!”
而白玉鏢局內的大院中,幾個侍衛跪在那裏。中間有一個高台,上麵放置著白鰱的屍體。
堂主站在院子中,冷眼看著眾人,卻沒有傷心的神色,“白鰱之死,是你們看護不利。不過,我並不想要處罰你們,一切事情等你們的鏢主回來在做定奪!”著,堂主朝著兩邊的侍衛道,“先將他們關起來!”
那些跪在院子裏的,正是白鰱的跟班。雖然堂主不處罰他們,但是等到白鳳山回來,他們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一聽堂主要將他們關押起來,便戰戰兢兢,鬼哭狼嚎的求救命。
堂主哪裏把他們的事情放在心上,緩緩走回大廳,眉頭緊皺。
沒一會,從外麵走進來一個下人,對堂主抱拳道,“我剛剛照著他們的法去查找了那兩個女人,可是北嶺全都是一些村子,並沒有什麽大戶人家,更沒有他們的那個美若仙的女子,也沒有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奶娘。”
堂主微微點頭,揮了揮手,示意那些人下去。
“看來這兩個女人另有蹊蹺!”堂主眼中散發出寒光。
話白鳳山聞聽白鰱被殺,頓時心亂如麻,快馬加鞭跑回白玉鏢局。
進了院子,來不及拜見堂主,率先來到了院子裏,卻看見白鰱裹著白布,無聲無息的躺在院子裏。
白鳳山倒吸了一口冷氣,顫抖著雙手,緩緩揭開白布,白鰱蒼白的臉映入白鳳山的眼簾。
白鳳山僅此一子,平時當做寶貝寵愛著。可是此時卻莫名其妙的被殺害了,白鳳山怎能不心痛。頓時眼前一黑,險些暈了過去。
下人忙過來攙扶白鳳山,卻大氣也不敢出。
“來人!”白鳳山沒有放聲大哭,握緊腰間的青龍寶刀,低沉的道,“將那幾個沒用的廢物帶來!”
那些下人知道白鳳山指的是白鰱的跟班,便忙去將那些人帶來。
那些下人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看著白鳳山,隻是哆哆嗦嗦的打顫。
白鳳山兩眼充血,好像多年沒有吸過血的僵屍。沉默了半響,才刻意壓製著內心的怒火,卻讓人更加驚恐的問道,“殺了公子的人,到底是誰?”
“的不知道她們的名字,隻是一老一少的女人,一個風韻翩翩,一個怪味十足,的卻不知道她們叫什麽名字!”帶頭的忙回答道。
“哼!”白鳳山冷哼一聲,喃喃道,“女人,女人怎麽會這麽大膽,又怎麽會這麽狠毒,難道你們的眼睛瞎了嗎?”
那人連忙磕頭,道,“卻實是女人,大公子見其貌美如花,心中很是喜歡,便在客棧包下一間上等的客房、、、”帶頭的把那事情的經過如實了一遍。
白鳳山沉吟半響,自言自語的揣摩道,“客棧後院牆體很高,周圍又是一些高層的房舍,除非她們會飛,否則常人的輕功怎麽可能出的去?難道是、、、”
話還沒完,堂主踱步走來,打斷白鳳山的話,“她們是修仙者!”
“堂主!”雖然白鳳山失去了兒子,內心十分的沮喪,可是卻不敢對堂主失禮。
堂主揮了揮手,坐在手下搬來的太師椅上,搖晃了一會,道,“我觀察了白鰱的傷口,也看過了他的穴道。傷口平整,顯然是被人瞬間拔下,而穴道也被人封上,可以明白鰱是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點了穴道,然後又被害!”
白鳳山聽了話,心中更是悲憤,搖晃著走到了白鰱的跟前,握住了白鰱的手。正要哭訴,卻發現了白鰱手上的異常,便低頭看去。卻發現,白鰱的手上攥著一塊彩色的絲綢。
“咦!”白鳳山心生疑惑,忙拿過來看。
堂主看見白鳳山手中的絲綢,微微一愣,忙接過來,仔細看了看,卻見上麵寫著一個“草”字。
“百草堂!”堂主若有所思的呢喃道。
“什麽?”白鳳山沒有聽清,試探著問道。
堂主回過神,手中聚氣一團火焰,將絲綢燒的一幹二淨。
白鳳山很是驚愕,這快絲綢很可能就是殺人凶手留下的線索,便急忙問道,“堂主,您這是幹什麽?”
堂主沒有理會白鳳山,眯著眼睛道,“從今以後,暫且把這件事情放在一邊,找到魔尊轉世為大!”
可是殺子之痛,常人怎能忍受。白鳳山不禁潸然淚下,哭著道,“人僅此一子,可是卻被殺害,堂主卻叫我將這件事情放在一邊,人恕難從命!”著,把頭一歪,不去看堂主。
堂主閃過一絲怒意,隨即卻緩和的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魔尊轉世已經出現,倘若被修仙者發現,難免遭遇不測。倘若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將來曼陀羅魔州上萬修魔者怪罪下來,你我都沒有好下場。”
白鳳山哪裏聽得進去,靜靜的看著白鰱,“我的兒啊,你怎忍心讓白發人送黑發人?”
堂主瞥了一眼白鳳山,又道,“早早將白鰱安葬,”著,又看了看那些跪在地上的下人,冷言道,“就讓他們陪著白鰱去吧!”
“不能安葬!”白鳳山突然蠻橫起來,對堂主的畏懼也被悲痛掩蓋,盯著堂主道,“殺子之仇,不能不報!”
“混賬!”堂主失去了耐心,幹脆手中聚集靈氣,赫然出現了一把紫色長劍,架在了白鳳山的脖子旁,冷若冰霜的道,“再敢執迷不悟,心我讓你去陪著白鰱!”
白鳳山沒有絲毫的懼色,也沒有求饒,而是道,“殺子之仇未報,人不能死!”
“那就服從指示,休要多言!”放下這句話,堂主轉身進屋。
梅正在院子裏洗著淩風和紫仁穿過的衣服,翻看衣服時無意中發現衣服的胸前少了一塊,便疑惑的問道,“紫仁,這衣服怎麽破了個洞?”
紫仁和淩風正在探討落葉決的奧秘,聽到梅的問話,便轉過頭來看了看,發現上麵果然出現個洞。
“哈哈、、、”淩風眼睛一眯,調戲道,“難不成紫仁兄偷偷的將胸前的那塊布片藏起來啦?”
紫仁沒有理會淩風的調侃,拿過衣服看了看,道,“好像是被白鰱抓破的!”
“白鰱?”淩風不敢在開玩笑,驚訝的問道,“難道缺失的那塊碎布在白鰱那裏?”
紫仁點點頭。
“難道你沒有把碎布拿回來嗎?”淩風焦急的問道。
紫仁一臉莫名其妙,不知道淩風在著什麽急,卻還是點了點頭。
“這下糟了!”淩風忙道,“那件衣服上有一個草子,就是百草堂的標誌,倘若被白玉鏢局的人看見,一定會懷疑到這裏來的!”
梅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看了紫仁一眼,道,“如果真的被發現,那我爺爺、、、”著,就泫然欲泣。
淩風氣得直跺腳,指著紫仁想罵卻又罵不出。
紫仁一臉不在乎,道,“找來又怎麽樣,大不了你給我解藥,咱們兩個對付那個堂主。更何況,你不是還有一個高人相助嗎,請他來幫忙,幹脆將白玉鏢局滅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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