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勢必要將事情鬧大,仿佛這樣做十分有成就感一樣。
房子最深處,柳清溪和張五梁相視一眼,聽外麵鬧得動靜,露出無奈的苦笑:“沒辦法,咱們太優秀,才有太多人嫉妒。”
果然,這個世界上很難容得下異類,特別像柳清溪這樣一來就搶別人飯碗的:“清溪啊,你太厲害,他們才會看不上,才會故意來找麻煩。”
“是啊,可我也沒礙著他們什麽啊?公平競爭就好,再了,沒有我,像錢老板這樣的生意,他也接不著啊,他根本沒有能力拿下來。”
兩人都知道這個他指的是誰,不過沒有挑明罷了。
至於外麵擁擠的人群?柳四他們在前麵暗中保護,保證不會出現踩踏事件,保證不會有人員傷亡。
否則他們兩個負責人,根本不會有心情在後方如此淡定的探討這件事情。
“樹大招風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但是村長伯伯,我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也不怕,現在咱們比他們好些,他們嫉妒,等咱們站在更高的位置,站在他們難以企及的高度,就會讓他們連嫉妒的心都生不出來。”
柳清溪的沒有錯,的都是全部的事實,張五梁十分讚同。
不能因為某些人不努力,不能因為他們不努力反而嫉妒,而停止自己前進的腳步,外麵的世界更加寬闊,在碧溪鎮麵對的這件事情,不過是他們發展道路上一個的插曲罷了。
未來會有更多艱難險阻,他們不怕!
是的,不怕!就像今的事情,雖然發現異常是來自於一個偶然的決定。
但不得不,因為之前派村裏年輕夥子值夜班,柳清溪才能第一時間得知那些人的安排,然後讓柳一等人順藤摸瓜,找到幕後主使。
果然,當時一個簡簡單單的決定,改變了這次事態的發展,才能及時作出應對措施。
至於柳清溪為什麽不現在站出來澄清事實?那是因為幕後主使還沒有出來,還沒有露出狐狸尾巴,出來太早,前麵的戲豈不是白唱了?
再看前方,人們的鬧騰已經到了一個白熱化的地步,張三有等人被群眾推擠著已經不能再退。
“你們別著急啊,聽我解釋啊!”
奈何,張三有扯開嗓門的話被人們的嘈雜聲淹沒,嗓子都快啞了,依舊沒有什麽卵用。
就在此時,外圍傳來一聲高呼:“梁大師來了!”
什麽?梁大師?土生土長的碧溪鎮人都聽過這位梁大師的大名,可以他是碧溪鎮十分有名的建造師之一,他來幹什麽?
本著對強者的敬佩,以及對老者的尊重,人們自發自覺的讓出一條供兩人經過的路。
張三有等人放眼望去,隻見一個身著黑色長袍,留著花白胡子,目光如炬的老者在人們前呼後擁中來到麵前。
看似一張正氣的臉上,在看到麵前鬼斧神工的建築之後,心裏閃過一陣陣不舒服,不過一個乳臭未幹的丫頭,怎麽可能有這個本事?
他幹這個行業一輩子了,都不敢誇下海口自己確定能夠做到,憑什麽她能做這麽好?
仿佛這麽些時日,人們對他的推崇全部重新回到自己身上,地震之後,被柳清溪的光環壓著,他怎麽想怎麽不舒服。
現在不同了,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讓他十分受用,雖然之前有些不忍心,但是想想柳清溪被趕出碧溪鎮,趕出建築行業,心裏就十分舒爽。
“咳咳咳!”梁思濟清清嗓子:“大家夥別著急,聽我兩句!”
人群漸漸恢複安靜,人們期待著看著他:“梁大師一定要給我們一個法,不能一個姑娘啥就是啥。”
雙臂伸直向前方與肩同高,雙手上下來回緩緩擺動:“好了,大家安靜一下,別著急,既然我來了,就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法,給碧溪鎮的人們一個法。
畢竟老頭子我在碧溪鎮生活一輩子了,又作為業界之人,自然不能看著人當道,傷害大家夥的利益,如過信得過我,就讓我來解決。”
先不其他的,年齡和資曆放在這裏,都讓人們十分信服。
而他裝模作樣的樣子,比起柳清溪這個十幾歲的姑娘,看起來專業多了,不知不覺,人們心中的平已經倒向他。
“好,梁大師,我們都聽您的。”
後方的柳清溪為這些單純的人感到悲哀,是狼是虎都不知道,居然就這麽輕易相信對方的話,那麽被騙也是他們活該。
就在此時,梁思濟看向張三有:“既然事情鬧到現在的地步,又出了人命,就不是私事兒了,已經成為情節惡劣的公事,隻要我在這裏,就要保證事態公平順利進行。”
冠冕堂皇的話語贏來一陣陣叫好聲。
張三有等人暗暗翻了個白眼,他們作為知情人,自然之道這個人看似正直,其實更令人惡心,不知道什麽時候背後捅你一刀,然後再義正言辭的你不對。
這樣的手段更是惡劣至極,換言之,還不如明麵上的鬥爭來的痛快。
“我是講道理的人,和你們不上話,現在趕緊去請你們主子,我和她談。”
梁思濟邊眼睛邊環顧四周,再次有一種想將此鬼斧神工的建造方法據為己有的陰暗心理。
自然,張三有不知道他心中有這個想法,如果知道,相信會惡心的忍不住吐他一臉,還要不要臉了?
“好,梁大師您等著,隻是希望您不要後悔。”離開之時,張三有送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梁思濟嘴角一側彎起,露出一絲冷笑:“誰笑到最後還不定呢?自己難道還比不上一個丫頭?”
可惜啊可惜,不知道到底是誰低看了誰?亦或是誰太過驕傲自大。
到了現在,事情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梁思濟輕聲對身邊的助手道:“你過去一趟,把錢老板請來,畢竟這是他的房子,他最有發言權。”
這個吩咐他沒有刻意隱瞞,更是得到人們的一致讚同:“梁大師辦事果然有章程,果然公平公正。”
“可不是嘛,我們在碧溪鎮,已經和他打了幾十年交道了,我們都知道他是啥樣的人。”
“。。。。。。”讚揚聲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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