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玲居然给胡仁贵打出了分的满分附加分!
满场哗然!
这是今年举办的歌会任玲第一次打出分的满分附加分!
平时任玲打附加分,分以上都很少,大多数只有1几分,甚至几分。
这次居然给胡仁贵打了满分!
这太不可思议了!
“哇塞!胡大少威武!胡大少最棒!”
胡家的下人就像坐火箭一样,从低谷升空,一下子变得无比扬眉吐气!疯狂的给胡仁贵叫起了好。
其他公子们纷纷撇嘴,不给胡仁贵鼓掌祝贺,因为他们根本就不认同任玲打出的这个分数。
胡仁贵唱的叫什么玩意?怎么就得到满分附加分了?他今晚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三姐!你貌婉心娴,太懂我的心了!只可惜这歌被那臭厨子给扰了,没唱出我的最好水平。等下次再唱,我一定给你奉上更真诚更精彩的表演!”
胡仁贵心花怒放,根本无心去想,就算任玲给他加了分,他这歌也只拿到5分的总成绩,还是要被倒扣8克黄金。
彩儿麻利儿的将胡仁贵的新一轮成绩记到了账本上。
算上这8克黄金,今晚胡仁贵已经倒欠他们军师府克黄金了。
为了不让众公子的心情太过沉重,他们唱过歌后,成绩并不公开张贴出来,只由彩儿记在本子上。
任玲脑子好使,谁欠了军师府多少钱,她心里都有数。
公子们带的下人里也有人专门记成绩。
输到一定数字时,他们会提醒自家公子,不要再唱了,以免输的连底裤都不剩。
任玲一般不会让这种场面生。这些公子哥在她心里都是嗷嗷待宰的肥羊,她可不想一刀就给这些肥羊宰了。
慢慢养肥,慢慢宰,甚至要让这些公子们享受被宰的过程,这才是她宰人的艺术。
“胡大少,相比已经写好的作品,其实我更欣赏你的即兴创作演唱,你歇歇,一会儿要继续为我们大家献唱哦。”任玲故意勾著胡仁贵,显然还没有宰够这个冤大头。
“好!待会我要使出真正的杀手锏,让石连志你们这些半吊子吉他手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吉他高手!”
胡仁贵信心满满的走回了另外一侧最靠里的太师椅,落座后,又看到了陈灶那张令他厌恶的黑脸。
不悦道:“三姐,你给那厨子轰走吧!他什么玩意啊,在大堂里摆弄夜壶,这是给咱们做吃的吗?分明就是来恶心人的!我不想再看到他了,太恶心了!”
“胡大少,你不要处处针对陈大厨!刚才是我不心碰掉了银壶,不是陈大厨弄的!真的不是他!他做的美食下第一,你们今若错过了尝他美食的机会,那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未来他在堂岭扬名立万后,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胡仁贵耸耸肩,根本不屑任晓的威胁。
其他公子也觉得任晓的话没什么可信性。
像陈灶这样黑不溜秋脏不拉几的人,哪里有一副厨师相?
真不知道这个把夜壶当成宝贝的黑大个儿是任晓从哪找来的。
任玲本就不喜欢美食,就更不会重视任晓的话了。
“七,既然你承认了是你打断了胡大少的表演,那按照歌会的规矩,胡大少这歌被扣的金子,你要承担一半。”任玲张嘴给任晓开起了罚单。
任晓肉皮一紧,惊:“还有这样的规矩?”
“当然有了,只是平时很少实施罢了。今你和你带来的这个厨子实在太没规矩了,打扰了胡大少不,还嘴硬不承认错误,所以我必须罚你们!”
胡仁贵见任玲为了他,居然大义灭亲,心里舒坦!对陈灶的仇视,也就不那么强烈了。
任玲这也算是做个和事老了,同时也真心想惩罚一下扰她心情的任晓。
“彩儿,胡大少这歌要扣多少黄金?”
“是8克黄金。”
“好。七,你记得,你欠我军师府4克黄金,如果你今没带够金子的话,记得日后还过来。”
任晓委屈的都要抹眼泪了,心疼的摸著兽皮包,委屈的问:“三姐,我只有克黄金,你能让我少赔一点吗?”
“对不起,我这里从来不许别人赖账。你自己犯的错,必须自己承担后果。”
任玲这话的很无情,她心里却并没有要和任晓这位几乎是她们任家最穷的孩子计较到底的意思。
她这么是给别的公子听的,不许他们赖账。
至于任晓的帐,无所谓了,任晓有钱就给,没钱给她也不会逼著任晓去要。
周围下人和侍女见任晓被任玲给逼的都要哭了,全都落井下石的议论著任晓这是活该!谁让她带了一个没事找事的厨子来扰乱歌会的?罚她4克黄金都是少的!
刚刚三姐要没给胡仁贵打那么高附加分就好了,那样就能罚这个笨了吧唧的七姐更多钱了。
“行了,我今晚不想再看到你了,也不想吃什么下第一的美食了,你带著你的那位厨子朋友离开吧!”任玲向任晓下了逐客令。
见任玲这般生气,铁定不会尝美食了,任晓自责死了,这都是她惹的祸!她怎么会这么笨的!干嘛要去碰掉那个夜壶!
本来手里就没钱,只有克黄金来帮陈大厨收古董。现在倒好,古董没收到,还倒欠出去1克黄金,今晚她来神弓团真是太失败了!
在众人冷嘲热讽的注视下,任晓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努力忍著不哭出来。
慢慢的站起身,从兽皮包里特别可怜的掏出三枚1克的金币,想要交给管钱的彩儿,来稍微弥补一下这晚她给任玲惹恼的心情。
“等等!”
陈灶却要飙了。
一把给任玲拉了回来。
让她站到自己身后,像座山一样帮任晓挡住了所有的冷眼和嘲讽。
直接就怼任玲:“我们凭什么赔4克黄金?这是谁定的狗屁规矩!一点逻辑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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