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陳灶一催,彩兒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
方才陳灶彈的吉他太動人,講的話也太感人,她忘我的投入了進去,在陳灶正式開唱後,她竟忘了按下打分機的開始按鈕!
這是她從沒犯過的低級失誤!
“你‘啊’什麽?你別跟我,你沒有給我計分!”
陳灶粗眉一皺,心中匆匆奔過幾隻*******任玲亦顰眉看向了彩兒,心想彩兒不會犯這麽低級的錯誤吧?
其實她也蠻想知道陳灶這輪演唱能拿到多少分。
卻見彩兒原本犀利的眼神變得無比委屈自責,聲同任玲講:“對不起,姐,這廚子……唱的太好聽了,我忘了按打分鍵了。”
“我去!”
陳灶爆了:“你們這是黑店啊!唱的垃圾的才給打分,唱的好的不給打分是吧!沒有你們這麽騙錢的!”
胡仁貴、石連誌等人被陳灶講唱的垃圾,心中不爽,卻也沒法反駁這位才剛做出驚人表演的廚子。
在陳灶的浪漫彈唱麵前,他們唱的……真的很垃圾哎,搞的他們都不願繼續獻醜了。
如果沒有陳灶,他們一群人亂戰,勢均力敵,這樣唱的還蠻起勁的。
但現在出現了一個神一樣的對手全麵碾壓他們,他們還哪有臉麵在任玲麵前獻醜?
任玲被陳灶嗆的很尷尬。
由藤椅上站了起來,朝彩兒做了一個往下壓手的動作,示意彩兒不用太過自責。
再看向陳灶時,她已經不是仰望陳灶了,而是在差不多的高度,和陳灶針鋒相對的對視著,眼裏蘊著幾分薄怒。
這廚子居然她騙錢?
沒錯!
她是用一些特殊的手段來攢科研經費。
但這都是為了羅漢坡的安全和未來啊!
從這些不差錢的大家族公子手裏“借”些金子,最後她研究出可以保護羅漢坡的科研成果,最終受益的不還是這些大家族公子嘛!
這怎麽能算騙呢!
任玲不便在這個問題上和陳灶糾纏,隻能還陳灶一個公正。
講:“雖然機器沒打分,但我們大家的耳朵都聽到你的演唱了。陳大廚,你不用著急,你唱的好,我軍師府自然不會虧待你。我來給你這輪演唱估一個分吧,和機器打出的分數應該差了不太多。機器是我設計的,我最清楚打分的標準。”
“行,你估。”
陳灶倒要看看這位一身輕盈風采、高挑窈窕的美人會給他打多少分。
眾公子和下人們也都翹期盼任玲的打分,會不會出現曆史級的高分呢?
至少在他們聽來,陳灶這歌唱的已達巔峰,讓他們歎為觀止。
妙眸往下輕瞥了半刻,再揚起眼來時,任玲心中已有定奪。
款款講道:“在打分之前,我要先問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
“你這歌是來自於百年前的盛世古曲,還是自己創作的?如果是你自己創作的,我會給你的估分更高一些。”
任玲這話一出,眾公子紛紛猜測起來。
石連誌最為妒忌,咬定了講:“這肯定是百年前的古曲!他一個廚子,哪有可能會寫歌?”
胡仁貴也講:“他這唱的一定是古曲!三姐,咱們的歌會宗旨是要唱原創!他唱一古曲算什麽,不要給他打高分!”
於偉也講:“胡大少才是寫歌高手,這廚子唱的定是古曲。三姐,你見多識廣,在書中肯定見過這歌。”
陳灶暗覺好笑,這些末世人的智商是不是都被毒蒸汽給吃了?任玲要是見過這歌,還問他作甚?
陳灶卻還是多留了個心眼,沒有妄答。
他之前聽任曉講過,任玲讀過很多書,不光在科研領域有所建樹,還很喜歡研究曆史。萬一,她真的讀過百年前的音樂資料呢?
陳灶怕任玲給他下套,便反問她:“你之前聽過這歌嗎?見過這歌的譜子嗎?”
任玲大方的回答:“沒有,我是從陳大廚你的口中第一次聽到。”
“這不就結了!”
任玲等著陳灶繼續往下,陳灶卻不了,好像已經給出了她一個肯定的答案。
石連誌見陳灶賣關子,氣問:“什麽就結了?這歌到底是不是你寫的?”
“我是我寫的,你有膽反駁嗎!”陳灶居高臨下的壓石連誌:“有本事你給我寫一同樣出色的歌出來!”
石連誌被陳灶壓的嘴裏鼓鼓囊囊的還在著什麽,卻不敢再硬懟陳灶,因為這真有點在自取其辱的感覺。
陳灶告訴眾人:“這是我送給七姐的歌。”
眾人聽陳灶這麽講,猜想這歌似乎真是他的作品,是他為任曉寫的歌。
各種羨慕嫉妒的眼神一起看向了受氣包一樣的任曉。
任曉臉上這時又樂開花了。
這是一個無比單純的女孩,喜怒哀樂都會寫在臉上。
兩隻手握在大胸前,她崇拜的大讚陳灶:“陳大廚,謝謝你送我的歌!我從沒聽過這麽好聽的歌!我真沒想到,你唱歌比我三姐都好聽!你為什麽這麽厲害!”
“嗬嗬,你這個問題真給我難住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厲害,可能是……生的吧。”感受著任曉身上湧出的正能量和快樂氣場,陳灶心悅的笑了。
這廚子如此臭屁,讓一屋子人都露出了鄙視卻又羨慕嫉妒恨的表情。
任玲輕輕歎了口氣,瞥了任曉一眼,心想這傻呆甜,為什麽總像個孩子似的,什麽話都敢。
不過,她的倒也不是那麽沒有道理,這廚子唱的歌,不比她唱的一定好聽,但至少是一個水準的。
陳灶轉過身來,催任玲:“你是不是怕賠金子不敢打分?”
“你不用激我,激我你也拿不走金子。你唱的這歌,我隻能給你六十四分。你不要太過得意。我平時唱的歌,這台機器打出來的分數也多是六十幾分。公平的講,你唱的和我唱的,水平是差不多的,所以六十四分是最合理的分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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