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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 Inktalez
“上次是你把我赶走的！”秋莹期期艾艾，“我不会种地，和你儿子又没扯证，他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跟你回去算怎么回事？”
“你不回行，孩子我得抱走！你每个月给我拿3000块钱买奶粉、纸尿布什么的……”
秋莹不想跟老太婆回去，也不想让孩子离开自己，但把孩子带在身边她就上不成班；让孩子跟老太婆回去她又拿不出钱。
我先给她拿了一万。
孩子跟着老太婆走的时候，扎着小手哭着要秋莹，看得我心疼。
我给老爹老娘打电话：“我找个带孩子的，你们同意不同意？”
老娘笑骂一句：“只要是个女人，知道下雨往屋里跑就行。”
这段时间支出有点多，秋莹那个所谓的婆婆搜刮走了她本就不多的积蓄。
秋莹在一家月嫂中心找了工作，但先得交3000块培训费，上岗时还得缴5000块押金；她房租该缴了，一季度6600……
都是我出的，哥们乐意。
5.
秋莹正式上岗，住家服务，每周休息半天。
好不容易挨到周末，见面的时候她犹犹豫豫：“我现在做住家月嫂，这里一个月要两千多块钱的房租，我想退掉！”
我大急：“不能退，你要是没钱了给我说。”
“我已经欠你那么多了！”她坚持。
“你的活要是断怎么办？”我以退为进。
“我就到你这儿借宿！”
……
她不在的日子我魂不守舍，她不在的日子我度日如年。
算起来一个月没看到秋莹了。
这天快下班，天阴沉得如同倒扣的锅。忽然接到秋莹电话：“我在西郊公园这边，你能来接我一下吗？”
我如闻天籁，给领导打了个招呼，开上车就跑。
暴雨倾盆。
积水很深的马路上，我的车子如同飞驰的冲锋舟。
她孤零零躲在站牌下，打湿的衣裙贴到身上几乎是透明的，我想看又不敢盯着看。
她牙齿打颤：“主家孩子出了满月，姥姥过来照顾，我没地儿去了！”
我真想对着老天爷来句“欧耶！”
回到我家，她先冲进卫生间，听着里面水声哗哗，我百爪挠心。
玻璃门开了一条缝，她露出半张脸：“那个……我的衣服都在箱子里，你帮我拿一下吧，里面的、外面的都要。”
找出她要的衣服，我不自觉放在鼻子上忘情地闻了一下，真好闻，和她身上一个味儿。
6.
夜里，迷迷糊糊被尿憋醒，稀里糊涂进卫生间放水，晕头晕脑回房间躺下。
一双臂膀攀上来，我回拥过去……
真好，这回梦到的是小泽还是结衣？又好像都不是。
风一阵雨一阵，无尽的美好一浪接一浪。
风停雨歇，我满足地甜甜睡去。
早上，被厨房传出的香味儿叫醒。
秋莹在忙活，身上是我的套头汗衫，一双大长腿修长、洁白、紧绷、浑圆。
“昨天不是说我睡沙发吗？怎么睡床上了！”我有点迷，还有点绮梦后的不好意思。
秋莹怔了一下，低下头，泪水顺面颊滑落：“你们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吗？”
我大惊！
昨天夜里一切都很真实，入手的绵软和呢喃的呻吟……
难道是？
“说好的你睡沙发，谁知道半夜你却进了屋……”秋莹委屈地抽泣。
我靠！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呆立当场。
我睡了她！她会不会报警？她要是报警，我算不算强奸？就算她不报警？会不会觉得我和她以前的男人一样不是东西？
饭吃的很沉闷，她不说话，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饭后，她收拾自己的东西：“我走了！”
我拦在门口：“是我不对，可我真不是有意伤害你！”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她试图推开我，我就势把她搂在怀里。
她越挣扎我搂的越紧。
如果放她走了，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见到她了。
“我娶你，咱去领证，然后把孩子接过来，以后咱们就是吉祥三宝！”我不加思索，低头吻她脸上的泪。
她笑了，笑得很勉强：“算了吧，你这样的条件会看上我？昨天夜里的事我不怪你，要是下辈子还能遇上再说吧！”
我霸道地把她推回去，又把房门反锁：“下辈子太久，我等不了！我是单身，你也是单身，我不嫌你带孩子，你也别嫌我大你几岁！”
才两个月没见，孩子浑身脏兮兮，小脸上糊着玉米糊糊和鼻涕。
“什么？要带走我孙子，门也没有！我儿子不争气，可孙子是我们老吴家的香火，今天谁要想抢我孙子，除非先要了我这条老命！”
老太婆三角眼斜着，看得人直发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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