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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是南嶽派那邊,許諾到更加擔心起來。
兩個大高手是跟著自家一夥人跑下去,才莫名其妙隕落掉的。而自家的嫌疑是最大的。首先自己是唯一一個沒騎馬的。兩個大高手沒追上騎馬的還有情可怨,若是連一個光腳跑的都沒追上,那便太匪夷所思了。
所以便應該是能追上的。這便是問題的關鍵了。追上了,被追的人安然無恙,追人的兩個大高手人間蒸發了。這種事南嶽派定不會善罷甘休,任其發生。定會竭盡所能查明真相。那便會時時的覬覦自家,恐怕再次下山之時便無善果了。
許諾可沒想過終身待在五華山上,以尋求五華派的庇護。所以這事若想不留尾,免除後患,便是將跟下來的兩個黑衣人,也一網打盡。這般一來,這個帳自然就記在五華派頭上。在這樣兩個武林宗門的衝突中。自家這種上不得台麵的小蝦米,自然也引不起對方的注意與重視。反而活命的機會大些。
現在許諾見這兩個不知死活的貨來了。自然將真氣運轉全身,準備全力以赴了。
許諾這一夜間體貌有了不小的變化,身高與那兩個黑衣人也差不了多少,有了些玉樹臨風的感覺。許諾這一轉身,倒讓兩個黑衣人有些不確定起來。互相看了一眼一人才道:“你可是五華派的魯再生。”
許諾冷笑一聲出言譏道:“你二人也非是尋常的呆瓜,追了某家一路還問這等可笑的話。”
言畢一甩袖子,倒也顯出幾分出塵之意。隻是這時,不合時宜的吹過一陣江風,長衫一蕩露出下麵白花花的大腿。被這陣江風往長衫內一灌,許諾覺得襠下一涼。這才思忖起來裏麵是空的。暗道:這般打起來可是有些吃虧啊。
這兩個黑衣人在鎮上時,並未將許諾看的清楚。他二人跳下樓來追時,許諾早就跑得遠了。也不知道許諾當時,裏麵還穿著衣褲的。現在一看許諾這一身空心裝,再一想這廝從樓上往下跳的情景,不禁有些悵然。暗道:等會濺身上血倒是平常,隻怕這廝不按常理出牌,踢腿間濺出屎尿來便惡心了。
這時另一個黑衣人桀桀一笑。道:“魯少俠好無賴,你們搶了我等的馬匹,倒成了我們跟著你了。把個做賊的說的好似無辜一般。又好像你赤身*,又說旁人不夠斯文,盡是強詞奪理顛倒黑白。”
許諾在心機上不輸給這兩個貨,隻是臉皮還略嫩些。被這黑衣人一搶白,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剛待要反駁幾句轉念又一想:這兩個本就是待死的貨,跟他們爭得哪門子口舌,倒是趁機打探下南嶽派這一番動作的目的,才是正經。
許諾麵上尷尬一笑道:“說這些廢話作甚,你我在這裏撞上又非是巧合,何必說些冠冕堂皇的話。我是否魯再生還有甚區別嗎?”
那個黑衣人冷笑一聲道:“自然是有些區別,你若不是魯再生或可有些生路。”
許諾至此也確定了,南嶽派此次舉動,是針對自己。這個黑衣人,敢這般毫無顧忌的說話。看來也是信心滿滿,混不將自己放在眼裏。許諾斥道:“你自己的生路在哪裏還未可知,還有心思管別人的生路。當真不知死字如何寫的。”
言畢許諾雙拳一擺便要動手。
那黑衣人忙道:“且慢,我的兩位長輩現在何處?”
許諾冷哼一聲道:“這個你就不必知道了。”
這時那個與柴科夫比試過的黑衣人道:“這廝雖說有些變化,應該就是魯再生,先取他性命再說。”
言畢二人一左一右攻了過來。
許諾華陽經突破到第五層,真氣運轉與以往大有不同。真氣灌注全身,便有一種神祗附身的感覺。隻覺得渾身的力氣大到了沒邊。也正想找這二人試手,便拳分左右迎了上去。
這二人也是內功修煉有成的高。可是雙方甫一交手,兩人便被震得退了兩步才穩住身形。這一拳如撞在奔牛身上,非但未傷敵自家的半邊身子都麻木了。兩人均露出駭然之色。
許諾本就是來滅口的,根本不給二人緩手的時間。一步跟上雙拳齊出,隻三五招便打的二人潰敗。
一個黑衣人見勢不妙,退守一步轉身往來路方向跑了。許諾先不管他,出手如電向另一個黑衣人打去。隻剩下這一人便更難招架。隻第二拳,便被許諾硬生生從正麵,一拳打在胸口上。黑衣人直挺挺的飛出十餘步,落到地上。胸骨都塌了一塊。
許諾過去一腳將屍身踢入江中,回身便向另一人追去。那人正拚命的跑,也未料到這邊戰鬥這麽快就結束了。聽到身後風聲一回頭,便見一隻碩大的拳頭到了麵前。下一刻,便眼前一黑,耳中聽到最後的聲音,便是自己腦殼崩碎的之聲。
許諾知道這一戰的結果,卻未料到過程竟如此幹脆。真氣灌注之後不但拳力剛勁,而且出拳迅捷如電閃。許諾抬起雙拳看了看,臉上露出滿意之色。隨後將戰場略一打掃,便向五華山去了。
三日後許諾回到五華山時,五華山仍是一副戒備森嚴的樣子。巡山的弟子竟一時沒有認出許諾來。之後才嘖嘖稱奇的上下打量著許諾。許諾也知道自己有些變化,並未對其做什麽解釋,先問起江鐵索等人的下落。得知江鐵索等人已先後回到五華派,才大鬆口氣的上山複命去了。
許諾一回五華派,便被傳到掌門議事處。田飛羽,高韋濟等幾個堂主也均在。眾人一見許諾出去月餘,竟高壯了若幹,吃驚的問了起來。
許諾便將編好的理由說了。其實這個是許諾家鄉的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個砍柴的樵夫,在山裏誤服了一枚靈果,之後不但體貌有了諾大的變化,而且越來越年輕,從未生過病活了一百多歲。隻是將山上改成江裏。
眾人看向許諾,眼裏滿是訝然如同看一個怪胎。田飛羽最是擔心,忙過來把脈渡真氣的檢查了一番。許諾緊張的將真氣收入丹田,閉了所有竅穴。田飛羽探查了一番也沒什麽結果。問問許諾身上也未有異狀,便叫許諾若有不適馬上來報。
西門樓再問許諾,,如何逃脫追殺一事。許諾便隻說跳江水遁,別的一概不知。幾人直感歎許諾等人命大,居然五人都從那兩個高手手下逃脫了。自然不會有別的想法。
之後西門樓才麵色一變。對許諾道:“這次你闖下這般大禍,該當何罪?”
許諾聞言一驚暗道:自己已將所有事情推得一幹二淨。那四個追殺自己的人身死之事,更是無人可知。再說遠一點,自家等人也盡了力,保全了青陽拳館。這又追究的什麽罪責。
想了半天也沒有結果,也不敢稍有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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