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月也一臉疑惑地走了過來,看著陳禮手中的斷劍,不解地問道:哥,這就是你找的靈劍?
就連淡定的玄機子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說道:陳禮,你是不是搞錯了?
面對眾人無語的目光,陳禮卻絲毫不意,反而笑得更燦爛。
他將斷劍舉眼前,仔細端詳著,彷彿手裡握著的是稀世珍寶。
嘿嘿,大隱隱於市。陳禮滿意的看著斷劍說道,這把劍,可不是普通的斷劍!
一名九年級的學員忍不住撇了撇嘴:一把破爛玩意兒,你還真當寶貝了?
陳禮斜睨了他一眼:學長,這叫返璞歸真!這把劍,可是
說這裡,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才一字一頓地說道:聖皇靈劍!
噗嗤!
周圍笑聲一片。
這把破劍,怎麼可能是聖皇靈劍?
眾人四處觀望了一下,再也沒有了本的奇心,再度紛紛的散去。
就連沈清月也搖了搖頭,跟著玄機子離開了靈劍山。
陳禮看著眾人離開的背影,嘴角微微揚起。
說了實話,他們不信,也不算是他藏私吧?
興奮的情緒一瞬間湧上心頭。
他猛地將斷劍插地面,一股強大的劍氣瞬間爆發開來,將周圍的碎石震飛。
只見本飛舞空中的靈劍,此刻如臣子朝見君王一般,紛紛朝著陳禮手中的斷劍俯衝下來,發出陣陣嗡鳴聲,彷彿表達著臣服之意。
一把,兩把,三把越來越多的靈劍聚婖斷劍周圍,形成了一道壯觀的劍陣。
那銹跡斑斑的斷劍,突然劇烈地顫抖起來,發出嗡嗡的轟鳴聲。
劍身上的銹跡開始脫落,露出下面閃爍著寒光的劍身。
斷裂的劍刃,也開始慢慢地融合,最終變成了一把完整的長劍。
劍身通體漆黑,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寒光。
劍柄處雕刻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黑龍,彷彿隨時都會騰空而起。
一股霸道絕倫的劍意,從劍身上散發出來,席捲整個靈劍山
陳禮緊緊握住手中的長劍,感受著劍身傳來的強大力量,嘴角揚起的弧度更是壓不住。
這,才是真正的聖皇靈劍!
說完,他猛地揮動長劍,一道漆黑的劍芒劃破虛空,朝著遠處的山峰斬去。
轟隆一聲巨響,山峰應聲而斷,斷口處光滑如鏡。
做完這些,陳禮輕輕地彈了彈重新恢復了斑斑銹跡的斷劍,說:你願意跟我走嗎?
斷劍彷彿嫌棄一般搖晃了一下。
陳禮無語地攤開了手掌,拿出了兩顆珍藏的凝靈。
現呢?
斷劍一瞬間飛了陳禮的手掌心。
陳禮:
世風日下啊!
劍心不古呀!
陳禮哼著小曲兒,下山時還不忘摸摸懷裡的斷劍此刻它又恢復了銹跡斑斑的模樣,像根燒火棍似的。
他尋思著,這玩意兒還挺傲嬌,看來以後得備著凝靈,省得它鬧脾氣。
堂位於靈劍山的前面山上,一路上花香陣陣,沁人心脾。
陳禮找堂時,沈清月正和玄機子坐院子里,兩人面前擺著棋盤,卻誰也沒心思下棋。
堂長老李元化也,正和玄機子說著什麼。
李長老,你也啊?陳禮進門就先打了聲招呼。
李元化一見陳禮,激動得老淚縱橫,腿一彎就要跪下:陳禮!大恩大德,老夫沒齒難忘啊!
陳禮嚇了一跳,連忙用靈力托住了李元化,哭笑不得:李長老,您這是幹什麼?折我的壽啊!
李元化激動得語無倫次:陳禮,你有所不知啊!玄機子師兄的煉術出神化,有了他,我們堂的實力就能更上一層樓了!甚至甚至連四品的藥也可以煉製了!
說四品藥,李元化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彷彿看了堆積如山的靈石和數不盡的榮耀。
就這時,玄機子自嘲地打斷了李元化的幻想:元化,只怕你們要望了。
李元化一愣,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疑惑地問道:師兄,你這是何意?
玄機子嘆了口氣,說:我之所以離開靈劍山,只是為我的時間不多了。與其被血祭魔蛛折磨得生不如死,我更想要再跟著這兩個小傢伙去一趟血煞宗的老巢,就算是殺他們一個魔侯,我也賺了。
陳禮聞言,也顧不上李元化了,疑惑地看向玄機子:前輩,我們只是想要你幫我們找血煞宗的老巢,沒打算讓你去送死啊!
玄機子苦澀地笑了笑,然後攤開了自己的手臂,露出了血祭魔蛛的毒斑。
那毒斑經像是一個猙獰的紋身,紅色的紋路如一條條細小的毒蛇,爬滿了玄機子的整個手臂,甚至經蔓延了他的肩頭和脖子。
你看,玄機子語氣沉重,血祭魔蛛的侵蝕經擴散,就算是靈劍山的劍氣也壓不住了。我要是不化解這血祭魔蛛的毒斑,壽命最多還有一年。
李元化的臉色瞬間蒼白。
沈清月更是驚地直接站起了身子。
氣氛也一瞬間變得十分沉重。
陳禮喉嚨動了動,而後皺眉問道:要是能化解血祭魔蛛的毒斑呢?
玄機子苦笑:要是能,老夫的壽命自然和正常修士一樣。但,這麼多年了,就連三大宗門的師都沒辦法,我怎麼可能還有救?
陳禮摸了摸下巴,前輩,您別灰心,說不定我有辦法呢。
玄機子一愣,隨即苦笑道:陳禮,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但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的。血祭魔蛛的毒,可不是一般的毒,你連九歲都不,能有什麼辦法?
陳禮擺了擺手,打斷了他:前輩,讓您給我們帶路,晚輩就非常感激了,您等著,我一定能想辦法的!
李元化神色鄭重,追問道:陳禮,此話當真?
玄機子苦笑著打斷李元化,說:元化,你也跟著胡鬧嗎?陳禮才多大點孩子,怎麼可能有辦法解血祭魔蛛的毒?
李元化搖了搖頭,說:師兄,這小子煉極有天賦,之前他用十份凝靈的材料煉製了百顆凝靈,純度品質皆為上品,說不定他說的是真的。
玄機子的背瞬間綳直,震驚道: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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