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报陛下
正收尾,再等两三天
见华阳醒来,两人就不说了。
华阳假装没听见,疑惑道,我怎么就睡著了?
桑晴晓调侃她,一整个下午你拿酒当水喝,又吃了两碗赤豆酒酿,能不晕乎嘛。再上你心事,昨儿没睡吧?或许,是几天都没睡吧?眼睛外围都黑了一圈。
明明只是果子酒啊
架不住你量大呀。
华阳满脸不意思,呵呵,我像是喝有点多。
华阳还想细问亓骁眠查案情况,亓骁眠却推说,他不是主办人,身上还有其他公务,进展慢。华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头笑著和桑晴晓道别。
她该急了。
故意断断续续说了那些话,就是催华阳,一旦由亓骁眠出面结案,结果就未必是华阳设想那样。
桑晴晓附和道,这个案子快完结了。
完结后,我能抽出几日空闲,咱们去周边玩玩?
桑晴晓揶揄他,你莫不是忘了,华阳过来目,是挑你做驸马。还有,此案完结后,科举还得继续,事儿连著事儿,哪儿有完时候啊,除非
除非你我都舍下这一切,可还没时候呢。
她未尽言,亓骁眠都懂,快了。
是啊,快了。
你这些日子一直查案,可去看了你哥哥?他伤势些了吗?
亓骁眠笑道,他如今巴不得见不著我,父亲正紧帮他补策论呢,日日骂他朽木,气上头了,总拿我与他比较。
我这些日子就去过一回,亓骁鹏那怨念眼神,我见后笑又气,就不再去刺激他了。
不过,老藤跟我说,卷子题目经偷出来了,父亲却骂更欢,说亓骁鹏那题目做狗屁不通,他都不知道该如何修改符合亓骁鹏水平答案。
他口中还一直念叨著罪过罪过,若因徇私,挤掉了一个将才可怎么。
桑晴晓想象著那对伪父子鸡飞狗跳,也乐了,就给个末段名次呗,反正还有你帮忙运作。
亓骁鹏想留京,父亲却说,如此蠢笨,不了我助力,还可能误了我事。
倒不如将他打回原籍,让他与亓骁鲲两人,一个官场,一个江湖,亓骁鲲不会防备他夺家主权,两人还能相辅相。
朝中后几年只会更动荡,就依你父亲意思吧。
亓骁眠点头,我也觉得此举甚。
外人眼里,唐天华阳手下又被审了一夜,可眼线来报,这一夜,不过是两人用来揣摩案子细节。
亓骁眠原以为华阳还得再撑上一两日,可他刚进入都察院,华阳就找过来了。
亓骁眠翻开她递上来一本厚厚案卷,案卷中,唐天由嫌疑犯变了目击证人,指证大姜谋害大禹皇子。
整件事情都是华阳谋划,对于大姜踪,她必定了如指掌,人证物证是齐全,亓骁眠也懒得去验证。
他戏谑地看华阳,前些日子,贵国还嚷嚷著死不是皇子,怒气冲冲地闯入宫中,问陛下要人呢。这才过了几日啊,又是了?
亓骁眠,你管他是不是呢,我这份卷宗,你仔细读读,这样结案,对你我两国都。
若公主不曾设计这一出大戏,那才是真。
华阳被怼得一阵心虚,想小馆听只言片语,稳住心神继续劝说著,你们陛下不是正催著嘛,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迟疑。
反正主办人是我,若事后真出了问题,我一力承担。
亓骁眠快速地将案卷看完,又推给了华阳,既然你一力承担,那我就不署名了,我不担责任,还要你功劳,实是没脸。
至于案情经过,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大可不必意我看法,公主上奏呈情时,我不会驳了公主脸面。
你意思是,你不会给我使绊子?
公主所谓绊子是指,贵国皇子不是大禹帝血脉吗?
你果然知道!我倒是小瞧了大靖都察院。
了而,公主放心,我也不是那多嘴人,我只希望,这污遭事尽快结束,不要牵扯大靖。还希望公主大靖逗留期间,恪守自己为举止。此类事情,不要再发生了。
话说白了,华阳反而有些尴尬,可也确实松了口气,达共识后,华阳放开手脚,处理收尾事。
而亓骁眠夜间,又去左相府做客了,还从小馆带了两只香酥鸭以及三笼流沙包。
本是他与施允两人对坐,施愿闻著香味,披著棉被就出来了。
他一边嚼著酥脆鸭骨头,一边吸溜著半流体状包子馅,还出心神来,大大咧咧地问道,你和桑姑娘什么时候亲啊,亲后,你不会将她拘家中,不让她开小馆,只为你一人做吃食吧,那多可惜啊。
亓骁眠当即回复他,我可做不了她主。
想了想,又了句,还早著呢,莫要处瞎说。
我说你俩这进展够慢呀
施允直接往孙儿嘴里堵了个包子,有你什么事儿啊,吃都堵不住你嘴。
施愿艰难咽下,冲祖父欠揍地一笑,嘿嘿,我比你多吃一个
施允不理孙儿欠揍样,问亓骁眠,今日又是为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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