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颐开完会归来,察觉慕璃音面色不佳且欲言又止,春月景在他开口轰人之前自觉地出去并把门关好。
霍辰颐即将有孩子了,他必定会为了孩子与慕璃音喜结连理…… 然后,她便能够解脱自由了!
春月景趴在桌子上,却丝毫没有喜悦之感,难道是她被折磨得已然习惯了?
过了好一阵子,慕璃音走出来,双眼红肿,显然是哭过。春月景正义感爆棚,冲进办公室找霍辰颐理论:
“你怎么把人家弄哭了?你难道不想承担责任?”
霍辰颐似乎心情也欠佳:“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慕璃音怀孕了,别告诉我你想做负心汉!” 春月景义正言辞,她最为唾弃那种薄情寡义的男人!
霍辰颐紧皱眉头:“你想要我对她负责?”
“不是我想不想,而是你理应负起责任!” 春月景气得七窍生烟,“她都为你怀孕了你要是推卸责任你就枉为男人!”
“那并非我的孩子。”
“怎么可能?!” 春月景拔高了声调,他竟然为了推卸责任而诋毁自己的女人,“没想到你是这般人品恶劣之人!”
她再也不愿与他共处一室,她会觉得空气都污浊不堪!春月景转身欲走,霍辰颐在门边将她拦住:“春月景你给我讲清楚,我到底是怎样的人?!”
“无耻!下三滥!没担当!你不是男人!” 春月景破口大骂,“我才不要见你这种人!我要从你家搬出去!”
“你……” 霍辰颐气得低下头,恶狠狠地吻住那张恼人的小嘴。
周围吸气声此起彼伏,春月景赶忙推开他,如此多的人目睹耳闻,这下子她就算跳进黄河也难以洗清冤屈了,耳畔,还有霍辰颐那嚣张跋扈的宣告:“你这辈子也别想离开。”
好似真的生怕她离去一般,霍辰颐如影随形般紧跟她。
回到家中两人互不相让,皆是扭头不屑地冷哼一声,炎帮上下颇为识趣地纷纷避开他们。
春月景躲回房内,半夜时分听到外头一阵喧闹,紧接着便听见霍辰颐驾车驶离的声响。
春月景开门探出头来,恰巧看见一个炎帮兄弟。
“他怎么了?”
“慕小姐的经纪人打电话过来,老大他……” 小兄弟似乎察觉到自己失言,赶忙解释,“大嫂,你别误会,老大和慕小姐……”
“不用解释!”
她重重地关上门。
她什么都不是,何须跟她解释?
根本无需解释!他都那般火急火燎地出去了,解释又有何用?
春月景瘫坐在床上,忽然惊觉,自己仿若一个怨妇,在苦苦等候追逐着别的女人出门的霍辰颐。她怎会变得如此窝囊无用了?可恶至极!
第二天清晨,霍辰颐仍未归来,春月景如发泄愤懑般狠狠地咬着面包。打开电视,铺天盖地皆是慕璃音未婚先孕,孩子生父成谜的报道。
“这这……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春月景惊得呆若木鸡。
新闻报道中,陪伴在慕璃音身旁,助她成功躲过媒体围追堵截的人,正是昨夜一夜未归的霍辰颐。
“大嫂,我都已说明老大和慕小姐之间并无瓜葛,您这一招,也太过狠辣了吧?” 依旧是昨夜那位小弟,然而他所说的话却令春月景脸色变得煞白如纸。
“你觉得是我所为?”
小弟默不作声,取出一份报刊,正是她昔日就职的那家《八娱乐》,头版头条刊载的正是这条新闻,而记者栏赫赫然写着 —— 春月景。
春月景急忙辩解:“我绝无此事!”
“可署名之人分明是你。” 大门处传来男人低沉且饱含愠怒的声音。
霍辰颐携慕璃音归来,两人费尽周折才避开那些记者。
霍辰颐送慕璃音回房休憩,慕璃音的情绪极不稳定,紧紧拽着霍辰颐的手不肯松开。
在这静谧的氛围之中,春月景深感自己仿若一个局外人,颇为多余,她悄然退出房间,心中暗自思忖着霍辰颐的那句质疑之语,他难道已然怀疑她了?
春月景在客厅里如坐针毡,焦虑难安。
霍辰颐耐心安抚慕璃音入睡后,才缓缓下楼,满脸倦容地在沙发上落座。
春月景只觉喉咙仿若被什么东西哽住:“不是我干的。”
“月景,我已将叶伟寻回。” 霍辰颐忽然开口,春月景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凝视着他,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继而又道,“我还将你此前租住的房子购置下来,你日后可长久居住于此。”
他这般言语究竟是何意?
春月景震惊不已地望着他:“你是要赶我走?”
霍辰颐缄口不语,春月景焦急万分,冲着他大声吼道:“我都已表明那并非我所为!”
然而再多的辩解之词,于他而言,似乎皆如耳旁风,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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