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根本就是狼心狗肺,葉師弟你別理他,等兩日我給你的禮物就煉好了,我保證一定比這個齊霄的好上一千倍一萬倍。
二人他面前拉拉,聒噪不,像是專門要演給他看一般。
他什麼都沒做,便又了一個惡人。
這兩人還真喜歡唱戲啊。
齊霄眉眼微動,含著霜雪,他直勾勾地盯著虞妙音。
三師姐,我討我的賬,與葉師弟何關?
你欠了我的靈石難不該還?
昨日是你親口告訴我的,你昧下靈石,是為要給葉師弟煉製法器。
我倒是想問問三師姐,你白提這麼一出,是何居心,莫不是想要離間我和葉師弟?
虞妙音見他久久沒有吭聲,還以為他又了往日那個溫順性子,如乍一開口,打得虞妙音措手不及。
虞妙音面色一紅,急忙,你胡說什麼,我只是說了個實話而,你怎麼就這麼想我,你這明是潑我髒水了。
齊霄神色淡定,哦了一聲,既然三師姐覺得這是潑髒水,那我想問問,我只是向你討要靈石,曾提過葉師弟一!
你又為何偏偏要認定我是心懷嫉妒,故意攪擾,讓我為一個容不下同門的惡人,你這樣難不是向我潑髒水嗎?
虞妙音睜大眼睛。
怎麼回事,這個齊霄怎麼突然這麼能說會,幾乎將她的話都給堵死了,實刁鑽,實可恨。
虞妙音氣急,那還不是你有前科身?你說說,你要是不傷害葉師弟,我會這麼揣測你?
齊霄掐緊了拳頭,想要反駁,可審判大會之前,他反駁申訴了那麼多次,可有一人相信?
他沒有傷害葉修遠,葉修遠身上的傷根本不是他弄的。
可一群偏心的人面前,他說這些話,又有什麼。
上次的教訓,還沒有受夠嗎?
她們只願意相信自己相信的,哪裡乎所謂的真相。
齊霄深深吸了一口氣,好一會兒,他胸腔中的沉悶之氣,才緩緩消散。
既然三師姐,這般篤定,那我無話可說,三師姐想要這麼認為就這麼認為吧。
少年立風中,身形單薄,眉眼晦暗,像是一根枯黃的竹,營養不良,受風雪煎熬,白叫人心頭一緊。
虞妙音一怔,不知為何,心裡有些莫名的難過。
她暗暗掐緊自己的掌心,扭過頭,告訴自己。
她沒錯,若不是齊霄自己事不端,又怎麼會白惹人猜疑,要怪只能怪齊霄自己。
齊霄的覺得自己就不該這裡等著。
他朝殿門一拱手,,既然三師姐和小弟有事,那弟子之後再來向師尊請安。
說罷,齊霄也不等殿內之人的反應,直接轉身離,身影蕭瑟,像是一片落葉,隨時都要飛。
見他毫不留情地離,虞妙音心頭就像壓了塊大石一般,沉悶不適,她忍不住上前,追了兩步,喊。
齊師弟,齊小六,你等等我,師姐錯了還不嗎。
葉修遠眸色一暗,上前幾步,拉住虞妙音,清瘦蒼白的臉上掛著一抹擔憂,低聲勸。
三師姐你且等等,師兄正氣頭上,你現追,他一定不會搭理你的,不如等過兩日,師兄氣消了,你再找他如何?
虞妙音心中焦急,不,你不知,他看著好說話,其實性子可犟了。
不,我現就得找他。
葉修遠一頓,手中力更甚,他緊緊拽著虞妙音的袖子,撫著胸膛,連連咳嗽了好幾聲,像是要把五臟六腑都咳出來一般。
虞妙音嚇了一跳,齊霄那邊急,可葉師弟這邊更急。
葉師弟有病身,一個弄不好,可能會出大問題的啊。
她連連拉著葉修遠往殿中走,忍不住埋怨,你身子不好,又受不了寒,何必跟我一起等殿外呢。
葉修遠面上露出一絲為難,壓低了聲音。
剛才聽你們話中提到了我,我怕要是我待這裡的,齊師兄又會對我生出什麼心結,如真有誤會,說開才好啊。
虞妙音狠狠蹙眉,看著葉修遠病態的臉,心中心疼之意更甚。
你呀你就是太好說話了,處處為人著想,至於那個齊霄隨他吧,他愛怎樣怎樣。
哦
葉修遠眼底劃過一絲暗芒,難師姐不打算過兩日找他歉?
虞妙音心中本就煩躁,這兩相對比下,越發覺得葉師弟和善溫順,齊霄面目可憎。
不就是說了他兩,他這麼生氣作甚,然性子狹隘,上不得檯面。
虞妙音撇撇嘴,不屑,我才不歉,氣性這麼大,他活該被晾上一晾。
葉修遠略略垂首,總算鬆了手心。
齊霄洞中修鍊,翻來覆靜不下心,他索性掏出那本無名冊子,仔細翻看。
這本冊子只寫到元嬰期,也就是說,他最好元嬰期之前找到下冊,齊霄心中一定,打定主意,儘快提升實力,走出逍遙宗。
要是他一直沉溺往事,還談什麼逍遙天地,逆天改命。
當務之急,就是提升自己的實力。
翌日,盧明遠急匆匆地來找他。
齊師弟,齊師弟,你嗎。
齊霄打開洞府,見盧明遠額頭冒汗,似乎是著急,盧師兄怎麼了。
盧明遠舔舔嘴唇,焦急問,小南山秘境之事,你沒有跟寒影真人說嗎?
齊霄一頓搖搖頭,說起昨日他找寒影真人之事,聽到此處,盧明遠頓時拍腿大嘆。
哎呀,麻煩了,你知不知,昨日寒影真人就差人來報上名字,正是你的小師弟。
這怎麼會,他只是鍊氣期弟子。
盧明遠長嘆一聲,哪有如何,雖然不合規矩,他是葉長老之子,又有寒影真人出面,就算掌門也不會多說什麼的。
齊霄一愣,心頭頓空,有些發怔,那這該怎麼辦。
盧明遠拍拍胸脯,沒事的,我一個也可以找,齊師弟你就這裡好好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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