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外面人人都以奴役妖獸為榮,為何偏偏只有我們成家特殊?
這是祖訓!當初若非老祖捨身求得白虎出手,與它為善,又怎麼會有我們成家日的繁榮?
祖訓祖訓,那都是一些老掉牙的玩意兒!
你白虎救了我們成家,可我們成家敬它們、供它們這麼多年,難還不夠?
難你真想讓我們永遠矮別的世家一等?
家主,時不往日了!
之前是我們成家要仰仗白虎庇佑,可現在我們成家有自保之力,現在是白虎離不開我們成家!
你看看除了我們成家,還有哪個御獸世家會對它這麼?
它要是真通人性,便不該讓我們為難。
是啊家主,要還早還夠了,現在是它欠我們的!要我說就應該取消性命相連的生契,改用主僕契。
一附和聲響起,於是一場驚變在成家發生。
白虎生來倨傲,得知成家之人居然想要拘禁它,逼它為奴,氣憤離去。
成家怕白虎走了之後,家族實力下滑,於是強行囚禁家主,自己私自動手。
他們和顏悅色地站在白虎面前,試圖說和,實際上卻悄悄給它下了四肢鬆軟的葯。
白虎在最後關頭察覺,咬傷了為首的那個人,奮力跑了出去。
成家眾人驚怒,覺得自己與白虎經結了死仇,生怕它有朝一日下山復仇,於是便派家中子弟守在山下。
一是斂財,也是想要探查它的消息,將其一舉絞殺,永除後患。
白虎眸中哀傷更甚。
雖然當初它在成家受的傷早經了,是成家在這一整座山頭,都布置下了針對它的鎖靈陣,無法離開。
要是不小心觸碰,還會引來成家人的探查。
白虎眸中哀傷更甚,思來想去,它咬咬牙把三隻幼崽都推齊霄人面前,低垂腦袋,竟有哀求之意。
齊霄垂眸片刻,你是想讓我們把它們帶離這裡?
白虎點點頭。
它留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總不能讓幼崽們陪它一起送死。
雖然它不信任人類,它看得出來,眼前這人對她的幼崽是真的沒有別的心思,噷託給他們,或許是最的選擇。
白虎咬著齊霄的褲腿拽了拽,把他們帶進洞穴深處,一股灼熱的氣浪噴出來,火光明滅。
齊霄這才發現這石壁上火光點點,滲出一條條岩漿般的物質,靠近了,還能感受極高的溫度。
盧明遠朝齊霄點點頭,他是火屬性,對這東西的感知自然更明確。
這是石流漿。
一條火脈藏在山中,經過長時間的擠壓蘊養,就可能質變成石流漿。
石流漿火屬性極濃,冷卻后堅硬無比,是極的煉器材料,且這東西極其百搭,無論混入什麼,都不會使煉器結果出現大幅度的偏差。
齊霄一喜,從玉戒里拿出兩個石頭罈子沿著石壁橫刮,裝了整整兩壇。
刮最後面石壁發灰發冷,許久都沒有滲出液體,齊霄有些失望,將其中一個石壇遞給盧明遠。
盧明遠樂不可支,齊師弟,要不是你,我們還不知這洞里還有這樣的東西呢。
要是按照盧明遠往日的作風,被一頭妖獸追殺這麼久,他早就找機會將其轟殺了,壓根不會像齊霄一樣對妖獸威逼利誘,更不會發現石流漿了。
他撓撓腦袋,覺得自己以前做太粗糙了,不知錯過了多少的東西。
齊霄低下頭從石縫處摘下一朵四葉紅花,忍不住面上一喜。
早前他與白虎纏鬥時,便察覺不對。
就算這頭白虎是金丹中期能壓著他們打,他的法能攻擊神魂,在神魂與肉體的攻擊下,這頭白虎不可能越戰越猛。
從那時起他就猜,這白虎一定是找了什麼增強神魂的寶物,所以這才不受自己的攻擊影響。
這滿壁石流漿中,果然生著能增強神魂的通明草!
齊霄將石壁上的小花一頓搜刮,白虎氣得咬牙齒,連連嗷嗚,卻只能看著那貪婪的人類將這裡洗劫一空。
別吵,你還想不想離開這裡了?
帶幼崽離開,它當然想。
白虎不由垂頭喪氣,下一秒,它突然抬起腦袋,激動地在門口連連打轉。
剛才那個人類,是說讓它離開?
他們有辦法讓它離開?
齊霄輕笑,這下你不覺得我們貪心了吧?
白虎大力晃著腦袋。
只要能讓它離開這裡,別說這些小花與石流漿,就算他們將這裡永遠佔下來,它也沒有意見。
我們兩個可不會養妖獸,帶崽的活計,你還是自己干吧。
一旁的幼崽們似也感受母虎的高興,踉踉蹌蹌地朝白虎走來,其中那個有王紋的幼崽一個沒站穩,咕咚一聲摔倒白虎懷中。
白虎愛憐地將它叼起舔了舔,另外兩隻白虎幼崽也乖順地依偎在白虎腳邊,享受母虎的愛憐。
齊霄分出一把小花遞給盧明遠,盧明遠搖頭。
齊師弟,我是個體修,這些小花還是對你用處更大,這些你全都收下吧。
他也聽齊霄提起過所修法的特殊之處主修神魂。
這樣的法十分稀有,修鍊的材料肯定也很難找。
不容易找能增強神魂的通明草,盧明遠恨不得全塞給齊霄。
齊霄心中微暖,想了想,也不客氣,把小花全都收下。
,盧師兄,要是後面再遇了什麼東西,就都讓給你。
盧明遠笑笑。
人收拾一陣,離開了洞府。
齊霄主修劍,宋瀟靈的陣法造詣不低,他幫宋瀟靈整理書架時,也看過不少東西,對於這類常見的鎖靈陣,略知一。
通常來說,陣法範圍越大,效就越薄弱。
成家也就是一個不大不小的世家,想要布置出一個籠罩整個山頭,處處都能困得住金丹中期妖獸的鎖靈陣,耗費肯定不小。
能堅持如此之久,齊霄覺得此定有蹊蹺。
他拿出一個羅盤,乘上飛行法器上天四處找尋了一番后,在山腳的東南西北,都發現了一座黑色石頭造成的壓陣石。
齊霄降落在地撫摸石身,沉思了一會兒后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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