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要幹什麼?
一條無名小巷中,白若書警惕地看著身前陌生人。
兩人哈哈大笑。
我們想要幹什麼,自然是要來取你性命!
大哥,別再跟他廢話了,速戰速決。
好!
人衝上前,直取白若書性命。
他們一人攻擊胸口,一人直刺咽喉,白若書連忙往後翻滾一圈,躲開人致命攻擊。
然他還沒來得及高興自己逃過一劫,一枚毒釘就從他心臟穿過,直直釘在他面前牆壁上。
他瞪大眼睛,血流不止。
你們不能殺我,我是銅陵白
聞言,兩人大笑,其中一人更是輕佻地拍了拍他臉嘲諷道。
要怪就怪你太蠢了,白白給我們兄弟倆做了嫁衣。
你此番逃躥進小巷,倒是省了我們許多力氣。
人興高采烈地下他身上玉戒、錢袋、玉佩等物,想要翻找看看裡面都有些什麼好玩意兒。
這個小子雖然弱,但他可是名門世家子弟,身上好東西一定不少。
就在兩人看著一堆靈石法器喜不自勝之時,一道屬於少年人陌生嗓音,忽然響起。
兩位大哥可真是做了一門好買賣,不知能否再加上我們人,讓我們也分一杯羹?
人渾身一緊,脊背發,其中一人咬牙回頭,卻發現四周空蕩蕩,壓根看不見一人。
難不成,說話是鬼?
那人腳下微顫,大聲罵道,哪來頭小子,敢在你爺爺面前裝神弄鬼,有本事出來說話!
既然大哥誠摯相邀,小弟我卻之不恭啊。
那人心中微喜。
哪來傻子,居然說出來就出來,要是他繼續裝神弄鬼,自己還真拿對方沒有辦法。
他四處張望,發現不遠處房檐上,不知何時多了兩道黑影,兩人身披斗篷,帽檐極低,看不清臉。
就在他張口想要招呼自己同伴時,一道玄之又玄寒涼波動,直衝他頭頂,壓得他根本說不出話來。
隨即輕輕盪開三聲清脆鈴響,幽遠通透,兩人便像著了魔一樣咔咔跪倒在地,神情恍惚。
見狀,盧明遠立時衝下來給兩人一人一拳,勁力透骨,震得兩人心脈俱碎。
人瞪大眼睛,哇地吐出一大口血,倒在地上。
直死了,他們都沒反應過來底發生了什麼。
齊霄跳下來,拿起地上玉戒,從中撿出一塊黑乎乎石頭,放在手心掂了掂,指尖輕擊一下,聽見裡面傳出相似通透悠遠之聲。
他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師兄,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將這些東西收了,就趕快離開這裡。
盧明遠點了點頭,從三人身上零零散散地搜出數個玉戒、乾坤袋,不管裡面裝了什麼,全都塞進懷中。
就在人收得差不多時,一道腳步聲幽幽響起,還伴隨著咬牙齒男聲。
齊霄,沒想你居然還敢這裡來!
齊霄一愣,抬頭望去,看見拐角處冒出來一個錦袍公子,腰束玉帶,手搖摺扇,俊秀白皙面龐上掛著不相符扭曲惡意,不是成玉峰又是誰?
看來你認出我了。
齊霄無語,當日我初清玄峰,成師弟便迫不及待地請我賜教,記憶想不深刻都難。
齊霄,你膽敢如此辱我?
齊霄慢悠悠地笑道,成師弟,你何必如此動怒,不過是技不如人已,回去多練練,總是有希望。
成玉峰被他氣得差點吐出一口鮮血。
什麼技不如人?
要是齊霄是個金丹期修士也就罷了,偏偏他是個築基期。
築基期打敗金丹期,還在他面前說這話,分明就是在羞辱他。
如不是你那天使詐,我怎麼可能會輸?
他搖著摺扇,呵呵冷笑一聲,冷靜下來,擺出一副勝券在握姿態。
我知道你這小子身上有古怪,那天我是沒有逮證據,但剛剛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管你用了什麼招數,今日你別想出這裡!
他拍了拍手,身後陰影中冒出數道身影,無一不是金丹期。
成海站在他身後,面色肅然,成玉嶺跟在一旁,探頭探腦,有些恍惚。
大哥,他們兩個好像就是我跟你說那兩個人。
成玉峰微微一笑,無妨,這些麻煩,今日大哥就一併解決了。
兩個普普通通逍遙宗弟子已,死了就死了,也沒什麼大事。
只要不是什麼親傳弟子就好。
成玉峰盯著齊霄身旁身影看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不可能,齊霄現在在逍遙宗都是一條落水狗了,哪裡還有親傳弟子願意跟他來往,還願意跟他一起出來歷練?
那個傢伙估計連內門弟子都不是,只是一個普通炮灰,想要抱上齊霄這艘沉水船罷了。
成玉峰不知道是,他剛說出這番話,樓某一處雅間中老人皺了皺眉。
他推開窗,透過縫隙冷冷望去。
諸位長老,你們去對付那個小子就可以了,這個齊霄,我要親自對付。
他在齊霄這裡丟掉面子,一定要親手討回來。
齊霄微微一笑,好啊,我等你過來,手下敗將。
成玉峰眼眸陰沉,死臨頭,還敢嘴硬!
齊霄緩緩朝盧明遠靠近,他壓低聲音,盧師兄,待會兒我用鬼哭鈴震暈他們,你直接跑。
盧明遠皺眉,你已經用了一次,現在還用得了嗎?
剛剛那兩人只是築基巔峰,可現在這些人,都是金丹期。
想要用神魂攻擊這兩種境界修士,花費神魂之力也是截然不同。
齊霄面色微白,我沒有辦法,待會兒只能試一試。
盧明遠也知事態嚴,點了點頭。
齊霄揉了揉手腕,要打可以,不過這裡場地太小了,這麼多人哪裡擠得下?不如你們都退一退,讓我和他先來打一場。
成玉峰有心找回自己面子,朝族中諸位長老點了點頭,直接對上齊霄。
齊霄上前一步,以神魂之力牽引,暗暗搖動袖中鬼哭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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