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長老已元嬰期多年,就算妖修普遍要比同階修士強大一些,但他有境界壓著,應該能打得有來有回。
可所有弟子都驚恐發現,在他們眼裡一向強大無比常長老,居然被一頭半步元嬰玄冰蛟壓著打!
常長老躲過一記攻擊,回頭怒吼:
你們趕快跑,通知所有弟子,試煉中止!
眾多弟子如夢驚醒,連連逃竄,眼見自己好不容易手食物就這麼跑了,蛟蛇震怒不已,攻勢越發兇猛。
齊霄臉色沉沉,他從角落中冒出來,背起紀玲瓏轉身就跑。
元嬰期戰鬥,不是他一個小小金丹期可以參與,且這頭妖獸擺了不正常!
這讓他想起了小南山情,不由面色難看。
你們先照顧好紀玲瓏,我回去看看。
童柳立刻拉住他,齊師兄,這元嬰期戰鬥不是我們可以參與,我們還是趕快回逍遙宗求援吧。
齊霄搖搖頭,常長老肯定在來之前就已經叫人了,我們要做,應該是盡量幫他拖下時間。
他確不能幫常長老分攤那畜攻勢,但在一旁搗搗亂卻是可以。
童柳覺得齊霄說得有道理,常長老照拂了弟子居弟子這麼久,他們又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常長老受欺負卻不管呢?
常長老!
有弟子一聲驚呼,抬頭看去,發現那道褐色人影受玄冰蛟一記頭槌,居然直接被撞飛出去,山石震亂,他嵌在石塊中,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
他看著遠方,還是張嘴,快快跑!
不少弟子紅了眼,想要衝上去為常長老解圍,卻被周圍同伴拉住。
齊霄大聲道,你們現在這樣衝上去,有什麼?不過是白白去當炮灰!
一個弟子忍不住惡狠狠地盯著他,你才來清玄峰多久?對清玄峰沒有感情,當然可以這麼說了!
雖然清玄峰一向在諸峰中墊底,受其它峰輕視,常長老素日也是神色嚴肅。
但諸位弟子都白,要是他們遭受其它峰頭人欺負,唯一能為自己出頭,也只有常長老了。
他是清玄峰所有弟子底氣與靠山,不是師父,卻勝似師父。
要是常長老死了,還有誰會這麼關心我們清玄峰啊。
你們不去,我自己去!我是絕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常長老為了救我們犧牲!
一道虛弱女聲低低響起。
我也去。
紀玲瓏面色慘白,想要坐起身,卻還要一旁弟子攙扶。
看著這一群老弱病殘,齊霄撓了撓頭,煩躁不已。
靠,早知道會鬧出這樣,說什麼他都不會去那裡了!
他從自己玉戒中掏出數瓶丹藥解釋道,這都是一些療傷葯,受了傷弟子,先在這裡休息,我帶人過去看看。
紀玲瓏撐起身子忍不住道,呸,都是你弄出來禍!若不是你引我們去那裡,現在怎麼會這樣,居然還好意思開口帶隊?
齊霄冷哼,若不是你貪心,又怎麼會知有詐,還要乖乖前來呢?
此話一出,方才還神色憤懣弟子們,立刻心虛地撓了撓臉。
這倒也是,齊霄雖然拋了個餌,但也沒強迫他們,是他們自己屁顛屁顛地跑過來。
話雖如此,但想自己白白助齊霄脫困,紀玲瓏還是氣得眼睛泛紅。
她沒好氣地白了齊霄一眼,這件情我記下了,回去后我絕不會這麼輕易就跟你算了!
情是你惹出來,你得負責解決,還不快去啊!
她翻了個身,氣鼓鼓地側過臉,不再去看齊霄。
剩下那些沒受什麼傷弟子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選擇跟著齊霄離開。
齊霄頓住腳步,他留下部分修為還不錯弟子在這裡守人,然後自己帶著另一部分悄悄從側面溜了過去。
後這群人兵分三路,每個弟子手中,都被齊霄塞了點東西。
你們看見玉符有動靜,就立刻把這些東西砸出去。
眾人點點頭。
隨著玉符亮起,接連不斷鞭炮落在玄冰蛟身上。
這雖然不能對它造傷害,卻讓其憤怒不已。
它左右騰旋,張嘴怒吼,想要找出藏在幕後宵小。
可沒等它找出來,便被一道道水球糊中了眼睛,鋪天蓋地嗡嗡聲立刻圍繞來。
這些蟲子雖然弱,但勝在小,拍又不好拍,就算拍死了,還會冒出更多。
且剛剛砸中它眼睛東西,臟乎乎,蹭不掉,還泛著一股詭異痛癢之感,像是在一點點腐蝕它眼睛。
玄冰蛟再也忍受不住,一腦袋拱穿石洞扎進暗河,不停甩著腦袋。
可這些黑乎乎東西格外頑固,怎麼洗都洗不掉,更何況還有一群蟲子在它耳邊嗡嗡亂叫。
玄冰蛟再也受不了了,直接游出數里,朝著東北方向那條大河游去。
那些蟲子吵得越厲害,它游得越快。
好不容易了河邊,它立刻鑽了進去,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
常長老,我們快點走!
齊霄和另一個弟子連忙把常長老扶起。
常長老咳出一口血,搖了搖頭道,我沒,你趕快通知剩下弟子離開。
他們沒走出幾丈,就碰見循聲來掌門。
見眾人都是一副灰頭土臉模樣,尤其是常長老,不僅衣衫破損且還流著血。
一看就是經過了一場惡戰。
范無憂大驚,常長老,是那頭玄冰蛟將你傷這樣?
常長老嘆了口氣,點點頭,那頭妖獸不知發了什麼狂,我一個元嬰巔峰居然還壓不住它一個半步元嬰!
怎會如此?
范無憂還想細問,常長老便向他使了個眼色。
范無憂頓時反應過來,立刻招呼所有弟子離開。
不遠處,飛舟停放,其它幾個口弟子,已經等在上面了。
齊霄連忙扶著常長老上去。
范無憂讓所有弟子好休息,後帶著常長老回房間,為對方調息。
常長老一房間內便吐出一口黑血,那血中竟繚繞著絲絲魔氣!
掌門,那頭玄冰蛟魔了,此背後一定有魔族在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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