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老說笑了,這些全憑王長老出力,我只是做了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已。
哪裡哪裡,家主實在是太謙虛了。
王長老如此反常,定是不安好心,可王長老一個勁兒勸說,逼得白沭厭煩不已。
既王長老都這麼說了,我要是再推脫也不合適,這次就由我親自吧。
王長老笑呵呵地將白沭送到了隧道前,等白沭離,他的臉色一下陰沉起來。
他就算再想邀功,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冒險。
既那個齊霄說得那麼信誓旦旦,不如就讓白沭試試,要是齊霄敢騙他
算了,那時的他,恐怕早已作一捧血水了。
石門轟隆打開,看見門外熟悉的面容,齊霄心中咯噔一下,這次是真的連笑都笑不出來了。
對付那個姓王的老匹夫還好,那個老匹夫對他只有利益考量,沒有私怨,自己尚且還能跟對方說上兩句。
可這個白沭是真的想要殺了他!
只要給他機會,就算沒有殺人的理由,對方也能編出個殺人的理由來。
齊霄尬笑兩聲,真人日理萬機,居也有閑情踏足這等簡陋之地?
不用再說那些廢話了,你落在我手上,絕對活不了!
你說,你是準備讓我親自活剮,後將你送進血池,還是你自己乖乖下啊?
齊霄眼眸閃了閃,他發現王長老和白沭都講究乖乖二字,難道這獻祭有條件,必須讓人心甘情願?
齊霄扯唇笑了笑,真人說笑了,我性格倔,吃軟不吃硬,你大可直接將我活剮了,可是想要我主動步入這血池之中,絕無可能!
白沭眼神一冷,哦,你以為我不敢動手?
我知道真人想要殺我,可是真人真的敢?你們不是想要我獻祭嗎?我死了,你們還怎麼讓我心甘情願地獻祭?
白沭眉頭皺了皺,臉上怒容漸消,眼神幽深,王長老對你不一般,竟將此事都告訴於你,看來王長老是喜歡你啊。
齊霄嘻嘻一笑,我與王長老萍水相逢,哪裡談得上什麼喜歡不喜歡,無非是我對他有用已。
我剛剛告訴了他一個秘密,結王長老就將真人給找來了。
嘖嘖,看來真人與王長老之間的情誼,是一般啊。
白沭微微眯眼,你別想耍花樣,你以為憑你那三言兩語,就能離間我們二人?
齊霄無語地扯了扯唇,離間?真人怕是高看了你們二人之間的關係吧?我看真人待王長老親近,可是王長老卻未必是真心待你。
不怎麼會在我說完那件事後,就將真人你找來了?
白沭眼眸幽深,他知這小子是在吊自己胃口,但還是猶豫了。
王長老此人,不得不防。
講講,你到底跟他說了什麼?
齊霄說得口乾舌燥,又將之前的話複述了一遍。
聽后,白沭低頭沉思半晌,就在齊霄以為自己將對方糊弄過的時候,忽聽見一聲冷笑,一道冰冷的劍光直抵頸側,生生在他脖子上壓出了一道血痕。
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真真人何出此言?
齊霄悄悄咽了口口水,眼睛一直盯著那把劍。
白沭眼神幽冷狠厲,你以為我是那個姓王的老匹夫?
我白家好歹也是延續了數的修仙世家,底蘊深厚,豈會被你小子的隻言片語所矇騙!
什麼獵食,什麼進補,什麼追殺,分是你不想死,故意誆騙那個老匹夫的!
說到此處,白沭更怒。
那個老不死自己犯蠢也就罷了,聽到有危險,竟想要拿他頂缸!
此事若是假的還好,若是真的,他豈不是差點被那個老不死的給害了?
這麼些以來,他雖對姓王的心懷不滿,但也沒下過什麼黑手。
這個姓王的居敢這麼算計他,真是找死!
看來自己的計劃,得提前了!
這個老匹夫不是心心念念的,一直想要那個魔頭復活嗎?
那不如將這二人一起毀了,死在一天,也算是讓那個老匹夫夙願圓滿。
白沭神色幾番變動,精彩至極。
齊霄悄悄低下頭,掩住了自己臉上的表情。
雖他沒能誆騙到白沭,但方才的話已經讓白沭心生嫌隙。
白沭此人心狠手辣,又怎麼可能白白讓別人算計他?
只要他們二人鬥起來,他就還有機會。
幾番思索后,齊霄突聽到哐當一聲,那把劍被扔到了地上,他一頓,又見一片銀光閃過,自己身上的繩索也被解開了。
白沭冷冷看著他。
你小子的確聰,難怪能害得我兒死不瞑目!既你告訴了我這個消息,那我就給你一次機會,讓你死得更痛快點。
你不自詡是名門正派的修士嗎?你拿著劍,把那個魔頭殺了。
齊霄愣了。
白沭見他呆在地,心生不滿,怎麼,是我的話沒說清楚,還是要我再幫你一把?
眼見白沭手中靈力暴動,齊霄立刻將地上的劍撿起,一副乖順模樣。
他小心翼翼地探問道,真人剛在是在說魔頭?
白沭冷笑一聲,用這種方式復生,難道你覺得那人像什麼正派人士?
當不是,小子只是有點驚訝已,魔族已經絕跡千,怎會怎會
你不用在我面前裝模作樣的打探消息,你一個逍遙宗的弟子,難道沒聽到風聲?
就算你沒聽到風聲,那浮空島上發生的事情,你應該猜得差不多了吧?
你既來到密室之中,我不信你沒往這方面想過。
齊霄一時默,不知道該不該誇男人直白。
他的確猜到了幾分,可魔族向來是禁忌,他倒是從未想到,白沭會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坦直白。
你既想問,我不妨直接告訴你。
千之前,魔族雖大敗,被眾人合力封印,但在潰敗前夕,有些聰的魔族早在人界留下暗棋,以待來日,就比如我白家。
齊霄雖早有預感,但聽到他真的這麼說,還是難忍驚愕。
所以冰棺里的魔族,是千之前戰死的那批魔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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