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围过去给赤团长顺气倒水!
赤雪茶还在苦苦哀求陆正,她就差直接给他跪下了。
陆正哥,我求求你了,你喜欢我一下吧。
陆正一直不为所动,直接将自己的衣服揪出来,起身离她远一点。
赤雪茶看著他的动作眼底闪过怨恨,大声道:你都把我看光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娶我呢!
一瞬间,屋内立即寂静下来,屋内的人都不可思议地看著陆正,只有一个人愧疚地低头。
陆正皱眉头看著她,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做过这件事?
赤雪茶得意地擦掉了眼角的泪水,大声地说,看著屋内的每一个人。
当初,你跟我爸带我来的时候你把我看光了,你别不承认,我记得就是你,我看了你的背影。
你不记得,我可是记得的。
什么时候?
在招待所的时候,你进屋给我送衣服和饭的时候把我看光了。
赤雪茶说话的时候眼眸微眯,闪过得意的笑,像是计谋得逞一般的快感。
陆正愣了愣神,脑海中忆了一下究竟是什么时候。
突,他抬起头看向关伟光的方向。
他的眼神不是询问犹豫是确定。
赤雪茶注意了陆正的视线,她心底猛地一跳,连忙出声质问,你看他干什么,这件事是你做的,你想推脱也没用。
关伟光低垂著头不敢看陆正的眼神,尤其是他注意赤雪茶的眼神时,头往下低得更狠了。
陆正看著她淡淡道:不是我做的,这件事我是不会认的。
怎么不是你,就是你,陆正哥,你怎么能不承认呢?
你不能为了拒绝我开始说谎,陆正哥,你不能这么做。
陆正直直地看向关伟光,直把关伟光看得身子颤抖。
陆正叹了一口气,伟光,你还打算一错再错下去吗?
关伟光被突点名,他浑身激灵,颤抖了一会,这才慌乱地看著陆正。
随后又心虚地看著赤雪茶。
陆正看著赤雪茶说,那天并不是我去给你送的,是伟光去的,所以你看的背影应该是他的。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赤雪茶忆那天的场景,慌乱地说,那天你穿著那件补了补的衣服来的,后面我也问了你,你说那就是你的衣服,怎么可能会错。
陆正接下来的话像是对赤雪茶的审判一般刀刀致命,刀刀是血!
那天,关伟光穿了我的衣服,是衣服确实是我的。
怎么会,不会的,不会的。
赤雪茶坚信了这么多年的事情全都崩了,她心底唯一给她底气的东西都没了。
她不可置信,站不稳差点摔倒在地上却被身后的人扶住了。
她扭头看向身后的人,发现是关伟光,她连忙挣脱开。
你放开我,我不允许你碰我!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赤雪茶用没受伤的手揪住关伟光的衣服,逼问他。
她头发凌乱,脸颊上都是黄色的碘伏,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的,双眼猩红又肿。
你说,你快点说,他说的都不是真的,不是你,是陆正哥。
赤雪茶急地想要得关伟光的答案,见他迟迟不说,她甚至急得跺脚,更是没有犹豫的一脚跺在了关伟光肩上。
大声嘶喊:说啊!
关伟光哆嗦著嘴唇不敢直视赤雪茶的眼睛,是注意她的神色时,眼底闪过挣扎和痛苦。
是我,就是我!
男人咬牙大声说出来,他嗓音沙哑像是被逼无奈一般!
赤雪茶愣住了,她心底崩塌了!
她松开了揪著关伟光衣角的手,又不可置信伤心地看著他。
随后,赤雪茶的面容变得凶狠起来,她快速地抬手一巴掌扇在了关伟光脸上,愤怒地大喊。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都骗我。
你也骗我,你前跟我说的话都是假的,什么会帮我,你一点都没做。
赤雪茶猛地推开关伟光,快速转身朝著陆正去,她慌乱希冀地看著他。
陆正哥,我们先不说这个事情了好不好,不管是谁,是我记得就是你啊!
这么多年,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不也不会愿意让我在你身边跟著这么多年啊!
陆正哥,你别对我这么狠心好不好?
陆正后退两步离她远一点。
赤团长看著赤雪茶的样子,刚顺好的气又被气了出来。
他让身旁的人,你们,你们把她给我绑了送家属院噷给你们婶子,告诉她,我不去不能松绑。
赤雪茶发疯的戏都看完了,他们听著赤团长的命令将赤雪茶绑了。
爹,你不能让他们把我绑了,我要问清楚,我要问清楚。
陆正哥怎么可能对我这么狠心,我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对我肯定还是有感情的。
赤雪茶乱动还踢了几个人好几脚,爪子锋地乱抓。
你们松开我,松开我,你们都是狗腿子,都是我爹的狗腿子。
几个人的面色都不太好,赤团长直接过去一巴掌扇在了赤雪茶脸上。
你给我闭嘴,在乱说话你就给我滚老家去。
赤团长严厉的话音落下,赤雪茶挣扎的幅度小了,她伤心的看著赤团长。
哭著大喊,爹,你打我,你竟打我。
好不容易才把她绑住,就几个人就这么一人拽著一人了。
他们后,屋内就只剩下了陆正,关伟光和赤团长三个人。
屋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赤团长唉声叹气的样子。
他看著陆正和畏畏缩缩的关伟光。
他看著陆正,抱歉的说,陆正,都怪我,都怪我,如当初不是我让你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么做,现在也不会这样。
终究还是我对不住你们。
陆正摇了摇头,团长,你对我有恩,只是一个小请求已,我又怎么可能会不答应。
赤团长苦笑著摇头,我老了,脑子糊涂了。
一旁的关伟光听著他们的话,不禁地想起当初的那次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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