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之中,二皇子與皇后聽聞太子失蹤,隨後京城四處都有起兵的消息,頓時嚇得驚慌失措。
二皇子匆忙調集自己的親信衛隊和御林軍妄圖抵抗,雖然御林軍都是軍中精銳可惜數量太少太少在鐵血大軍面前,他們的抵抗猶如螳臂當車,瞬間土崩瓦解。
很快,大軍便突破重重防線,攻入了皇宮內殿。二皇子見大勢已去,想要逃跑,卻被太子的親信及時截住。
「二皇弟,你犯下的罪孽,今日便是你償還的時候!」
太子冷冷地看着眼前這個曾經狂妄的不可一世的對手,眼中沒有一絲憐憫,只有無盡的殺意。
二皇子癱倒在地,面如死灰,曾經的囂張跋扈早已消失不見,如今只剩下對死亡的恐懼與絕望。
而皇后,在後宮中聽聞兵敗的消息,自知難逃一劫,竟妄圖服毒自盡。
然而,太子早有防備,安排了人手將她控制住。
「皇后娘娘,你以為你能如此輕易地逃脫嗎?你和父皇當年聯手害死我母妃的罪行,今日必須要付出代價!」
太子緊緊地盯着皇后,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
此時的皇帝,坐在金鑾大殿,心中懊悔不已。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一時糊塗竟釀成了如此大禍。自己就不應該心慈手軟,應該斬草除根的。
蕭天明看着皇帝,平靜的開口。
「父皇,您沒想到吧?「在知道母妃含冤而死的那一刻起,我便開始籌劃這一切。」
皇帝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他試圖挽回局面。
「天明,朕…… 朕知道錯了,朕是被那妖后迷惑,才犯下這彌天大錯。你如今已經掌控了局勢,只要你願意退下,你還是太子,我們父子一場……」
太子卻猛地打斷了皇帝的話,發出一陣冷冽的笑聲。
「父皇,當你和皇后對母妃下手的時候,可曾想過放過她?如今二弟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他意圖篡位,結黨營私,殘害忠良,這每一條都是不可饒恕的死罪。而你,身為一國之君,卻被私情蒙蔽雙眼,任由奸佞當道,這朝堂之上的烏煙瘴氣,您難辭其咎!」
皇帝的手緊緊地握住龍椅的扶手,指節泛白,他強辯道。
「朕乃一國之君,行事自然有朕的考量。你母妃娘家勢力漸大,已對朕的皇位構成威脅,朕豈能坐視不管?你如今這般興師動眾,是要陷朕於不仁不義之地嗎?你莫要忘了,你身上流着皇家的血脈,這是大逆不道之舉!」
太子怒極反笑。
「父皇,你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不擇手段,如今卻拿皇家血脈來壓我。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順應天理,你的所作所為,早已背離了一個帝王應有的德行。這天下,在你的手中只會走向衰敗,今日我便要撥亂反正,讓這朝堂重歸清明!」
皇帝的臉色愈發陰沉,他意識到太子已不再是那個任他拿捏的孩子,心中不禁有些後悔當初沒有更加果斷地處置太子,但他嘴上仍不肯認輸。
「哼,你以為你能輕易得逞?朕的御林軍還在,他們定會拼死保護朕和這皇宮的安全。」
太子卻不為所動,他冷冷地說道。
「從你和皇后害死母妃的那一刻起,你便不再是我的父親。今日,我便要讓你親眼看着,我是如何把你最疼愛的兒子和女人都處死!」
皇帝聽聞此言,臉上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驚惶,但隨即被暴怒所取代。「蕭天明,你敢!朕是皇帝,你若動他們一根汗毛,便是弒君篡位,這天下人都不會放過你!」
說罷,太子一揮手,身後的士兵迅速將二皇子和皇后押了上來。
二皇子早已沒了往日的囂張氣焰,臉色蒼白如紙,雙腿發軟,若不是被士兵架着,恐怕早已癱倒在地。
皇后則披頭散髮,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嘴裡不停地念叨着求饒的話。
皇帝看到這一幕,心中一緊,想要衝過去保護他們,卻被士兵們用長槍攔住了去路。
他聲嘶力竭地喊道。
「蕭天明,你不能這麼做!他們是你的親人啊!」
蕭天明冷冷地看着皇帝。
「親人?在你們對母妃下手的時候,可曾念及過親情?今日,我就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太子再次揮手,行刑的劊子手走上前來,手中的大刀在陽光下閃爍着冰冷的光芒。
二皇子嚇得大小便失禁,不停地哭喊着饒命;皇后則昏死了過去。
皇帝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大勢已去,再也無法阻止這場悲劇的發生。
隨着一聲令下,刀光閃過,二皇子和皇后的頭顱滾落於地,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大殿的地面。
皇帝癱倒在龍椅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一瞬間老了十歲。他的心中充滿了悔恨與痛苦,但一切都已無法挽回。
太子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心中沒有絲毫的快意,只有無盡的悲哀。他知道,這場復仇之路雖然讓他報了仇,但也讓他失去了太多。
接下來的日子裡,太子開始了對二皇子黨羽的徹底清算。朝堂之上,那些曾經依附二皇子為虎作倀的官員們紛紛被革職查辦,抄沒家產,流放邊疆。
丞相府中也是一片混亂。
丞相夫婦深知自己與二皇子勾結,如今太子得勢,他們自身難保。
走投無路之下,他們想到了沈卿,認為沈卿或許是他們唯一的救命稻草,於是便厚着臉皮來到沈卿面前,苦苦哀求:「女兒,你救救丞相府吧。我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改過自新。」
沈卿冷冷的說到,你們不是知道錯了,你們是快要死了。
沈卿看着眼前這對夫婦,心中滿是鄙夷和冷笑。「救你們?前世你們縱容林悅對我百般欺凌,陷害我,可有想過今日的下場?」
如今想要我救你們,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們親手把你們的寶貝女兒林悅給殺掉。
丞相夫婦面露難色,他們雖然疼愛林悅,但在生死關頭,也不得不做出艱難的抉擇。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丞相咬了咬牙。「罷了,丞相府養了她這麼多年,就當報答我們的養育之恩吧。」
林悅滿臉不可思議地看着丞相夫婦,眼中滿是震驚與絕望,她的嘴唇顫抖着,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又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噎在了喉嚨里。
「父親,母親,你們…… 你們怎麼能如此狠心?我是你們的女兒啊!」
林悅的聲音帶着哭腔,她的身體因恐懼和憤怒而微微顫抖。
丞相夫人轉過頭去,不忍直視林悅的眼睛,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輕聲呢喃。
「悅兒,這都是你自己造的孽啊,我們若不如此,整個丞相府都將不復存在。」
丞相則面色陰沉,他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仿佛在積攢着最後的勇氣。
「事到如今,別無他法。悅兒,你莫要怪為父,這是你應得的懲罰。」
林悅瘋狂地搖着頭,她的髮絲凌亂地散在臉頰兩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瘋狂。
「不,我不相信!你們一定是在騙我,一定是想嚇唬我,對不對?」
然而,丞相手中的劍並未因此停下。
隨着一聲悽厲的慘叫,劍刃沒入了林悅的身體,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衣裳。
林悅瞪大了雙眼,眼神中充滿了不甘與絕望,緩緩倒在了地上,氣息逐漸消散。
丞相夫婦看着林悅的屍體,癱倒在地,淚水奪眶而出。
儘管這是他們無奈之下的選擇,但親手殺死自己養了多年的寶貝女兒,心中的痛苦猶如萬箭穿心。
丞相夫人當場昏厥過去,丞相也仿佛瞬間蒼老了十歲,眼神空洞而絕望,手中的劍 哐當 一聲掉落在地。
而丞相府也並沒有逃脫清算,他們被剝奪了官職和財產,那些曾經依附丞相府的勢力也紛紛與之劃清界限。
全家被流放至偏遠之地,在途中受盡了艱辛與磨難,最終在悔恨與痛苦中度過了餘生。
曾經門庭若市、顯赫一時的丞相府,如今只剩下一片蕭條與淒涼,奴僕們作鳥獸散,只留下空蕩蕩的宅院,仿佛在訴說着往日的繁華與今日的落寞。
市井之中,百姓們對此議論紛紛,有人說沈卿是預見到了丞相府的覆滅,提前尋得好去處隱居起來了。
也有人傳言她是被捲入了這場權力的紛爭,遭遇了不測。但真相究竟如何,無人知曉。
國家在太子的治理下慢慢恢復生機。
這天,陽光明媚,沈卿如往常一樣在集市上漫步。
集市上人頭攢動,叫賣聲、歡笑聲交織在一起,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忽然,前方一陣喧鬧聲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抬眼望去,只見一群人簇擁着一位身着便服的男子,那男子身姿挺拔,氣宇軒昂,雖衣着樸素,但舉手投足間卻透着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
沈卿走近一看,是微服私訪的蕭天明。
蕭天明也在此時看到了沈卿,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他撥開人群,快步走到沈卿面前,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
「沈卿,今日竟在此處相遇,真是緣分。」
沈卿微微屈膝行禮。
「陛下,許久不見。看到這集市如此熱鬧,想必是殿下治理有方,百姓們才能安居樂業。」
蕭天明擺了擺手,笑道。
「這都是群臣共同努力的結果。」
兩人並肩走在集市上,一邊欣賞着周圍的景象,一邊交談着這些日子以來的見聞和感受。
不知不覺間,往日的仇恨與痛苦仿佛都已被拋諸腦後,取而代之的是對未來的憧憬和希望。
自從丞相府被清算,那些痛苦的回憶也隨之被塵封。
她不再是那個被仇恨驅使着的復仇者,而是一個重新擁抱生活的女子。
曾經在丞相府的日子,每一刻都像是在黑暗中掙扎,林悅的刁難、丞相夫婦的縱容,那些屈辱和不甘如同枷鎖,緊緊束縛着她。
但如今,一切都已過去,她自由了,不僅是身體上的解脫,更是心靈的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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