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跟著親兵來將軍府前。
陳墨軒當然沒有進的資格,於是拍了拍陳風的肩膀以示鼓勵。
陳風深吸一口氣,獨自邁將軍府的大門。
府邸之內,氣氛凝。
陳風穿過一道道守衛森嚴的走廊,最終來了一間寬敞的大廳。
大廳中央,一位身披黑色鎧甲的將軍正端坐虎皮椅上,他便是地煞將軍。
地煞將軍身材魁梧,面容堅毅,眼神深邃如夜空,彷彿能洞察人心。
一頭長發隨意披散,更添幾分不羈之氣。
有傳聞,地煞將軍的實力已至道胎九品,今日一見,只覺得周身環繞著一股無形的威壓,令人心生敬畏。
你就是新來的武狀元陳風?地煞將軍的聲音低沉有力,彷彿每一個字都蘊含著千鈞之力。
陳風挺直腰板,目光堅定地望向地煞將軍:回將軍,正是。
地煞將軍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銳利。
本將對你以前如何成為的武狀元,不感興趣,本將只希望你能發揮出你的學識和本領。
現,本將任命你為鷹揚衛的校尉,負責打探敵情並應對敵軍的刺殺。
陳風聞言先是愣了一下,他沒想地煞將軍沒有給他任何臉色,反將一衛交給他來統領,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激動。
鷹揚衛對地煞戰部也是一個非常要的職位。
俗話說三軍動,糧草先,可一旦戰事開啟,鷹揚衛那是要比糧草還要先一步的隊伍。
他緊緊握拳,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多謝將軍信任,末將必不辱使命!
很好,本將期待你的表現。地煞將軍點了點頭,他忽然提醒道:不過,本將要提醒你,上一任校尉,可就死了亂軍之中,你的實力雖然出乎我的意料,可這個位置也不是那麼容易坐的。
陳風聞言倒是沒有懼怕,老祖就是他的底氣。
這個位置雖然危險,但卻是他證明自己實力的最好機會。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神中透露出堅定不移的決心,直視著地煞將軍,擲地有聲地說道:將軍請放心,末將陳風絕非懦弱膽小之人。
地煞將軍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
他站起身,走陳風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有志氣!本將相信你不會讓我望的,吧,鷹揚衛正等著他們的新校尉呢!
陳風向地煞將軍了一禮,然後轉身離。
告別地煞將軍后,陳風滿心歡喜地來了外面找老祖陳墨軒。
他腳步輕快,臉上洋溢著難以抑的興奮之色,一出門就迫不及待的說道:老祖,老祖!你猜怎麼著?我剛剛被任命為鷹揚校尉了!
地煞將軍還是很和藹的,且也和那些心思陰暗之人不同,非常看好我!
接著,他將裡面發生的一切全部說了一遍。
陳墨軒聞言,眉頭微微一挑:好啊,既然地煞將軍沒有難為你,那不管想要對付你的是誰都也只能玩陰的,只要小心防備,然後伺機報復回。
待你展露出自己的實力,自然也就沒人再敢來對付你了。
陳風高興的連連點頭。
不過陳墨軒的注意力很少放凡人王朝上,畢竟他的壽命過於漫長,凡人王朝大多存幾百年,便會改天換地。
所以對於這個鷹揚衛,還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
風兒,你且說說鷹揚衛的職責。
陳風聽后立刻解釋道。
鷹揚衛負責偵察敵情上,必要的時候也會充作先鋒軍。
陳墨軒一聽,眉頭微微皺起:那看來這也不是什麼特別好的職位呀,剛死一任校尉,明顯是戰況十分激烈。
之前你跟我說太子很看好你?
陳風點了點頭:當我成為武狀元后,太子殿下專門邀請我參他的壽筵,很多人都知道我們關係不錯。
陳墨軒不由得搖了搖頭,陳風還真不適合朝堂內混。
雖然一名武狀元被直接送前線最危險的地方,並且還是最危險的軍隊中有發配的嫌疑。
但不得不說,以陳風的腦子混朝堂,恐怕反是害了他,來這裡或許還是救了他一命呢。
陳墨軒揮了揮手說:好吧,還是先看看你的戰士都是一副什麼樣子。
說完,兩人找剛剛帶給他們帶路的親兵。
親兵的帶領下,陳墨軒和陳風穿過了其他軍的駐地,找了鷹揚衛的所。
一踏駐地的大門,首先映眼帘的便是一座巍峨的演武場。
演武場廣闊無垠,足以容納數千人同時操練,四周高聳的圍牆彷彿是天際線的一部分,將這片區域與外界隔絕開來。
演武場內,各種訓練設施一應俱全,兵器架、靶場、障礙跑道等錯落有致,彰顯著這裡作為軍事訓練地的非凡氣勢。
親衛領著他們穿過演武場,向營地深處走。
一路上,陳風注意鷹揚衛的士兵們都忙碌地操練著,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氣勢磅礴,顯然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戰士。
陳風心中暗自讚歎,對於即將成為這支部隊的一員感無比自豪。
然陳墨軒一旁,卻感覺了一絲不對。
剛才進駐地大門時,他便看有一人快速跑了進來,應該是來報信的樣子,但他們都轉悠了這麼久,竟然一個迎接的人都沒有。
送走了親兵,兩人把整個駐地轉了一圈,了解的七七八八,卻也沒見人出來。
了這一刻,陳風才感受了一絲不對。
怎麼連個迎接的人都沒有啊?且五名千人將哪了?轉了一圈都沒看人,是不是躲著咱們呀?老祖。
你呀,終於是反應過來了。陳墨軒了他一眼。
鷹揚衛共有五千人,能地煞戰部的實力都不弱,他們大多後天五後天十之間。
不過他們剛才轉悠的時候發現。
情況極其不樂觀,可以說是傷兵滿營,另一半雖然還算完整,但士兵們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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