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江寒拉了一下油锯,轰鸣声再度传出。
众人瞥见江寒手中那油锯,虽不知道是什么武器,从刚刚的威能来看,定不是凡品。
不少食客们,已经期待结果了!
到底是骆玉华退让?
还是江寒退让?
九公主面带笑容,心想著,骆玉华这位刑部尚书,高傲,最是容不得丢面子。
要是江寒,能在骆玉华跑出来装叉的时候,给骆玉华足够的面子,骆玉华也不至于被激成这样。
本官,不相信!
你真敢杀本官!
骆玉华牛脾气上来了,挺著脖子,愣朝江寒那走。
岭南王府的管家瞥见这一幕,都懵了。
这事,明显是琅琊王和九公主,给江寒的陷害,你骆玉华参合什么?
难道就因为,江寒曾经被林卿月退婚,你看不上江寒,又正被江寒怼了,就这样了?
别别别,骆大人!
有事说!中管家站在两人中间,先劝住了骆玉华。
他再转而看向江寒,低声说道:江掌柜,给骆大人个面子,赔罪,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
不行!
不行!
江寒和骆玉华,异口同声的说著。
中管家满脸蒙圈,再看到酒楼门口发笑的九公主和穆金坤,顿时头都大了!
骆玉华推开中管家,挺著脖子,朝江寒走过去,一副你有种砍杀我的莫样。
要不是穆金坤的学弟,讥讽了骆玉华几,骆玉华也不至于如此。
可在江寒看来,这位刑部尚书,纯脑子有问题。
就在骆玉华靠近江寒时!
江寒直接挥舞油锯,要将这家伙脑袋斩下来。
即便真被九公主当了刀使,也得先斩了这愣头青,再去找九公主和穆金坤算账。
哗啦
油锯的声音不断传出!
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油锯朝骆玉华的脖子上砍了过去。
骆玉华自己也蒙了,没想到江寒真砍,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刻。
晏东眼疾手快,直接拉开了骆玉华。
江寒的油锯斩在地上,发出砰砰砰的声音,地砖都被油锯斩得四分裂。
被拉到一边的骆玉华,瞥见这一幕,不由得大口呼吸,再看拉了自己一把的晏东,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这会,骆玉华不敢再言语什么,转身就要走。
诶诶诶,江寒,你胆敢袭杀朝廷命官!
你们大周王朝,没有王法的嘛?
夏国儒生们,再度站出来说著,骆大人,你是刑部尚书,你难道就这么走了?
本来想走的骆玉华,听到这话,满脸愤怒的看著那儒生,再看门口的九公主,已经将他俩恨上了。
奈何,爱面子的骆玉华还真没走。
江寒感觉,今天要是能安渡过,这位骆大人,没准能得上。
骆大人这神情,明显是恨上就公主,也发现自己被当枪使了。
骆大人,您是堂堂的大周刑部尚书啊,怎能临阵脱逃!
骆大人,您就要看著袭杀朝堂命官的掌柜,逍遥法外?
骆大人,两位将军,江寒此举,完全抗命,可杀之啊。
夏国儒生们,你一,我一的,给骆玉华和王将军、白将军,全架在火上烤了!
三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走了,注定没面子!
不走,江寒真敢砍自己。
那发出轰轰的神器,能直接打爆地砖,哪里是自己能挡啊。
圣旨到!
众人接旨!
酒楼外传来了太监的声音。
酒楼内所有人都跪下来了,江寒都放下了油锯。
奉皇帝命令,酒楼之事,一概当做不存在,各回各家,至于儒生吃死的案件,噷由骆玉华找寻证据,找到证据再行抓捕之事!太监宣读了苏千雪的圣旨。
骆玉华接过圣旨,下令让兵士们带著夏国儒生尸体走了。
白将军和王将军也是如此。
兵士们全部离开。
门口的九公主,愤愤不的怒瞪著江寒。
算你命大,逃过一劫,这件事,没玩。
穆金坤搂著九公主,见到这事没法继续了,也就走了!
酒楼中的食客们,见到没有大戏可以看,也纷纷结账走人。
快,酒楼内,就只剩下江寒和晏东、岑雅二女。
岑雅安慰著,江掌柜,这是敌人的圈套,这个圈套,无论您进不进监牢,都是要遭罪的,索性您足够英勇,威慑得足骆大人和两位将军,否则,您至少断腿断手,如今,已是大喜之事了!
九公主,可比车承运狠毒得多!
车承运顶多派人袭击,简直这九公主,杀人不见血!
晏东低骂著,不由得谏言道:明日,这个儒生使团们,便要在朝堂,与我大周的儒生们论诗歌,比试高低,何不如掌柜的出手,助陛下,大获全胜?
甚至可以让陛下,与他们赌斗一番!
只要赢了,便让对方割地,或是赔款!
轻了!江寒唇角勾勒出笑容来,喃喃道:我要的是他们的命。
晚上,小屋子中,苏千雪给江寒搂著太阳穴。
江寒直接说道:诗词之事,你不担心,让飘雪为你我作为传递,比诗词歌赋,我自问天下莫有人能比之,而每次比试,赢了,我要参加比试的夏国儒生的命!
只有你要什么,就自己去提条件!
而要是输了,我可以给你粮草兵器等!
我给得起赌注。
两件兵刃持节拍卖之后,他也成了富豪,再不是此前那般情况。
如今,有了钱,自然有了底气,定夏国来的人,死无全尸。
,我听你的!苏千雪点点头。
次日,朝会之上!
苏千雪处理完了各类事情,亲自接见了夏国儒生师团!
在她听完洪谦均提出的比试诗歌之后,直接提议道:单纯比试,没有什么意义!
洪大家,这样吧,朕与你们的儒生比试!
如果你们赢了,朕给你们精炼兵器两千把!
而要是你们输了,必须当场自刎归天!
啊?洪谦均大为骇然,不由得后退两步,玩这么大啊?
同为使的九公主,轻笑著说道:可以!
洪谦均骇然的看向九公主,久久不曾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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