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观景身姿修长挺拔,一袭素衣更衬得他清冷如仙,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下凡。
他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上扬,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此刻,他看着叶晨那想踹他却无处使力的模样,不禁轻笑出声,轻声问道:“还要与我生气吗?”
叶晨生得精致娇媚,白皙的脸庞宛如春日盛开的娇花,吹弹可破。一双眼眸犹如清澈的秋水,含着盈盈的波光,此刻正因为生气而微微泛红。
叶晨忙碌的半天,也没有在裴观景手下讨得半点好,于是他不再反抗,只是一味地转过头,气鼓鼓地说:“你还不松开我。”
裴观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说道:“松开你可以,但是阿晨,你的雨露期爆发了,你确定不需要我帮你做标记吗?”
闻言,叶晨伸出一只手,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碰了碰自己脖颈后的天命,那里的肌肤炙热滚烫,烫得他的手指瞬间都没了寒意。叶晨撇了撇眼睛,说:“关你什么事,我服用隐香丸就好,不需要你标记。”
此话一出,裴观景松开了手。叶晨以为得救,当即就要冲下床,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就被裴观景一把揽过细腰。
裴观景的手臂有力而温暖,将叶晨紧紧地抱在怀里。转眼之间,裴观景便拉开了叶晨身后的衣袍,动作迅速而又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意味。
见此情景,叶晨也不再挣扎着要离开,而是连忙伸手将自己的衣服往上拉,试图遮住自己的天命。
然而,一切都为时已晚,裴观景已经看到了叶晨后脖颈处那肿胀泛红的天命。裴观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甚至还伸出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碰了碰那处。
“啊。” 叶晨忍不住传来一声轻叫,声音轻柔婉转,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魅惑。
一发出声音,他又连忙伸手捂住嘴,白皙的手掌几乎遮住了半张脸,心中满是懊恼。他怎么在裴观景面前发出这样的声音,真是……
裴观景的指尖似乎点燃了某个开关,他眼底深处的欲色瞬间浓郁得几乎可怕,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渊。可背靠着他坐在他怀中的叶晨却浑然未觉,要是他此刻能看到裴观景的眼神,肯定要想尽办法离开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裴观景终于淡淡开口道:“这两年一直服用隐香丸?”
叶晨松开了手,就那样静静地坐在裴观景的怀中,轻轻点了点头,柔顺的青丝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说道:“是啊,怎么了。”
隐香丸的药方在叶晨离开军营前裴观景就告诉了他,但是隐香丸存在弊病,叶晨不可能不知道。长期服用对自身的身体有着极大的损害,而且信香随着压制时间,会越变越浓烈,直到现在裴观景鼻尖的海棠香几乎已经占据了他所有的气息,一呼一吸间,满满的都是叶晨的味道。
那种沉迷生乐、令人迷醉的芳香,比两年前更加醇厚,只是轻轻靠近叶晨,裴观景就觉得心底澎湃,似乎有什么 “咔嚓” 一声断了。心底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弦,在此刻悄然松开。
而与此同时,叶晨被信香带来的反作用一瞬间松了力,双腿发软,整个人瘫坐在裴观景怀里。他一时使不上什么力气,再加上裴观景这家伙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也散发出了信香,引得他体内的信香更加猛烈。
叶晨受雨露期的影响,腿软得像一滩春水,更别说要离开这里了。
“啊!” 叶晨猛地扬起脖颈,皙白的长颈宛如白玉雕琢而成,在空中扬起一道优美的弧线,恰似一只优雅的天鹅。
原来是裴观景在给他做标记,浓郁的松木香顺着身后之人缓缓注入天命。渐渐地,叶晨迷离失焦的视线回笼,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感觉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终究说不出口。
良久过后,裴观景松开獠牙,叶晨像一滩软泥般倒在裴观景身上。他眨了眨眼,白净的额头边沾染了一层薄薄的香汗,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微微侧漏的衣领露出一抹白嫩圆滑的香肩,那香肩宛如羊脂玉般温润细腻,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裴观景低垂眼帘,冰冷的唇轻轻咬上那么惹眼的白色香肩,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丝霸道。
叶晨被他嘴角的一丝冰冷刺激得当即坐起,想要给他一巴掌。可打在裴观景脸上的手却一丝力气都没有,那软绵绵的触感,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害羞。
至少裴观景还挺享受这一巴掌,他嘴角上扬,眼中满是宠溺的笑意,丝毫不在意叶晨的那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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