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如意气笑了:“闭嘴!你这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 说罢,她把手中的这卷春宫图往门外扔去。
不巧,袁英武正好要从门外进来。那卷春宫图,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脑门上。袁英武一愣,看着地上的春宫图,再看看屋内满脸通红的刘如意和憋笑的张月,一时间,屋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袁英武蹙起剑眉,弯腰拾起沾着灰尘的绢本,掸去其上细微的杂尘。
"如意,你这是何意?"他挑起一缕墨发,长辈般的语调中透着戏谑。
刘如意后背泛起细密的汗珠,下意识地指向张月:"这、这明明是……"话音未落,张月已转身冲向门外,娇小的身影在暮色中晃动:"有人唤我!"只留下一串轻风般的足音。
袁英武展开画卷,绢丝摩擦的细微声响在室内回荡。他的手指沿着画中旖旎场景勾勒,唇角泛起意味深长的弧度:"今天上午,你举斧劈门的胆量,倒与这春宫图颇为相衬。"刘如意的脸颊瞬间染上晚霞般绯红,慌乱中撞翻了紫檀木扶手:"我、我只是肚子饿了……"话音未落又自觉失言,慌乱地摆手。
随着袁英武起身,室内空气似被无形的丝线拉紧。他将画卷高高扬起,黄铜纽扣在夕照中闪烁寒光。刘如意踮起脚尖,脚踝撞上雕花桌角,疼痛让她打了个哆嗦。当指尖即将触碰到烫金边框时,两人的气息在咫尺间交织,空气里浮动着檀香与少女发间的栀子芬芳。
就在这微妙时刻,外头传来急促的叩门声,清脆的嗓音打破僵局:"小公爷,外面有人找你!"
袁英武与刘如意慌忙分开,两人脸上还带着未散的燥热。
“外面怎么了?”袁英武的声音在略显沉闷的房间里炸响,似是惊飞了一室的倦意。
牛朋从外面匆忙进来禀报说:“小公爷,娇娇姑娘要投井了。她闹着非要见您,否则就去死。”他的声音里带着急切,仿佛能感觉到外面的紧张气氛。
刘如意脑中迅速转动,她轻蹙娥眉,试探道:“这个叫娇娇的女孩子,应该是小会爷赎回的女子吧!您爱重之人,断不能有什么损伤。您还是去看看吧!”她的声音轻柔却透着坚定。
“不行,这样也太委屈了我们大小姐!”张月冲过来,她的眼神里满是焦急和担忧,试图阻止。
刘如意立即否定张月的说法:“不,若那女子把事情闹大,坏了小公爷跟整个袁家的名声,那才是大事!”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眼神也如星辰般明亮,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倔强。
“那你的名声怎么办啊?”张月问道,声音里带着哽咽,仿佛已经预见了刘如意可能会遭受的流言蜚语。
不待刘如意回答,张月继续说道:“新婚之夜独守空房,传出去你就会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她的话像是在刘如意心上轻轻划过的一道伤口,虽不深,却隐隐作痛。
“我不怕被笑!”刘如意坚定道,声音清脆而有力,宛如山间清泉,冲破了周围的沉闷。
“你竟然如此识大体!”袁英武眼中闪过一丝动容,仿佛被刘如意的气度所折服。他转身吩咐道:“牛朋,你把家里那乘四架的马车备好,再取百两黄金,打些贵重的首饰,还要多备些厚礼,我要给夫人回门用!”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宠溺。
刘如意连忙摇头道:“官人不必如此!”她的心里满是感动,却又带着一丝倔强。
袁英武道:“你如此顾全大局,我要你回门那日越风光越好,看谁还笑话你!”说罢,他跟着牛朋出去了。
两个男人一走,张月立即从桌下拿出一篮子好吃的,与刘如意击掌相庆:“耶!”篮子里的鸡腿、猪蹄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是黑暗中的一抹亮色。
“张月你表现得真好,给你加鸡腿!”刘如意笑着表扬道。
“好!”张月笑着答应,然后从篮子里把鸡腿、猪蹄等美食一一端出来,那动作熟练而轻快,仿佛在进行一场盛大的仪式。
“该要的都要了,男人走了正好!我们赶紧吃!”刘如意也笑盈盈地说道,眼神里满是期待。
张月不客气地拿起鸡腿,而刘如意拿起一个大猪蹄,双双啃了起来。那啃食的声音,在这略显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她们此刻独有的快乐乐章。
此时,公府的水井旁边,正热闹着呢!
“别拦我,让我去死啊!”范娇娇在那里哭喊着,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她似乎要投井,可偏偏有只手被一个嬷嬷拉住了。
“娇娇姑娘,你可千万别跳啊!”梅欣就在旁边,远远地看见袁英武过来了,便大声劝道。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和慌乱,仿佛是慌乱中的一抹慌张。
“别拦我,别拦着我。我真心错付,不如死了的好!”范娇娇继续装得悲痛欲绝,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滑过她略施粉黛的脸颊。
看到袁英武越来越近,梅欣也更加活跃起来:“娇娇姑娘,想开点!”她又对嬷嬷道:“拉紧点,千万别让娇娇姑娘出身!”
嬷嬷连忙答道:“是!”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是惊恐中的无奈。
“你们别拦我!”范娇娇继续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
“放开她,让她跳!”袁英武已经到了近旁,对那位嬷嬷命令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仿佛来自深海的寒流,瞬间让周围的热闹安静下来。
嬷嬷只好松手。
范娇娇一看,戏演不下去了,只好装可怜道:“小公爷,你竟然忍心看我去死!”她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仿佛是在上演一场精心策划的闹剧。
“离得还有八丈远,你舍不得死!”袁英武冷冷地说道,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屑和嘲讽。
范娇娇快步走到他面前:“小公爷莫非是嫌弃我的出身?”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委屈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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