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你放我下來,”雲可馨慌亂的踢蹬著腿,嬌嗔道,“我們先會兒話,好不好?”
風吟瀟啄了一下她的櫻桃口,無賴道,“看完再。”
雲可馨扶額:這事就這麽讓他“惦記”?!
“完再看,”雲可馨討價還價的抗議,臉也跟著漲紅,“夫君,我真是有話想跟你。”她可憐巴巴的撒嬌乞求著。
風吟瀟被雲可馨鮮見的嬌柔媚態給撩撥得心都要化了,輕輕放下她,戲謔道,“遵命,娘子,恰好,我也有個疑問要問問可馨。”
雲可馨暗鬆一口氣,要撅嘴假裝生氣,卻被他的“不正經”逗得笑了好一陣才道:“子岑,你剛才有事要問我?”
風吟瀟專注的凝視著,溫和道:“其實也沒什麽,就是可馨這麽厚待一個下人是為什麽?”
“下人?”雲可馨怔愣,道,“妙玉?”
風吟瀟平靜的點點頭。
“子岑,今的事你還沒看明白麽?妙玉是個忠實的人,她值得我們善待——”
“話這麽是沒錯,”風吟瀟慢吞吞的語氣,極盡那耐心,“我是在我們並未發現妙玉忠誠的一麵之時,可馨似乎對於她的無理和怠慢都很寬容,甚至為她話,我就這一點很好奇。”
雲可馨微微一蹙眉:心上掙紮要不要告訴他前世有關燕國公府的事,但這裏麵牽扯太多,豈是一句話就的清的,而且還是在燕國公府裏。
“直覺吧,”雲可馨莞爾一笑,不動聲色的岔開話題道,“人就是這麽奇怪,即便麵對萍水相逢的人,也能敏銳的感覺到對方的善意或惡意,是敵是友。”
“哦,那我們初次相識之時,”風吟瀟突然挨近雲可馨,薄唇勾出壞壞的弧度,墨眸裏滿是不懷好意,“可馨覺得我是好是壞,是敵是友,嗯?”
雲可馨一愣,抬頭看著眼前微透可疑紅的俊容,以及那略帶著淘氣的神情,忍不住笑,於是調皮道:“一開始還以為子岑是好人,現在才發現最大的壞人。”
完笑著要跑開,卻給風吟瀟健臂一伸勾進懷裏,摟緊了她,咬著她的耳垂壞笑道:“沒錯,我是壞人,還有更壞的。”
雲可馨驚呼一聲中,她已被他再次打橫抱起,步伐沉穩的走向大床,放到了床裏麵——雲可馨知道自己今夜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了,服自己不要緊張,然而一想到自己要身無寸縷的任他“觀賞”,還是禁不住要麵紅耳赤,羞的恨不能鑽進地縫裏。
“子岑,我……這有什麽好看的嘛,”眼看風吟瀟的魔爪在溫柔的為她寬衣解帶,拉扯她僅剩的肚兜,雲可馨宛如待宰的羔羊般做著最後的抗爭,忸怩道,“人的身子不都是一個頭四條腿。”
“怎麽可能?”風吟瀟眼皮一掀,瞥雲可馨一眼,手上並未停止動作,言辭灼灼道,“我用手都能感覺到迥然不同。”
雲可馨眼前飛過無數隻烏鴉:這麽直白的話居然會從風吟瀟嘴裏出來。
胡思亂想之時,隻感覺渾身一涼,驚覺自己已“片瓦不存,”當即羞得要找被子,風吟瀟卻是敏捷的抓住了他的手,望定了眼前的yu體橫陳:雲可馨長發如雲疏散於枕,黛眉入鬢,的錐子臉盈滿羞澀和慌亂,一雙清冽出塵的眸子水靈靈,霧蒙蒙的,嬌豔欲滴的紅唇宛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讓人直想一口含在嘴裏,而那瑩白如玉,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更是令風吟瀟血脈噴漲的險些失控,隻感覺下腹有團火在灼燒著他。
雲可馨望進風吟瀟那雙充斥著情欲烈焰的墨眸,臉不可遏製的爆紅:他怎麽可以那樣看她?!那目光的熱度令她又羞又怕,仿佛下一秒就會被他吃幹抹淨似的。
“夫君,我冷,要被子……”雲可馨嬌憨撒嬌的乞求。
風吟瀟再也無法克製的翻身壓上嬌軀,嘴裏呢喃“可馨,我給你當被褥,一輩子的。”
雲可馨隻感覺自己的身子被一片陰影所籠罩,隨即像隻砧板上的魚,隻能頭尾動,中間動彈不得。
雲可馨本想抗議風吟瀟把她壓到了,卻聽到他飽含深情的低喚她的名字:“可馨,可馨……”
緊接著,就感到他寬寬的手掌罩上她一側豐盈,溫柔的愛撫,搓揉著,另一側則被他毫無預警的含入口中,用力吮吸,時而還用熱舌使壞的兜轉著櫻紅蓓蕾,雲可馨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子岑,別,別這樣……”
“可馨,你好美,好香,”風吟瀟別過頭,咬住她的耳,低聲呢喃,“我真想一口把你吞了。”
雲可馨臉紅,風吟瀟在她身上埋頭苦幹,占盡便宜所帶來的身體上的陌生感以及時起彼伏的舒服都令她感到羞澀和不安。
“夫君,別逗弄我了,”雲可馨無計可施的討饒——這家夥怎麽就不幹脆點,氣人,“好癢。”
卻情不自禁的身板躬起,本能的想要更多的愛撫。
風吟瀟微微一笑,大大的滿足彼此,親吻的愈發濃烈,麵積也愈來愈廣,雲可馨禁不住的嬌喊一聲,羞紅得蜷起腳,潔白嬌嫩的身子泛出迷人的粉紅。
風吟瀟癡看了一會兒,眼前的溫香軟玉讓他再不願等待,迅速褪下武裝撲了上去,肆意溫存,雲可馨隻覺得他渾身滾燙如火,嚇了一跳,驚叫出聲:“好燙,好熱。”
“這是可馨引的火,你要負責滅了,”他耍無賴般的低語,“可馨,我要進來了,會有點疼。”
雲可馨尚未領會風吟瀟話中之意,就感覺有硬物正一寸寸挺進她體內,頃刻間疼的咬緊了下唇,搭在風吟瀟肩上的手深深陷了進去。
“很疼是不是?”風吟瀟看到雲可馨臉慘白,嘴唇也咬出血絲,當下心中一疼,親親她的額頭和美胸,溫柔的撫慰著,“我慢一點,輕一點,很快就好。”
可還是很疼啊!雲可馨怨念的心想。母親隻告訴過她房事的重要性,卻沒想到竟是這般撕扯的痛楚,讓她恨不能把他給踢下床……
浮想聯翩之際,風吟瀟已然完全沒入,兩人已是香汗淋漓。
他先是輕柔的一進一出,漸漸的,變成不受控製的深入淺出,直至演變為生猛的撞擊,雲可馨也仿佛著了道,雙腿不由自主的環上風吟瀟的腰,任他在她體內肆意馳騁,予取予求……
激情過後,風吟瀟把雲可馨緊緊圈在懷中,極盡溫柔,他自己先去衝了個冷水澡,換下衣服,出門吩咐丫鬟放點熱水到洗漱間的浴桶裏,丫鬟一聽便意會而去,不多久便放好熱水,風吟瀟可以出去了。
待雲可馨洗完澡回房,發現之前“狼藉一片”的床被換上幹淨的被褥,就是那帶著處子血的“證據”毯子也被風吟瀟疊放整齊的放在角落。
她桃紅滿麵的躺進床裏,因為渾身酸痛,她累得不想話——原來男子不管外表多麽溫文爾雅,到了床上都是不折不扣口的悍將,就連風吟瀟都不可避免的成了魯男,想想他剛才在她身上那激烈亢奮、恨不能把她揉進身體裏的的樣子,不禁耳根發燙。
“可馨,躺過來,”風吟瀟也沒問雲可馨肯不肯,直接就把她拉進懷裏,在她耳邊悄聲問道,“還疼不疼,我看你當時嘴唇都咬破了。”
“當然了,”雲可馨頭枕著風吟瀟的胳膊,嘟嘴委屈道,“周身都快被你搖散了……”
風吟瀟輕笑出聲,為雲可馨的率真而心動,他親了親她的臉頰:
“對不起,可馨,你真讓我情難自禁,控製不住,我幫你摸摸。”
雲可馨臉紅的移開風吟瀟“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手,羞道:“不用了,明應該就會好轉。”
風吟瀟卻不願,擰眉道:“不行,你得上藥才行,”忽然一拍腦門道,“差點忘了,壁櫥裏新婚之夜的膏藥還沒用。”
著利索的下床取出一瓶膏藥到床前,要給雲可馨上藥,雲可馨羞怯的左躲右閃,她自己可以來,風吟瀟卻堅持親自動手,雲可馨頗為無奈:專製的魯男子,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麽霸道。
她隻得順從由他來上藥,那隻不懷好意的手收斂不少,但僅僅是那粗糲的指腹撫觸她最私密的地方已夠讓她害羞不已了。
終於上藥完畢,夫妻二人相擁而眠。風吟瀟抬起雲可馨的下頷,濃情蜜意的望著,柔聲道:“可馨,你當初為了救我一定受了不少罪,我那時渾身冰冷僵硬,你就這麽躺上去了?”
雲可馨俏容蒙上一層紅暈,嘟喃道:“要不是看你渾身僵硬,我才不會那麽幹,冷死了。”
“真是傻丫頭,”風吟瀟又把雲可馨往懷中嵌了嵌,道,“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彌補你,不會讓你冷,夫君會把你捂熱。”
他有些“傻裏傻氣”的直白讓二人同時臉頰緋紅,雲可馨笑他“不正經”,風吟瀟愛憐的堵住她的唇。
“把手放進來,你的手好涼,”因為另一邊手無意間觸碰到雲可馨的手,風吟瀟皺眉道,“怎麽洗了熱水澡手還這麽冷,是不是方才丫鬟放的水不夠熱?”
雲可馨道:“不是,是我體質虛寒,氣一轉涼手腳都是冷的。”
風吟瀟這才頓悟為何他壓上她身子最初感覺一片冰涼,登時心疼的不顧她掙紮反對,把她的手腳裹進他的身子。她試著用雙手環住他的身子,貼近他的寬寬的胸膛,從未有過的心安和舒坦……r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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