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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眼去看他,他也正好看過來,反而是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眼神。
蕭閔英自己坐了一會兒才又開口:“大哥那邊好像真的出事了,李如把蕭家大部分財產轉到了她娘家人的手裏。”
蕭閔行沒等她說完,就打斷說:“這個我管不了,我們早就分家了。”
蕭閔英古怪地看他一眼說:“那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李如把大哥搞死?”
“我說了,這事我管不了,你如果沒別的事就請回吧。”
蕭閔行說完這句話,已經起身,並且小心地把我扶起來,挽著一起往會議室外麵走。
蕭閔英還不死心,在我們後麵喊:“我知道父親東段的產業是什麽樣子的,也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是我們畢竟是一家人,現在有人想來動蕭家的產業,你就真的一點都不管。”
蕭閔行沒有回頭看,也沒有應她的話,出了會議室的門就直接回了他的辦公室。
從他的臉上我看不出什麽來,回去以後也是正常工作,隻是他也把其中一個助理叫了過來,吩咐他查一下蕭閔峰那邊的事情到底怎麽樣。
那助理領了工作出去,他才看著我問:“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無情。”
“怎麽會?他們都那樣陷害你了,是個人都不會幫他的,再說了蕭閔峰的事我也聽說過一些,他根本就是不務正業嘛,天天在外麵胡來,這些東西如果真是被李如拿去了還好一些,不比全都敗到他手裏好?”
我這全是站在客觀的角度去說了,也不知道蕭閔行是怎麽想的,要是擱在我身上,我都能為的敗局笑一天,光是跟金可攪在一起害我的事,就沒辦法讓人不生氣。
蕭閔行點了一下頭,沒有多說話,繼續忙他自己的事。
我也隻能把目光收回,但是一想到蕭家的這幾個兄妹,還有李如,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這蕭閔英也是奇怪,以前跟著他們一起過來跟蕭閔行鬧,現在才過去多久?她立刻就能厚著臉皮又找上門來,倒是跟李如差不多,正臉一個人,翻臉又是一個人,完全不會意識到自己有多可笑與不可思議。
助理的消息第二天才送到蕭閔行的手裏。
他快速地翻過以後,就拿過來給我說:“你這會兒反正閑著沒事,看看這個解悶吧。”
我接過那些資料,頓時眼都差點瞎了,不但是有很多文字,數據,還有許多照片,包括尺度很大的床照。
“你這助理是幹什麽的?私家偵探啊?”我看著他問。!$*!
蕭閔行搖頭說:“不是,不過有些東西,他可能會用一些非常手短才能拿到。”
不過仔細看了資料裏的內容才發現,這個蕭閔峰簡直就是活該,而李如那樣做除了真是貪他蕭家的錢,最重要的恐怕也是生氣。
那上麵展出的每個女人,差不多都跟蕭大公子有曖昧關係,而她們從中得到了東西也都來自蕭氏產業。
換個說法,就是跟我前麵說的差不多,就算是李如不動蕭家一分錢,蕭閔峰也能把這些東西敗光,隻是贈送這些女人的禮物就夠嚇人的。
我抬頭看一眼蕭閔行說:“以前覺得你給我買那些首飾啊,衣服啊,還挺好的,現在看看你大哥的手筆才發現你對我也不怎麽樣嘛,你看看人家送的都是前沿品牌,而且動輒都是十幾萬的。”
蕭閔行遠遠地從他辦公桌那裏瞪我一眼說:“你看看他給李如買過什麽?”
聽到這話,我倒是很認真地去翻了一下,不過很可惜上麵卻一個字也沒寫。
蕭閔行鬱鬱地說:“這幾年他沒給李如買過任何東西,除了讓她做事,估計平時連認真看她一眼都難,隻會把錢敗到外麵這些女人身上。”
同是女人,我雖然沒有經曆過李如的事情,但是對這種氣憤也是身有體會。
“那你是打算管他們家的事了嗎?”我輕聲問蕭閔行。
他搖頭說:“我管什麽,自己都是一大堆事,隨他們吧。”
我有些不解,看了一眼手裏的資料問:“你都不打算管,還搜集他們的資料幹什麽?”
蕭閔行臉上的咬肌繃了繃,許久才說:“估計老爺子最後會出麵,雖然也知道他什麽都做不了,不過有些東西還是可以提前準備給他知道。”
原來他還是在為自己的父親考慮,那就好理解了。
也許在蕭閔行的心裏,就算是他父親再不喜歡他,終歸自己還是要盡孝的,所以他接受他所安排的一切,也會在暗中幫助他。
那些關於蕭閔峰的資料,我看過以後就被蕭閔行鎖進了自己辦公桌的抽屜裏。
後來蕭閔英又來找過一次,蕭閔行連見都沒見她,就讓自己的助理把她打發走了。
不過從最近我們收集的資料上顯示,蕭閔峰的情況確實不太妙,他手裏雖然掌管著蕭氏最初大部分的產業,但他這些年卻根本沒有用心去經營。
自己雖然還占著公司董事長的職位,但圖有虛名,已經被架空了。
李如除了把大部分的權利分散到自己的親屬手裏,還偷偷把他的產來轉移了,以各種名目轉到了其它的職業上。
從這方麵看,她大概也做好了離婚的準備。
蕭閔行在自己的公司很少與人談起蕭家的事,包括我在內,有時候就算是我偶爾問起,他也懶得說,隻簡單地告訴我,收集蕭家資料的事都是哪個助理完成的,我想知道的話可以找那人去問。
他這種一點也不在乎的心態,讓我覺得他是真的沒把蕭閔峰的事放在心裏,而是全心撲在自己手裏那些事情上的。
事實上我也不想他摻到這些事情裏,畢竟無論是李如還是蕭閔峰都很可惡,就讓他們自己去鬥吧。
不過跟蕭閔行相處的這段時間,我也發現了他一個特點。
除去正常上班他要見的公司內部人員,客戶之類,似乎外麵也有事情在做,他常常打電話出去,一說就是半個小時或者更久。
有時候還會一個人去會議室裏說,我隻偶爾聽到幾句好像也是跟公司的事情有關,卻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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