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瑤在郭莊槐一愣神的瞬間,扣住他的手腕,試圖將短刀從郭莊槐手中打掉,但狡猾的郭莊槐卻一個後空翻,跳上了桌麵,將短刀甩出去,直刺向解繩子的郭字謙麵部。郭字謙矮身躲過,刀子刺在郭字謙身後的牆壁上。郭莊槐撲向郭字謙。郭字謙剛好把周俊生的繩子揭開,他就地打滾躲開郭莊槐,郭莊槐卻轉身抽回牆壁上的短刀,並將其架在了周俊生的脖子上。
郭莊槐威脅道:“你們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殺了他!”
程氏姐妹和郭字謙不敢輕舉妄動。
周俊生的嘴被堵著,想發聲卻發不出來。他就這樣被郭莊槐脅迫著,爬出地窖。程氏姐妹和郭字謙趕緊追出去。
郭莊槐脅迫周俊生爬出地窖,就想帶著他離開此地。偏偏在這個時候,周俊生嘴裏的破布條被吐了出來。
周俊生大喊道:“郭莊槐,這些我在地窖內受盡了屈辱,你就殺了我吧!”
周俊生要往前挺脖子,郭莊槐趕緊把他的腦袋往後一扳:“你想死,也得把我們想知道的東西告訴我們!”
郭莊槐一拳打昏周俊生。
郭字謙和程氏姐妹追出地窖。
程玉婉叫道:“郭莊槐,你已經沒有退路了!”
郭莊槐把周俊生丟在地麵,他已經被徹底激怒了。
“就憑你們?”
郭莊槐拿著短刀,一聲大喝,便朝程氏姐妹衝去。在這寬闊的場地,郭莊槐將他畢生功夫發揮到極致,以至於程氏姐妹和郭字謙三人聯手都不能抵擋郭莊槐的猛烈攻勢。
終於,郭莊槐將三人打散,一腳踹飛郭字謙,一拳打在程玉瑤的腹部,程玉瑤被擊出十餘米。接著,郭莊槐接連數腳將程玉婉踢得連連後退……
就在郭莊槐一躍而起,舉刀朝程玉婉的頭頂刺下去的時候,“嘭”地一聲,郭莊槐應聲墜落到地麵。
開槍的人是郭字謙。他拿了一名打手的步槍,正用槍口瞄準郭莊槐。
郭字謙衝郭莊槐撕心裂肺的大喊:“你不要逼我再開槍了——”
郭莊槐用手捂著中彈的腹部,不敢相信地看著郭字謙:“你是我的兒子。”
郭字謙滿麵熱淚,悲慟不已:“我不想我的父親繼續錯下去。”
父子倆對峙的看著對方,終於,郭莊槐轉身,捂著受傷的腹部向遠處走去。
程玉婉爬起來就往前追趕:“別讓他跑了!”
郭字謙上前攔住她,道:“這次先饒了他吧!”
程玉瑤站起來,抹掉嘴角的血跡。她也:“我們都不是郭莊槐的對手。當下,我們得趕在周俊生毒癮發作之前把他送回去。”
當下,程氏姐妹架起昏迷的周俊生,攙著他和郭字謙一起朝城中的周家走去,並最終將周俊生丟在周家大院裏。
周俊生漸漸蘇醒的時候,也是他的毒癮剛好發作的時候。
周俊生像瘋了一樣,在周家庭院裏大吵大鬧,驚醒了許多家丁和丫鬟。但是,這些家丁和丫鬟看見這樣的周俊生,都一個個躲閃著不敢靠近。最終,一名周家丫鬟在深夜的時候找到了程家,叫醒了程書平。
周家丫鬟見程書平走出了臥房,便哭訴:“程老爺,我家老爺被人丟在院子裏,大半夜的瘋了般的大喊大叫,亂衝亂撞。”
“別了,前邊帶路!”
程書平帶著兩個家丁,邊走邊穿衣,匆匆忙忙開了汽車,直奔周家。
當程書平來到周家的時候,院子內毒癮發作的周俊生瘋了般亂衝亂撞,整個後院都被他折騰得一團糟。有很多仆人在院內圍著,不敢上前勸阻。
周俊生看見程書平,急匆匆地爬到程書平的腳下,拽著他的褲腿,苦苦哀求:“程……程書平,你讓家丁……買點煙土……不然……不然會死人的!會死人的!”
程書平看見周俊生的狀態,立刻看明白了。
程書平吩咐周家家丁仆人道:“你家老爺這是大煙煙癮犯了,你們趕緊找根繩子把他綁了!”
家丁仆人們左顧右看。
程書平急了,大聲喊道:“看什麽?還不快去找繩子,把他綁了?”
“我看你們誰敢這麽對我?”周俊生衝家丁和下人大喊之後,便抱著程書平大腿啼哭,“程書平,我們是親人,我快死了!我快死了……”
家丁仆人們紛紛上前,把周俊生摁倒在地上。周俊生掙紮怪叫:“啊……你們不敢綁我,我是你們東家,你們不該聽一個外人的話……程書平,你不是我的舅子,我沒你這樣的舅子……你是個王八蛋……王八蛋……”
程書平從地上撿了根木棒,走到周俊生跟前,將木棒塞進吱哇怪叫的周俊生的嘴裏,讓他死死咬住。
程書平吩咐下人:“這個木棒用繩子勒在他的嘴裏,然後把他綁在大堂的柱子上,千萬不能讓他把嘴裏的這根木棍吐出來!”
家丁們根據程書平的吩咐,拽著周俊生,一直將他拖到門廊的石柱邊,一把將他按在柱子上。
周俊生撕心裂肺的喊叫仍舊持續,響徹際。
程氏姐妹救完周俊生回到家中,將周俊生現在的狀況告訴程淑華,程淑華聞訊落淚:“他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罪,也不知道這些他都是怎麽熬過來的。”
一時間,傷感的情緒在母女三人間彌漫開來。程玉瑤再次道:“媽,要不咱們就回家吧!有了我們,爸好歹也有一個照應。”
“我何嚐不想回去?”程淑華感慨之後,便換了話題,“快別這些了。今救你們爸的時候沒有碰到什麽危險吧?”
為了不讓母親過於擔心,程玉瑤道:“沒有。”
程玉婉趕忙搶道:“哪兒沒有?”
程玉瑤用肩膀撞了程玉婉一下,示意她不要繼續往下了,但程玉婉還是繼續了下去:“要不是郭字謙開槍打傷了郭莊槐,我和姐姐都不可能活著回來呢!”
程淑華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程玉瑤淡淡地:“也沒什麽,就是我們的功夫與郭莊槐相差懸殊,有郭字謙的幫助,我們才能順利地把我爸救回來。”
程淑華又問:“郭字謙人呢?”
“他已經回去了。”
“哦。”程淑華若有所思,“他要是再來咖啡廳,你就把他帶來,我想當麵謝謝他。”
見程淑華對郭字謙的態度有了極大的轉變,程玉婉歡喜地看著程玉瑤,程玉瑤自然喜悅之情難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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