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不说了行吧。”男人不耐烦。
“对了,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一下,你抽空问问小然,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尤其是关于性方面的。”
“你什么意思?”男人的口气严肃起来,而我则像冷不丁遭了一记暗箭,后背寒毛直竖,心砰砰乱跳。
“刘君亮,我们学校校长,他最近经常借机跟小然待在一块,我。我怕他心怀不轨,猥亵小然。你可能不知道,他自己没孩子,时间一长,很容易心理变态。”
我的额头已经挂满了汗。
“这个啊,很正常,”男人不以为然,“我见过他,打过招呼,他额外照顾小然不稀奇,你太大惊小怪了。”
屋内陷入短暂的安静,接着,女人说,“你不觉得是你太不负责任了吗?”
“别说这个了,扫兴,穿上衣服,去洗洗。”
然后就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几乎是同时,我和小然快步往外跑,跑到家门外,小然轻轻拉上防盗门,留下一道缝隙,我站在她身后,不敢直视她回过头望着我的双眼。
“小然睡着了吗?我怎么觉得她房间没人?”女人打开灯,站在客厅里,朝小然的卧室张望。
“你别进去了,再把她弄醒,到时候还得解释你为什么出现在这儿,麻烦,快去洗澡吧。”
“哦”
女人踢踏着拖鞋进了洗手间。
我正彷徨,不知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小然拉起我的手,径直往电梯口走去。
“刘伯伯,我可以换班吗?”小然穿着蓬蓬裙样式的睡衣,抱着膝盖,蹲在电梯角落里,“这样,李老师就不会来打扰我和爸爸的生活了。”
我压下心中的不安,“他们这样多久了?”
“从我转学到林州没几天,李老师就经常偷偷摸摸地晚上来我家里,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小然又掉出泪来,“爸爸为了和她在一起,把我送到学校宿舍住,周末的时候,他不肯从公司回来陪我,可是李老师一来,他肯定就会回家。刘伯伯,你说爸爸是不是讨厌我啊?”
小然泪眼凄迷,酸了我的心,我蹲到她对面,温柔地说,“怎么会呢,如果爸爸不喜欢你,他就不会带你来林州啦。”
小然摇摇头,“是妈妈说她上班忙,没时间管我,非让爸爸带我来,他们为这事在房间里大吵了一架,我都听见了。”
“你外公外婆爷爷奶奶呢?”
“我没见过爷爷奶奶,他们很早就去世了,外婆不喜欢我,外公······别人说外公是坏人,被警察叔叔抓到监狱里去了。”
小然的家室还挺复杂的,但这复杂与她无关,后果也不应该由她承受,真是可怜的孩子,遇上一对不负责任的父母。
我挪到她旁边,将她轻轻揽入怀中,正逢伤心处,她乖顺地倚在我的肩窝里,哽咽着,小身子一抽一抽,像只温顺的猫,她柔弱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间,麻酥酥的,令我魂悠神荡。
我不自觉地隔着衣料揉抚着她的肩背,年轻、滑嫩、香气扑鼻。天哪,我快忍不住勃/起了。
小然在我怀里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我狠狠抱了她一下,便放开了手,恰巧,电梯落地,我牵着她来到楼道口,推上自行车,将她放到后座,“刘伯伯先给你找个住的地方,明天早上回来,我跟你爸爸好好聊聊。”
“嗯”小然的情绪平复许多,她揪着我腰间的衣裳,我一踩脚蹬子,毫不犹豫往小区外奔去。
熟门熟路地往阴暗小巷里拐,我一边把着车把,一边仰头看破落的旧楼上六七层的窗户外,有没有贴着“旅馆”二字的标识,类似这种私人旅馆,通常不需要身份登记,是偷情、招/妓、处理各种违法事情的好去处。
这种旅馆,我住过两三次,带着练歌房里新到的雏儿。就像一次性纸杯,女人阴/道里的那层膜捅一次也就没了,捅膜的棒子就那么多,却可以重复利用,几十张膜被同一个根棒子捅了,其他的棒子就没膜可捅,这就造成供不应求、市场倾斜的不良现象。
哦,别误会,小天使于我而言,绝不止一层膜的价值,她的乌发、她的眼睛、她的肌肤、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珍贵而纯洁,即便今晚她失去了那层膜,我依旧会珍惜她呵护她、帮她抵挡风雨。
“小然,你不喜欢李老师?”小然面上并未表露出什么,但我仍然不放心。
“不喜欢!”小然赌气似的说道。
“那李老师说的话你相信吗?”我试探着问,“比如刚才,她说刘伯伯是坏人,对小然不怀好意,你信吗?”
“不信!”小然剧烈摇头,动作大得,车把都有些晃颤,待我松了口气,暗自庆幸时,她突然问,“刘伯伯,猥亵是什么意思?”
我小腿一软,脚板滑下脚蹬子,险些摔下去,“威胁啊——就是她说刘伯伯逼着小然做不喜欢的事。”
“刘伯伯没有!”她的小手攥紧了我腰间的衣裳,似乎义正言辞地在为我正名。
“别人怎么说刘伯伯,刘伯伯不在乎,我只要小然相信我。”
“嗯,我相信”
终于找到了一家营业旅馆,我停好车,将小然从后座抱下来,一边替她整理裙摆一边低声说,“小然以前住过旅馆吗?”
小然摇摇头。
我继续说,“小然今晚想回家吗?”
她又摇头。
我不禁一笑,“旅馆有规定,只有父亲和女儿才能入住······”
“刘伯伯,你想让我喊你爸爸?”
我摸着她的头顶,“真聪明”
“嗯——”她沉吟片刻,“好吧”
“有人吗?”
我牵着小然站在接待处,接待处设在狭窄的楼道里,一张半圆形的桌台,污迹斑斑,楼道深处悬吊着昏黄的白炽灯,稀薄的灯光吝啬地照亮了半条走廊,我和小然几乎隐没在黑暗中。
“来了——”一间旧房门被打开,一个穿着邋遢睡衣的中年妇女迷迷糊糊地走到桌台后,看都不看我和小然,从下方抽屉里扔出一枚钥匙,“一晚二十”
评论 0 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