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央央姿态高冷:“我说过很多次,不要来打扰我,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男人表情浮现一丝裂痕,如果不是因为偶然见过这个女人的真实容貌,他真要被恶心得隔夜饭都吐出来。
见夏央央欲走,林墨捧着花篮在她前面,突然单膝跪地:“央央,我知道你一直想去看看大海,我有海洋通行权,如果你愿意,我想邀请你在爱丽丝游轮上共进晚餐。”
自从频繁海啸后,滨海城市后撤百余公里,只有特殊权限的海陆外交船舰可以在海面航行。
夏央央直接朝着黑色轿车走去:“确实很难拒绝,给你一个机会了。”
林墨手忙脚乱地跑去给她开车门。
夏央央优雅坐进副驾驶,直接去吃饭了。林墨陪笑着坐上驾驶座,黑色轿车扬长而去。
二人全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没人注意到一旁的矿泉水瓶中,水长出锯齿,像有了生命般千方百计地冲破瓶壁。
今夜的海风大得离奇,夏央央双手扒在护栏上,默默注视着波涛汹涌的大海。
林墨自始至终观察着她的举动。
“央央。”
他忽然喊了一声,夏央侧头回望。
“是你,果然就是你。”
他将枪在背后上膛,狰狞的贪欲在脸上展露无遗。
他从暗处一招手,那些伪装成服务员的人一拥而上,将她擒拿。
“我抓住她了!”
一瞬间,所有人都狂喜起来,似乎干了一件举国之力都办不到的大事。
I“快拿绳子绑紧,能盗走海洋神东西的女人绝对狡猾。去拿大喇叭,把她献给海洋神!”
雨瓢泼而下,央央被绑在一根木柱子上。
林墨拿来卸妆水泼到她脸上,笑着用毛巾擦干净她的脸。
睫毛变得细长,含着泪,多了一丝妩媚,凌乱中她美得惊为天人。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猜的没错。” 林墨癫狂笑着,拎起一桶汽油从她的头顶浇下。
“央央!”
没有人发现,一个打火机 “啪嗒” 一声,黄色火焰摇晃。
嗯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身后一众帮凶也跟着跪地。
他们对着海洋祈祷:“尊贵的海洋神啊,我将您通缉的罪犯带到了您的面前,请您赏赐我们数不尽的财富吧。”
夏央央内心翻了个白眼,他是变异动物,又不是神仙,陆地上以讹传讹也太离谱了。
然而就在这时,水面出现一个漩涡,将海洋搅成深色。
“好啊。” 一道慵懒的男声回荡在海洋与天空之间。
夏央央的心震了一下。天上下的雨噼里啪啦落在地上,却不再是雨水,变成了大小不一的金粒子。
众人在地上疯抢,捡拾,如摇尾夺食的狗。
金子越下越大,刚开始像石子一样砸在身上,很快像拳头,再接着把人砸出血洞,把船板砸出窟窿,船身倾斜。
在海洋中的船摇摇欲坠。夏央央直到被林墨算计的那一刻都在努力挣脱。
“我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个铁板砸来,夏央央紧闭双眼,只觉腰间一紧,下一秒潮湿和眩晕都离她而去,她撞上一个冰冷的怀抱。
还没看清他的样子,两行泪已先行滑落。
“维克多……”
维克多面容戴着一层隐藏面具之下,目光深邃。
“没规矩,叫主人。”
夏央央被吓得一哆嗦,她本来还想联络联络感情,如今也不敢说话了。
有侥幸没死在金雨中的人类正三两抢夺救生艇。
维克多立于漩涡之上。
可惜被财富淹没的幸福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体验的。
深海中忽然来了虎鲸群,一条一条跃出水面,咬着人类的脖子扎入水中。
幸存的人类陷入莫大的恐慌,他们惊恐尖叫,拼命划船,却不愿丢下沉重的金子,最后连船都被鲸群咬成碎片。
维克多揽着夏央央全身潜入水前,把一枚粉色珍珠塞到她嘴里。
夏央央迫不及待吞了下去,耳边响起他嘲讽的冷笑:“里面有毒”
夏央央抬眸,“这是你给我的,我不在乎有没有,那也改变不了它有毒的事实。”
维克多带着她朝海里游去。
为了缓解尴尬,夏央央试着暖场:“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我好想你,你过来。”
维克多微微侧头,目光锐利如刀:“想我?找我?那时候的你狡猾卑鄙,只想着如何从我这儿逃得更多,如何苟且偷生。现在说这些,是希望激起我的怜悯之心吗?”
夏央央焦急解释:“不是的,我知道你恨我偷走了海洋之心,恨我抛下你一个人在危险的亚特兰蒂斯,可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他需要海洋之心,我没有办法。”
维克多游速慢了下来:“卑贱的奴隶,我想你误会了,我从未恨过。海洋是我的家,谈何被任何人抛弃?若没有你,又怎么会有今天的海洋之主呢?还是你真的认为这些年的分离能被几句空洞的话清零?”
维克多一针见血地戳穿她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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