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开云道韵的手,晚秋双臂穿过他的衣衫,紧紧地环住,然后垫着脚尖去亲云道韵的嘴巴,眼睛紧闭,表情决绝。
“你 ——” 云道韵只觉一股大火蹿上来,下一瞬,唇瓣就被人含住了。
晚秋细细地吮,媚眼幽幽地飘,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与得意。
云道韵的眼神渐渐涣散,双手也仿似不自觉地缠上晚秋的腰,正当晚秋以为自己得逞时,忽然凌空劈下一道紫光,不偏不倚地在她的屁股上炸开,发出 “啪” 的一声巨响,还伴随着一阵青烟。
“啊 —— 救命!” 晚秋疼得一跳三丈高,双手捂着屁股,脸上满是痛苦与惊恐。
捂着被晚秋啃得红肿的唇瓣,云道韵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去,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甭试了,你就是一只不够格的狐狸精!”
晚秋暴跳如雷,双脚不停地在地上跺着:“你丫的,推不倒你老娘就不姓狐!”
云道韵收敛心神,然后幽幽地提醒说:“你本来就不姓狐!”
晚秋:“……”
自那天以后,晚秋就以推倒云道韵为奋斗目标,三天两头地进行各种色诱,可惜云道韵这厮连禽兽都不如,居然从未兽性大发地任由她推倒。
话说云道韵除了那方面不行,人也极其抠门,为了节省银子,他从来都只要一间客房。
每到这时,晚秋就开始装模作样,脸上带着羞涩的表情,声音娇柔地说道:“哎呀呀,这怎么可以,我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多不好!”
晚秋已经完全忘记,当初是谁曾没皮没脸地脱光衣服往云道韵身上蹭。
云道韵却只是笑,笑声中带着一丝嘲讽:“我的确是男人,但你嘛,嘿嘿,只是一只畜生而已,算不得女人。”
晚秋语塞,嘴巴张了张,半晌才说道:“我…… 我好歹是只母狐狸。”
云道韵不答,然后开始脱衣服准备上床睡觉,动作自然流畅。
晚秋落了个冷场,怔了怔,也跟着走上前去脱衣服,双手微微颤抖着。
“你要做什么?”
云道韵的手一停,不自觉地,他忽然想起那一日,双掌之下那绵软的触感,竟是那般滑腻,仿似上好的青花古瓷,叫人忍不住想要再摸一下……
等等,他在想什么?打住,赶紧打住!
“脱衣服睡觉啊。” 晚秋觉得云道韵的问题很白痴,白了他一眼。
“睡哪儿?”
“当然是这儿。” 晚秋指了指床,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拜托,只有一张床好不好,她不睡这,难道叫她睡地上。
云道韵一把将晚秋丢下床,动作干脆利落:“你睡地上!”
晚秋怒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大声问道:“为什么?”
云道韵不答,翻了个身,面朝里睡下,不再理会她。
作为一只有五百年修为的狐狸精,晚秋也不是吃素的,她抓了抓头发,一骨碌爬上床,从背后抱住云道韵的腰,双手紧紧环绕着,然后趴在男人的耳边若有似无地吹气,气息轻轻拂过他的耳畔。
妙妙曾说,胸口画圈,耳后吹风,乃必杀技也。
果然,云道韵的身子蓦地一僵,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来,盯着晚秋,小狐狸的脸在烛光下光洁如玉,竟是说不出的诱惑。
缓缓地,他低下头,一点一点靠近晚秋的唇,那唇粉嫩嫩的,仿似多汁的樱桃。云道韵想,一定很好吃吧。
察觉到云道韵的异样,晚秋紧张得连呼吸都停下来了,她并没有施展媚术啊,可云道韵怎么一副中了媚术的失魂模样?
眼见男人的唇一点一点逼近自己,她忽然一骨碌坐起身来,然后只听 “砰” 的一声,她的额头华丽丽地磕在了云道韵的下巴上,两人都疼得 “嘶” 了一声。
“你干吗啊?” 云道韵揉着撞得生疼的下巴问,眉头紧皱。
晚秋眨了眨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你刚才……”
云道韵一怔,抢答道:“我刚才差一点就中了你的媚术。”
他坐直身子,不自然地四下张望,心里暗暗疑惑自己这是怎么了,刚才居然想……
“不对啊,我明明没有……” 晚秋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额头一凉,然后一道黄色的符纸张牙舞爪地从头顶飘下来,居然是张定身消音咒。
“还敢狡辩,你明明就是用了媚术!”
云道韵抬腿,一脚将晚秋踹下床,动作毫不留情,“下去,吹蜡烛睡觉!”
浑蛋,是要她用屁去吹吗?
晚秋无比怨念,她根本就动不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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