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火漆上的九星图,我清楚的知道,这一定是有人刻意留给我的信封。但对于这封信是如何不留一丝痕迹,如同凭空出现一般,我却想不出任何可以服自己的理由。怀著忐忑不安的情绪,我拆开了这用火漆封住的信件。
里面仍然是一张白纸,包裹著一张红色的硬纸卡片。我走到门口,在阳光下我看见硬纸卡上写著一个人的名字,“王贤”而卡片背后写著另一个地址。“难道是这个人拥有第三个匣子?”我正自纳闷这,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掏出手机一看,是一条短信。短信只写了三个字“杀了他”我期初还以为是恶作剧。但在看到日期和号码之后,我感觉到了不对劲。号码一栏显示竟然是空白的,更奇怪的是时间虽然没错,但日期却是明。
我再三确认过手机没有问题之后才确定,这绝不是普通的恶作剧。就算能够更改来信号码,那么日期是肯定无法更改的。“杀了他是指这个王贤吗?”我皱著眉自言自语的嘀咕著。
就在这时电话再一次响起,又是一条短信。这次写的内容更是让我吃惊不“如果你不照做或是将这件事告诉了其他人,那么死的将会是你的朋友和亲人,包括胡芳和李志胜。”对方竟然能出胡芳和李志胜的名字,可想而知他应该对我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情急之下我想回拨过去,看看对方究竟是谁,可谁知回拨按钮竟然是灰色的,也就是根本就没有号码。这一下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对方的意图想必就是要让我去杀了这个叫王贤的人,但如果我不去,那么死的将会是我至亲的人,甚至我没办法跟任何人求助。对方就像一个时刻潜藏在我身边的恶鬼,随时可能置我于死地。
现在再回过头来想想,那信息上的日期有可能就是我的期限。我不想拿朋友和亲人生命来做赌注,但我同样不想成为一个杀人犯。出于无奈,只好先去见见这个叫王贤的人,再做打算。
但事与愿违,我去了卡片上所的地址,却没有见到这个叫王贤的人。但据他的邻居,此处确实住著一个叫王贤的人,可能是出去办事了不在家。之后我又打听到了他上班的地方,可他的同事他今辞职了。
这下可好,别杀了他,我就连他人在哪里都不知道。经过一下午的寻找,也根本没找到半点有用的线索,见近黄昏,我只好怀著沮丧的心情回了家。
我刚一进家门,胡芳就迎了上来。同时我还看见有一个陌生的男子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和李志胜聊著。那人鼻子上架著一副有些厚度的眼镜,穿著一身宽大的西装,显得有些瘦弱。胡芳走过来:“你出去以后你朋友就在找你,看样子好像有急事,我们就留他进来坐了坐,喏……”著她朝坐再沙发上的那陌生男子努了努嘴。
“我不……”我刚想我不认识他,但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可能他就王贤。”想到这,刚到嘴边的话,又被我硬生生咽了回去。
“嗯,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我来应付。”胡芳见我这么,识趣的回了房间。胡芳一走我就强堆著笑脸,朝那陌生男子走去“哟,你怎么来了,好久不见。志胜,你先去忙吧,我来照顾他就行。”著我又朝李志胜使了个眼色,李志胜会意,微微点了一下头,又跟那陌生男子寒暄了几句就转身朝里屋走。经过我身边时还拍了拍我的肩膀,估计他是想让我注意。
此时客厅里只剩下我和那陌生男子,他直勾勾的看著我,就像一个乞丐盯著满桌的佳肴一般,那眼神渴望中又透漏出一丝凶光。我径直走到他身边坐下,对他:“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叫王贤,对吧。”
他用手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同时又扭转过头去,似乎想避免与我对视。他正了正声:“是我,既然你认识我那我就不兜圈子了。”著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在我眼前晃了晃:“这个你不陌生吧。”
我看著在我眼前晃动的信封,上面竟然也有一枚印有九星图的红色火漆。但我想起之前短信上不能告诉任何人,只好装傻道:“这是什么?”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嗬嗬一笑:“今,要么你死,要么我亡。”
著他用另一只手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就朝我补过来。事情来得突然,情急之下我只好整个身子往后一倒,随即从沙发上滚落下来。随后寒光一闪,他手中拿著的匕首死死的插在沙发上。
他见扑了个空,拔出匕首又想向我扑来。此时我躺在地上,来不及躲闪,只好抬起一脚。狠狠的踢在他的肚子上,将他也从沙发上踢落下来。与此同时,我还看见从他的口袋里掉落出一张纸条,急忙伸手将空中飘落的纸条接住。定睛一看,好像是一张欠条,金额上竟然写著一百二十万。
我灵机一动忙对倒在地上的王贤:“你要还钱我可以借你,没必要非搞出人命吧?!”他听我这么一哈哈大笑著:“借钱?!我要借命!”我先是一愣,随后可能由于他话声音有些大,被屋内的胡芳和李志胜听到了,两人纷纷出来查看。
我心想:“这下不妙,被他们知道了,我没法跟他们解释。”想到这,我急忙双手借力,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王贤见我起身,他也手忙脚乱的挣扎著从地上爬了起来。我看了看,站在另一边不知所措的胡芳李志胜两人,又看了看手持著匕首一步步向我逼近的王贤。
我一边后退著,一边顺手抓起了一旁桌子上的一个茶杯:“你先别激动,有什么事咱们好商量。”但王贤并没有打算跟我商量,他反手握紧了匕首就朝我砍了过来。无奈,我只好将手中的茶杯朝他扔去,谁知他一弯腰躲了过去。接著他用握著的匕首在我腹部猛地一划,我来不及防备。被他在我肚子上划出了一条口子,顿时我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出。疼的我直咬牙。
胡芳见状吓尖叫起来,李志胜则急忙冲上前,抓住王贤握著匕首的手,将其反扣在背上。王贤手臂吃不住力,手一松匕首“嘡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随著匕首的落地,我也捂著肚子跪倒在地上。被李志胜按住的王贤还在拼命挣扎著,嘴里还不停的叫嚷著“让我杀了他!让我杀了他!”我忍著疼痛问王贤:“是谁让你来杀我的。”但王贤就像发了疯一般,不停的重复著那一句话。我见问不出什么,便起身想去先包扎一下伤口。
这时胡芳已经抱著医药箱朝我疾步走来,我接过医药箱叫胡芳先去找东西把这个人给他捆上。不一会,她找来了几根布条,接著胡芳和李志胜两人合力,将王贤捆了个结结实实。
而我由于伤口不算太深,初略的消毒和包扎之后就没什么大碍了。一切都处理完后,三人看著被捆在地上的王贤。李志胜问我:“你下午出去到底干什么去了?这都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引来杀身之祸。”
我叹了口气:“一言难尽,我现在自己都还没完全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再加上这件事,实在是不能跟你们,但请你们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连累你们的。”完只见胡芳拿著手机:“我已经报警了,一会警察就来。”
本来还想对他询问一番,但一听到胡芳报警,心想:“要是警察把他带走,就什么线索都没有了。”想著,我就在王贤身上搜索起来,而他早已失去了理智,躺在地上不停的嘟囔著:“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不一会,我找到了他之前拿著的信封,和一张医院的诊断证明,上面竟然写著胃癌晚期。“也许他是为了治病而欠下巨额债务,但却始终无法治愈。直到有人承诺,他杀了我会治好他之类的,才让他动了杀心,前来行凶?但似乎给我信封的人,和给王贤信封的人是同一人,那为什么他要费那么多事让我们自相残杀呢?既然他有这个本事,为什么不亲自动手杀了我们……”
刚有些头绪,一阵急促的警笛声打破了我的思绪,不一会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我急忙把从王贤身上找到的信封收了起来。“开门,警察!”门外传来了有些不耐烦的喊声。“来了来了”胡芳答应了一声就跑去开门了
门一打开,几个牛高马大的警察就走了进来,进门的同时随手亮出了证件。“你们谁报的警?怎么回事吧。”一个领头的警察问道。胡芳急忙回答:“我报的警,他行凶伤人……”著指了指被捆在地上的王贤。
经过半个多时的询问和调查,警察就将王贤带了出去。就在我们三人正在心有馀悸的感叹之时,突然一声响亮的枪响,划破寂静的夜空,有如一声炸雷,将我们三人吓的浑身为之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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