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我下定决心远离Johnson、陈怡然和刘鑫欣。
他们三个人都有和我联系,但她们的电话我不接、微信我也不回复。
陈怡然和刘鑫欣来宿舍找我了,手足无措、六神无主的样子。
陈怡然:“小江,怎么办啊?那些人都把和咱们“那个”时候拍了视频!”
刘鑫欣:“我男朋友听到了什么风声,已经和我提出分手了……”
我说:“你们不是自愿的吗?”
“第一次咱们出去吃饭的时候,他们在酒里做手脚了……我迷迷糊糊就把多德森当成男朋友了。”陈怡然辩白。
刘鑫欣说:“我也是。”
“那在电影院里呢,也是他们做了手脚?”我问。
“你也看到了?”她们两个惊惧地问我。
我点头,我也终于明白章红红她们看的是什么了。
刘鑫欣全然没有了羞耻:“只要明天能让我去他们家族的企业上班,我认了!”
陈怡然也很认同的样子:“明年毕业,去跨国公司,让那些传闲话、嚼舌头根子的人羡慕去吧!”
她们好像都忘了来找我的目的。
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们正在想办法极力要把我“拉下水”。
10.
之后,凡是有Johnson参加的活动我都坚决回避,连个理由也懒得再编:对不起,你们玩吧,我不去。
Johnson几次在餐厅堵我,邀请我去他们公寓玩,我理都没理。
周日,刘鑫欣和陈怡然约我逛街。
女孩子对逛街都有一种天然的痴迷。
我们进了一家服装店,有款裙子很合我的心意,她们两个极力撺掇:试一试,穿在身上才能看出效果!
推我进了试衣间,刘鑫欣说:“小江,我们在隔壁店里看鞋子,一会儿就过来啊……”没有等我回应,听声音她们已经出去了。
店里的试衣间很简陋,也就是用胶合板隔出来方寸之地,出入口的挂了条一拖到地的布帘子就算是门了。
女装店,老板娘是女的、客人们也大都是女的,我无所顾忌地脱下T裇,又解开牛仔裤上的皮带,就在我拿着新裙子要往身上套的时候,门帘突然被人掀开,随着试衣间里一亮,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
竟然是Johnson!
还没有等我惊叫出来,他就用准备好的胶带一下子把我嘴给封住了。
我鼻子“哼哼”着却是喊叫不出来。
老板娘在外面打趣:“咱这儿可是服装店,你们差不多就得了,实在不行开房去。”
她不知道我危在旦夕!
Johnson把我的双手并在一起按在我头顶的墙壁上,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牛仔裤的皮带,很快,他的裤子掉到了脚脖上。
短裤也被他褪了下来,那条巨蛇狰狞而昂扬。
我的眼泪掉了下来,我盼着刘鑫欣和陈怡然这个时候能够回来。
Johnson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他得意地说:“你死了心吧,你在这里就是她们两个通知我的!”
我绝望了。
我上半身被他抵在墙上动弹不得,他用空着的一只毛茸茸的爪子直接把我胸衣推了上去。
11.
“你如果像他们两个一样乖乖听话,我怎么可能这样对你?”Johnson无耻地把他狗熊一样的身体向我欺上来。
在惨叫声中,老板娘报警了。
刘鑫欣和陈怡然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不可控的地步,她们不能也不敢隐瞒一切:
Johnson以她们在皇冠假日酒店、电影院包厢里“少儿不宜”的视频大范围公布出去为要挟,让她们想办法把我从学校约出来……
刘鑫欣和陈怡然知道上次在酒店Johnson吃了我一个条件反射的膝顶,什么也没有搞成,特别是后来知道多德森和纳克曼只是外校两个普通的非洲留学生,根本不是什么金主,也没有什么家族跨国生意,心里很不平衡。
她们不甘心看我“独善其身”,加上Johnson以视频威逼利诱,她们就成了这个黑皮畜生的帮凶。
她们两个约我上街,看我进了试衣间,就马上通知了紧随其后的Johnson。
——便谁也没有想到,人在绝望的时候真的能爆发出来潜力的!
我左腿支着身体站稳,右膝猛地上顶。
“啊——!”
Johnson双手捂上裆部,惨叫着躺倒在地上,身体躬成了一只大虾米。
中国有句俗话叫吃一堑,长一智,这个王八蛋忘了上次在中州国际酒店时的教训。
警方介入了,学校相关人员出来面对。
这是一个丑闻。
“学伴项目”被紧急叫停。
但信息时代,网上的舆情来势汹汹。
很快,校长被调离、分管校长被免职、国际部负责人被处分,一批留学生被劝退。
刘鑫欣和陈怡然被行政拘留一周,出来之后就不见了,听说是自动退学,去南方打工了。
——Johnson也根本没有什么当酋长的老爹,他在非洲也不过是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家庭。
那些黑人帮助他筹集资金,把他打造成一个身世不俗、身家不菲的人设,就是为了欺骗那些贪慕虚荣女生。
他们还有一个更加庞大的计划,就是诱骗那些女生到国外,倒卖给国际人贩机构……
我很后怕。
好在,我没有上当。
但很不幸的是,我和其他大一批参与“伴读项目”的女同学也深陷舆论漩涡。
这个时候,已经不可能做到浊者自浊、清者自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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