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玉峰脸色微冷。
哼,不知歹,原本我还打算念那点血脉亲情上饶你一命,既你不想要,那也别怪我无情。
来人啊,把她们都处理干净了。
慢著,成海威严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那些人的动作,他沉沉看著成玉蓉等人,意味不明。
他原本也想寻个由头将她们处理了,可刚刚又有了的意。
现成家急需资金流转,与其将她们就这么杀了,不如将对方卖出,发挥更多的价值。
宝华散人一四处收徒,不如你们就代我成家吧,这也算是你们的机缘。
听宝华散人的名号,成玉蓉蓦地瞪大眼睛,面露惊恐。
这个宝华散人原先是万兽宗的长老,后因修炼邪法被赶出宗门,成为了修真界赫赫有名的邪修。
这些年,他四处作恶,碰见修为低劣的妖兽与修士,便将其化作葫芦一滩血食。
而资质稍些的,就被他留下,炼制为傀儡。
手段如此狠毒的邪修,成海居与他有来往!
你简疯了,成家迟早会毁你的手上!
哼,一个丫头片子,你懂什么?
他皱眉看一旁的几个杂役,你们几个还不赶快进,把大小姐和那几头畜生收拾干净了。
那几个仆役立刻进入牢笼,用破布堵住成玉蓉的嘴巴,再把限制灵力的镣铐戴她和几头老虎身上,后将她们从牢中拖拽出来。
整个地牢阴湿幽冷,只传来少女挣扎的唔唔声,不时还夹杂著幼虎奶唧唧的吼声。
聚春楼中,几个身披轻纱的乁脚少女台上翩翩起舞,她们伴随著鼓点轻轻跺脚,每一跺脚,身上的铃铛便清脆摇晃。
随著鼓点一变,那群少女围拢一处,长振轻纱,霎时漫天花瓣洒落,一个身披白纱的绝色女人吹著玉笛,从少女们的身后幽幽登场。
妙音婉转,如珠落玉盘,底下观众听得如痴如醉,眼神灼热,面露痴狂之色,他们将无数金银珠宝扔上台,纷纷朝台边涌,只求摸女人的一片裙角。
惊鸿仙子看看我!
惊鸿仙子,我这里!
齐霄从笛音中挣脱出来,与卢明远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警惕之意。
是媚术。
齐霄不由皱眉,一个凡间酒楼,居用媚术揽客,这里的家也不管管吗?
此时隔壁座位的一名白袍子闻言,不由笑了一声。
你们有所不知,这聚春楼背后的东家就是白沙城四大家族,有这么个摇钱树给他们揽财,他们只盼著越多越,哪里还会管。
齐霄人认出他也是一名修士,朝他拱了拱手,那名修士还以一礼,笑得矜持又高傲。
下逍遥宗内门弟子,白宗华,不知位是哪里人士?
齐霄摸了摸自己的麻子脸,笑得憨厚。
原来是逍遥宗的弟子,失敬失敬,我兄弟人只是个小地方来的修士,说了兄台估计也没听过,还是不说了。
白宗华上上下下将他们扫了一遍,见人穿著普通,举止拘束,对这城中一切都不太熟悉的模样,倒是信了几分。
果真是小地方来的修士,上不得台面!
他敛下眼底轻蔑,笑得温和。
哪里的话,位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将来一定大有可为,何必自薄呢?
齐霄眼神转了转,打了个哈哈。
说笑了说笑了,我们哪里称得上年轻,不过侥幸服过驻颜延寿的丹药,显得年轻而。
倒是子你,年纪轻轻便有金丹修为,让我等惭愧不啊。
听见这话,白宗华心中得意,笑得越发温和。
今日我与位兄台一见如故,今日这顿,我请了!
这怎么意思呢?
相见如故,就是为两位舍千金又如何?
白宗华坐过来,又叫人上了许多美食美酒。
借著白宗华透气的功夫,卢明远凑近耳语。
这人明摆著就是有意接近我们,你非不拒绝,还与他称兄道弟,推杯换盏,你想干什么?
齐霄眼神微闪,低低一笑,师兄,你何必这么著急,先看看他想干什么。
卢明远无语嘀咕一,就知道你小子没安什么心思,也不知道他等会儿得倒什么大霉。
白宗华透口气回来,神清气爽,精神奕奕,他把玩了一会儿白玉盏,终于透露来意。
这聚春楼啊,除了这惊鸿的仙子的笛音外,还有一桩妙事,位兄台可知?
齐霄十分捧场,还请兄台赐教。
白宗华摇著折扇,气定神闲,这惊鸿仙子是个用药高手,经常楼中以药会友。
若是能通过她设的难题,便可从她手中得一株珍奇草药,用来炼丹制药,无往不。
就算不炼药,将其抛售出,也有千金之多!
齐霄睁大眼睛,这惊鸿仙子,当真如此豪爽?
自,这等事,位难道不想同我一起凑凑热闹?
齐霄面露犹豫,只是我兄弟人只会打架,不通药理,能凑什么热闹?
青年笑得含蓄,这有何难,位伴我一道就可以了。
我与惊鸿仙子有约定,位随我一道还能亲眼目睹仙子容颜,就算不懂药理,也是一桩妙事啊!
位难道就不想亲眼看看那面纱下,底长著怎样的一张脸?
他举起酒杯,朝人示意。
齐霄一副被他哄得晕头转的模样,抬起酒杯一饮而尽,连连谢过。
那就多谢兄台带我兄弟人见见面。
说,说。
白宗华抬袖掩唇,微微倾倒酒杯,里面的酒液都顺著他的小臂流进袖中的小壶中。
见人傻乎乎地喝下酒后,他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一刻钟后,他看著晕晕乎乎、神情呆滞的人,轻声唤了唤。
兄台,兄台?
人没有应答。
白宗华一改之前的温和之色,面露不屑。
呵,真是两个蠢货,活该当我的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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