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芷乃灵族第一美女,任何男人被她这样撩拨都会心痒难耐。
可偏偏梵荼对司芷如此魅惑的撩拨毫无波澜,他反手禽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不让她继续触碰自己。
“我说过,你我之间只是各取所需。若你真想帮我,那便尽快找到穷奇和白泽,也好安我的心。”
话毕,梵荼一把甩开了司芷的手。
司芷娇嗔一声,然后扭着吃痛的手腕说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这话你已说了上千遍了。这几日我带人一路追赶穷奇,没想到他在凡界绕了一圈后竟又折返回了冥界,他一路逃至尸火山,最后被逼的无路可退,便纵深
一跃跳进去了。”
“穷奇跳进了尸火山?”
“是呀,亘古至今没有人能从尸火山里活着走出来,想必此刻穷奇已化作一滩血水了。”
听到穷奇已死,梵荼竟捏紧了双拳,满眼写着不甘心。
他成为魔尊后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亲手将穷奇碎尸万段。
“真是太便宜他了!既如此,那便全力寻找白泽的下落,一定要赶在仙界之前找到她!”
“放心吧,仙界那群酒囊饭袋不可能比我快。”
“你最好说到做到,记住,不可伤她性命,我要活的。”
梵荼一个移形幻影从寒潭中飞身回到了地面,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外袍裹在了身上。
司芷一脸可惜地叹了口气,没能欣赏到梵荼健硕的身子,真是亏大了。
“魔尊大人出浴的速度可真快,你也不必这么防着我吧。”
“这段时日灵虚山便交给你来主事,若我回来发现你有所懈怠,休怪我不客气。”
“欸!你要去哪儿?”
“自我为魔尊后,还未将如今情形禀告双亲。趁着如今还算安稳,我也该去祭拜一下亡父亡母。”梵荼侧身斜睨了司芷一眼,“你,不许跟着我!”
司芷嘴唇翕动,眼睁睁看着梵荼消失在了门口。
她不甘心地捡起地上的小石子扔进了寒潭里,噘着嘴嘟囔道:
“都说蛇乃是冷血之物,不曾想你竟比我还冷血百倍。”
自从连下了五日大雨后,天气就一直阴晴不定。上一秒还晴空万里,下一秒就大雨瓢泼,即便是撑了伞也要被淋湿。
白泽跟着帝江去西海钓鱼不过一个月罢了,这期间已被雨淋湿了五六回。
帝江见白泽的脸色明显差了些,这次说什么也不肯让她跟着了。
“你乖乖等我回来,莫要叫我担心好不好?”
“可我昨日答应了萤萤要陪她做花环的,若我失信于一个小娃娃,岂不有损我上古神兽的威名。”
“眼瞧着你是恢复了不少,都有心情与我说笑了。可即便如此,我也不能放你出门,你好不容易才好些了,要是不好好将养着,前面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帝江的态度十分坚决,白泽也知道他一直这么细心照料自己很不容易,于是便用小院子里的鲜花做了个花环让帝江带给萤萤当做赔礼。
帝江离开前,还特意加固了一下结界。
保证白泽出不去,外头一般的小妖小灵兽也进不来,这才安心的离去。
白泽见不远处的天空又有大片乌云朝这边压过来,深知今日又将是个阴雨天,便干脆在廊下盘坐修炼。
她摊开手来,一支艳丽的赤红色羽毛凭空显现,缓缓飞到了白泽的上空。
这支红羽乃是帝江从他的翅膀上折下来的,不仅能掩盖白泽身上独特的神兽之气,还能在她修炼时为其护法。
白泽能恢复得这么快,除去每日食补之外,也多亏了这支红羽。
片刻后,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
泥土的芳香被雨水激发出来,弥漫在空中。
白泽生于天地之间,这种原始的土地芳香对她修炼是大有裨益的。
可还没等白泽定神运气,一股强悍的灵力袭来,红羽的灵气剧烈抖动,然后不堪一击地掉在了白泽的身边。
她蹙着秀眉,伸手将红羽捡了起来。
忽然,黑红色的灵力蔓延了院子的结界,然后随着一声脆响,结界炸裂。
白泽将红羽收好,浑身戒备地盯着那扇古老的木门。
“砰!”
木门打开。
透过雨幕,白泽看到了一个身长玉立,一袭青色衣衫的人站在门外。
那人撑着一把朴素的油纸伞,手指十分修长,骨骼分明,看着倒像是个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
随着伞的边沿向后倾斜,男子的样貌也显露出来。
只见男子眉眼疏朗,高挺鼻梁将他的容貌衬托得更加棱角分明,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满是饱经风霜的沧桑。
青色衣衫没有任何花纹修饰,却将男子清雅的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
可纵然这男子看上去只是个文弱书生的模样,白泽还是提起了十二分戒备心。
她甩袖上前走了两步,出声问道:“敢问公子是何人?为何无故破我屋宅结界?”
那男子目光清冷,一步步朝她走去。
走在石子小路上,还顺带瞟了一眼院子里那些稀奇古怪的鸟窝,然后不经意间露出了一抹嫌弃的表情。
梵荼阔步走到白泽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姿竟比站在台阶上的白泽还高出半个头。
他嗅了嗅空气中的灵气,发觉眼前这个倾国倾城的女子似乎是灵鸟化身。
可天底下的灵族几乎尽数收入他的麾下,而除此之外的灵兽便一直追随穷奇。
这女子他从未见过,难道是穷奇死后无处可去,所以才来此避世的?
思及此,梵荼语气谦和道:“在下林余,特来此处祭拜先父先母,不料祭拜之时骤然下雨。在下无路可去,便想起墓地不远处还有一所祖宅可避雨,不曾想来到此地竟发现祖宅里还有旁人。”
白泽闻言皱了皱眉,没想到这院子竟是有主人的,这下真是让她有些无地自容。
“抱歉,请公子先移步屋内吃盏茶,待我家兄长回来,必定给公子一个交代。”
“有劳姑娘。”
梵荼一步跨三阶,刚要进屋,却忽然感到身后有一丝杀气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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