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打墙,不过是通过影响视觉系统,让人不觉在原地打转而已。只能算是微末术,我淡定道:“鬼打墙而已。又不是让你跟女鬼睡。瞧把你紧张成什么样了?”
庄重松了口气,反唇相讥道:“你这是站著话不腰疼。我就是个普通的警察,又不是特调局的。要不是遇到你,我一辈子也不会碰到这样的事!”
我直接走到角落里,解下裤带,朝著东北角的位置就是一泡热尿。
庄重捂著鼻子道:“凌锋,你这是干啥呀。不会被吓的尿急吧!”
我嘿嘿的笑著,没有回答。方便完之后就对著庄重招手道:“跟我走吧!”
果然这回顺利了许多,只是又走了一会儿才发现我们依然没到一楼,庄重忍不住吐槽道:“你这憋了二十年的童子尿也不过如此嘛!”
此时我们在三楼!
我不觉提高了几分警惕,按理是不会出现这样的事的!于是我抹了中指血在眼上。
再看的时候,楼里飘著一层薄薄的雾气。
看来这怨魂的念力极强,我嘴角扬起一抹笑来,好久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对手了。
我先在角落点了犀角香,这东西饶是你念力再强,对鬼物都有致命的吸引力,就如同狗改不了吃屎一样。
香一点著,我就在周围布置了个阵法,北斗七星阵。用佛珠做了阵石,又在每个佛珠上贴了符箓,用于加持。
做完这一切,我又带著庄重躲到了一旁,用符箓遮住了阳气。
庄重好奇的低声道:“凌锋,你这是干什么啊?”
我回道:“引蛇出洞!”
然后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示意他不要话。
周围一片黑暗,静的连一丝声音都没有。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我忍不住心里的兴奋,鱼儿上钩了!
正好也让我瞧瞧这夺了两条鲜活生命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迷雾被拨开一条道来,一个身穿和服的女人飘了过来,眼睛里没有眼白,算是黑色。身体如同牵线木偶一般,很僵硬。
“大胆妖孽!”我提著桃木剑就劈了过去,桃木剑上有细的电弧迸现。那女鬼也知道害怕,宽大的衣袖一挥,便往后退去。
我单手掐诀,喝道:“起!”
七星北斗阵便如同一个倒扣的碗一样将女鬼给困住了。
女鬼不断地挣扎著,但是看似很薄的一层透明结界,却如何也破不了。
“你是j国人?”我喝问道。那女鬼的身形因为撞在结界上变的透明了一些,脸上也挂著惊惧之色。
见我问话,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碎步的退了几步,恭敬的朝著我鞠躬,“我是松岛菜子,请多关照!”
声音很温柔,只是普通话却蹩脚的很。一字一顿的。
“既然是j国人,死后不回故土,残留在我国做什么?单凭你手上的人命,此刻我就可以打的你魂飞魄散。”因为那段历史,我对j国人没有任何的好感。相信算国的人都跟我一样。所以我话的语气也重了几分。
松岛菜子用衣袖擦了擦眼角,“我也想回去,回去看看家门前的樱花,听听家乡的歌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被困在这里这么多年,就是无法走出这栋楼。”
我这人啊,见不得女人哭,女鬼虽然不会流泪,但是脸上哀戚的表情不似作假,我喝问道:“就算你自己被困在这里,那也不该害无辜人的性命。还是你们j国人无论活人还是做了鬼,都改不了嗜血的本性?”
松岛菜子的脸色微变,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从来没有害过人。那一年我跟随哥哥来了国,只是没想战争结束了,而我到却再也回不去了。”
庄重一脸懵圈的看著我对著空气话,用胳膊肘捣了捣我,“你在跟谁话呢?”
我笑道,“一个j国妞,特正点。比光盘上的那些还正点!”
庄重狐疑的看著我,“凌锋,你有没有什么法子,也让我能看见鬼魂啊。也让我见识见识。”
我被他缠的没办法,于是在他的眼皮上抹了牛眼泪。
“你没头害过人?那外头惨死的两个同学,难道是自己活够了?自杀了不成?”我喝问道。
松岛菜子不停的鞠躬,“对不起,对不起。那一晚他们八个人来这里玩游戏,我好奇就守在一旁看他们玩。可是后来……”
庄重著急道:“可是什么?”
松岛菜子的脸色出现了惊恐的神色,“可是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法子,真的招来个很恐怖的东西,我只远远的感受到他的气息,就吓的躲了起来。”
我皱眉道:“什么东西连你都害怕?”
松岛菜子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似乎是从地下召唤出来的。反正很吓人就对了!”
庄重道:“那你的意思就是外头死了人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那你刚刚为什么一直道歉?”我问道。
松岛菜子道:“给别人带来了不便,当然得道歉。”
著又鞠躬道:“请你们原谅!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看了看庄重,发现这家伙正盯著松岛菜子胸前的巨大弧度在看,我咳嗽了一声,“别看了。看了又摸不到,人家可是鬼魂!”
庄重撇嘴道:“的就跟你看光盘就能摸到似的!”
我差点一个没忍住,吐了一口老血,我擦,这啥逻辑?
我正色道:“正经的你觉得她的话有几分可信度?那个所谓的可怕东西到底存在不存在?”
庄重上下看了我一眼,“这我咋知道?不是你的业务范围吗?你在仔细找找,看能不能找出那东西来?”
我没再搭理庄重,转头问松岛菜子道:“那东西大概什么时候出来?”
松岛菜子道:“大概晚上过了十二点吧!”
“他为什么会放过你?”我又问道!
松岛菜子回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在他身上感觉到了一抹熟悉的气息!”
“哦?如此看来极有可能是你的熟人咯?”我继续问道。
松岛菜子捂著脑袋道:“我想不起来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见她痛苦的样子,我也没再问,只是到底事情如何,还是两。
反正这里也没人来,“松岛菜子姑娘,这几日就委屈你待在阵法里,待我查明真相,自会还你个清白。”
跟著又找了个隐秘角落布置了个玄光镜术。这样这里发生的一切我都可以看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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