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簡直不敢相信文升的,但是文升不會開這樣的玩笑。昨還是個大活人,今就死了!那個夢,難道長青也覺得不安起來。臉也白了,一句話也不呆呆的扶著桌子,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也許現在後悔了。但是一點用也沒有了,人已經死了。
“哥!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一旁的長茹也似乎聽到了點,從長青的表情裏可以看的出,琳琳死的事情是真的,但是她也不願意相信,對孩子來講死人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盡管知道了。但是她還是願意問下哥哥,她倒是希望長青能句謊話,告訴她沒什麽大事!
“是琳琳死了!”長青沒有撒謊,長青的表情很憂傷,就像是琳琳死跟他有很大的關係似的。
“怎麽死了!為什麽?”長茹還是問道。
“文升沒有!我不知道!”長青深沉的,其實心裏明淨一樣,即使文升不,他也知道琳琳怎麽死了。
“我去文升他們村看下!中午的時候不回來吃飯了!”長青完,簡單的梳洗一下,用冷水讓自己清醒下,然後還是打扮的和以前一樣帥。開了門,騎上自行車,還沒有出門。
“哥!我也去看看!”長茹試探著問。
“你去幹什麽!”長青顯得很浮躁的嚷道。
長茹悶悶的看著長青遠去的身影,呆呆的看了很久。
長青早早的就到了文升他們那裏!剛到村口,就看到文升正站在路口在等他。
文升依舊還是穿著他的月藍色的襯衫,黑色的褲子,家裏做的那樣的布鞋。靠著路邊的一棵樹,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長青一直心裏都很緊張,他好象見到文升就聽文升是在騙他,琳琳好好的,或者晚上的時候,琳琳還會約他見個麵,然後他可以安慰琳琳。長懷著僥幸的心裏,忐忑的來到文升的近前。
“文升!你怎麽在這裏?”長青勉強笑了下問。
“專程等你的!”文升頭也沒抬的。
“你可真行,騙我來幹什麽呀!”長青尷尬的笑了下。
“我知道你會來!但是我沒有騙你!琳琳的確死了!”文升冷冷的。
“怎麽可能!昨不是還好好的嗎?”長青不願相信的,“怎麽死的?為什麽?”
“人有旦夕禍福!吊死的!”文升頓了一下又,“至於為什麽?你去問他!”文升指了下。
“去看看吧!你再也看不到她的樣子了,昨是最後一次,你也沒有看的清楚!”文升帶著嘲弄的語氣。
“我!”長青沒有話,表情有點扭曲,想哭卻也不哭的樣子。
文升和長青一塊來到文升家的那條路上。站在路邊滿滿的全是人,人們議論著,長的,短的都有!從琳琳的家裏,傳出琳琳母親的哭聲,哭的有點悲慘,白發人送黑發人,確實是讓人悲痛的事情。
路邊的人們,有的也歎著氣,不少的人表示同情,也有人對琳琳的父親還有她的大姨媽埋怨。就是琳琳的媽媽邊哭邊埋怨:“你!你逼她幹嗎?孩子死了!你有什麽好!”聲音拉的很長,隨著哭聲顯得有點斷斷續續的。
“要是早知道她回這樣!我就是在難撥她大姨的麵子,也不會同意的!孩子……”琳琳的父親也張大可嘴巴哭了起來。早知道!世上沒有早知道,時光不會倒流,人死了不能回生!後悔有個屁用!
一直到色的很晚的時候,琳琳的家裏還能傳出哭聲來,她的兩個弟弟也哭了,十幾歲的人已經懂得事情了。在他們的眼裏,好象是大姨媽害死了他們的姐姐。兩個家夥暗暗的發誓,長大了一定要報仇。
按照村的規矩,琳琳屬於夭折,不管怎麽吧,沒有結過婚的人死了,是不能入祖墳的。第二中午的時候,在一些鄰居的幫助下,把琳琳就埋在了村前的河邊。琳琳的媽媽,她這孩子從就好洗澡,喜歡幹淨。就在河邊的柳陰下,埋了墳包。至此她的大姨媽就再也沒有露麵。
長青好幾次想跑到琳琳家,在琳琳的麵前哭下,或者懺悔下!但是文升給他攔住了,一旦去了,就很難洗的幹淨。在這樣一來也玷汙了她的清白,在農村女孩子和男孩子偷偷的相好,是很不道德的。
直到晚上的時候,文升才陪著他來到那個河邊。到琳琳的墳前,長青忍的不住,哭了出來。文升站在他身邊,沒有勸他,隨便他哭。風吹著文升的臉龐,慘白的沒有一點表情。
“你應該使勁哭!不是嗎?”文升長噓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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