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生望着眼前的老者,心中警惕,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世界裡,越是慈眉善目,越tm像個老狐狸。
「您就是老王?」楚生沉聲問道,語氣里透着股謹慎,像只炸了毛的貓。
老者放下茶杯,眼神里閃過一絲讚賞,仿佛在說「小子,有點東西」。「李老頭教出來的孩子,果然謹慎。不錯,我就是王守仁,你爹生前的好哥們兒。」
楚生一聽,眼神一凝。胸口揣着的功德簿微微發熱,像是在回應老傢伙的話。他緩緩坐下,卻依舊保持着隨時能躥出去的姿勢,像只蓄勢待發的獵豹。「李叔讓我來找你。」
「我知道。」王守仁嘆了口氣,像是背負了千斤重擔。「李老頭選擇了最後一條路,用命給你小子爭取時間。現在,有些事兒得跟你說道說道了。」
楚生剛要開口,突然感覺一股強大的氣息逼近,像座大山壓過來。他猛地站起身,渾身肌肉緊繃,隨時準備開干。
「別緊張。」王守仁輕輕一揮袖子,一道金光閃過,像張大網罩住了整片竹林。「這是結界,外面那些兔崽子啥也看不見。」
「說吧。」楚生重新坐下,心裡卻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
王守仁眼神複雜,像一潭深不見底的古井。「你知道黑山會為啥一直追殺你嗎?就因為你小子體內流淌着一種特殊的血脈,這玩意兒跟神明有關。」
楚生心頭一震,像被雷劈了一下。難怪那個穿黑袍的老傢伙說什麼「吾主的血脈」,敢情自己還是個「神二代」?
「但這還不是最要緊的。」王守仁繼續說道,語氣沉重。「你爹咽氣之前,把一件寶貝交給我保管。現在,也該物歸原主了。」
說着,他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通體晶瑩剔透,上面刻着些彎彎繞繞的紋路,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看着就挺值錢。
「這是……」楚生剛要伸手去接,突然眉頭一皺,像聞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味道。「等等,這也太容易了吧?」
王守仁笑了,眼神里滿是讚賞,像是在說「小子,你終於開竅了」。「說說你的想法。」
楚生站起身,眼神犀利,像把出鞘的利劍。「黑山會追了我這麼久,不可能不知道你的存在。如果玉佩真在你手裡,他們早就該把你老窩給端了。」
「繼續。」
「所以,這是個套兒。」楚生冷笑一聲,像只發現了獵物的餓狼。「你故意放出消息,引他們上鈎。而我,就是這局裡的一顆棋子,對吧?」
王守仁哈哈大笑,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不愧是楚兄的兒子!沒錯,這確實是個局。但你小子錯了一點——你不是棋子,是執棋的人。」
楚生一愣,像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啥意思?」
「玉佩是假的,但消息是真的。」王守仁眼中精光閃爍,像只老謀深算的狐狸。「黑山會一直在找的,其實是你小子體內的血脈。我把這消息透露給他們,就是想讓他們沉不住氣,傾巢而出。」
楚生瞬間明白了,像撥雲見日。「你是說……」
「沒錯。」王守仁站起身,語氣堅定。「現在,整個黑山會的高層都在往這兒趕,包括那個神神秘秘的會主修羅。他們都以為能在這兒找到神明血脈的秘密。」
「但他們不知道,」楚生眼中寒光一閃,像一頭即將捕獵的猛虎。「等着他們的,是一場屠殺。」
就在這時,楚生胸口的功德簿突然光芒大盛,像顆小太陽。他心裡一動,一個計劃迅速成型,像一幅畫卷展開。
「我需要你幫忙。」楚生看向王守仁,語氣嚴肅。「聯繫上邪會和其他對黑山會不滿的武者。今晚,我們要讓黑山會付出代價,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王守仁點點頭,像個老練的軍師。「我已經安排好了。林月那丫頭也在路上,她的控夢異能會是一張王牌。」
兩個小時後,月亮爬上了頭頂,像個大燈泡照亮了夜空。
楚生站在高處,俯視着下方的密林,像個運籌帷幄的將軍。黑山會的人已經陸陸續續到了,像一群毒蛇潛伏在黑暗中,等着獵物上鈎。
殊不知,他們才是真正的獵物。
「準備好了嗎?」楚生通過通訊器問道,語氣沉穩。
「隨時可以開始。」林月的聲音傳來,清脆悅耳。「我已經用控夢異能影響了他們的感知。他們現在看到的,都是我們想讓他們看到的。」
「很好。」楚生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像一把即將出鞘的冰刀。「行動!」
就在這時,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像一顆炸彈在寂靜的夜空中炸開:「真是精彩的計劃啊,小傢伙。」
楚生猛地轉身,只見一個身穿白袍的神秘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像個幽靈一樣。對方的氣息深不可測,像一片浩瀚的星空。
「你是……」
「帝神座下,真理使者。」神秘人微微一笑,語氣意味深長。「你們的計劃很不錯,但是不是太小看黑山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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