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的氣氛開始變得有些難以描述。
姜文語眼中的水霧開始變得越來越多,臉上的嬌媚也是越發難以掩蓋,最終在她的不安下,將自己嘴唇淺淺抿了一下。
陶哲看到後,喉結滾動一下,雙手突然抓住了姜文語的胳膊,緊緊地禁錮住了姜文語,然後像是再也不能忍耐般低頭印了上去。
姜文語有些慌忙,不知所措地閉上了眼睛。
感受到自己眼睛上的輕輕觸碰,霎時間,姜文語整個人臉都變得通紅,不敢呼吸,不敢睜開眼睛。
「你是打算羞死嗎?」
半晌,聽到陶亦然的戲笑,姜文語才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一睜眼,就看到陶亦然離自己極近,臉上還泛着溫柔的笑。
姜文語有些羞憤,佯怒道:「你笑話我。」
陶亦然連忙擺手:「我可不敢。」
看着陶亦然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姜文語又有些生氣,可又沒什麼能說的,自己有些泄氣,但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我今天執行任務不小心打碎了你們陶家店鋪的不少東西,我回頭會賠償給你的。」
聽言,陶亦然一臉溺笑,挑眉道:「不用賠的。」
姜文語低頭鬆了一口氣,本來是不用告訴他是自己打碎的。但自己和他是合作夥伴,還幫助過自己很多次,終歸是自己有些不想隱瞞。
這種事情多來幾次,怕是自己的攢的小金庫也是要賠不起的。還好陶亦然很大氣,不在意這些。
陶亦然看着姜文語還在低頭不知思索着什麼,自己又補了一句話。
「陶夫人不用賠。」
姜文語猛然抬頭,注視着離自己極近的陶亦然,整個人還是發愣:「陶夫人?」
陶亦然捏了捏她的臉,怎麼這麼呆:「是啊,陶夫人,要不要當。」
半晌。
姜文語才很小聲的對着陶亦然問道:「我可以嗎?」
陶亦然聽到這幾乎無聲的淺聲,隨即抬頭深情地望着懷裡的姜文語,認真的看着她。
姜文語白皙的臉上染上粉色的紅暈,小鹿般的眼眸里掛着的淚水似未乾的秋水,微微顰蹙的眉頭恰如遠山黛,嬌嫩的嘴唇...
「當然可以。」這次陶亦然又迎了上去。
很快陶府就舉行了婚宴,正如言清當時所看的一般,1938年11月14日,一切都如同陶哲所說一模一樣。
但是言情總覺得,那裡似乎有些怪異。
「言清小哥哥,你怎麼了,都看了這麼多了,想來陶哲也是沒有說謊的,我們現在只需要抓住這個異能者上交總部,任務就完成了,你還在猶豫什麼啊?」
煙火有些納悶,四人進來已經像是看電影一般看了大半場了,怎麼說也可以定案了。
彩帶按住了旁邊有些煩躁的煙火開口道:「別太心急了,我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說罷,還用手肘撞了下站着的盒子。
盒子眉頭緊鎖:「是有些奇怪。」
煙火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我看到這裡,也沒覺得哪裡不對勁?這不挺正常的嗎?」
盒子搖頭:「不正常的很,通常來說夢境只會循環其主記憶中最深刻的一些畫面,但是這個夢境從一開始卻是從這兩個人的相遇開始,我們看的每一幅畫面都是姜文語和陶亦然在一起的畫面,姜文語自己一人時候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轉瞬即逝,像是在故意在模糊着什麼。」
盒子轉身看向其他幾人,「難道你們不覺得這很奇怪?」
言清點頭同意:「這一切確實很詭異,仿佛姜文語的人生就只剩下和陶亦然的回憶一樣。」
煙火躲在假山後面,看着不遠處的姜文語,突然就有些明白了。
原來是個戀愛腦。
彩帶突然想到什麼,急忙說出口:「你們說會不會,這姜文語的記憶被篡改過。」
言清:「不排除這種可能。我們也不用太過擔心,被篡改的記憶一般來說還是有機會來找回的,只需要一個契機。」
靠着牆盒子低聲打岔道:「先別說我們能找到,怕是這姜文語自己都不知道記憶已經改了,這個契機我們怎麼找。」
一切又陷入了沉默。
四人躲在人群後面,用着柱子,假山當作掩體來遮擋自己。小聲一起,計劃着怎麼打碎這場被偷換的夢境碎片。
突然,言清抬頭在紅色燈籠上看到了熟悉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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