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了鄭宇的提議,但並沒有說出我的理由,你不是喜歡裝神秘嗎?那咱們就都神秘點。
你很自信,這點不錯。
但讓我噁心的是鄭宇仿似就能看穿我的心思一樣,我聽后眉頭一皺,但也沒說什麼,笑著點了點頭。
之後鄭宇就離開了,鄭宇離開了之後,我想了很多,當年我的上司,也就是派我執行卧底任務的張鵬,他就是一個卧底出身。
他卧底的那個年代,黑社會比現要黑的多,也要狠的多!他的卧底涯,比我當年的要殘酷很多很多。
我記得我接受任務的當天,張鵬就告訴了我,讓我誰都不要相信!卧底行動中,如果有人刻意接近你,就一定要知他的動機!不知動機之前,千萬不要給那個人信任,因為一旦給予了那人信任,他還給你的也許會是一把刀子!
嘶呼!
我深吸了一口氣靠老闆椅上,現鄭宇的動機我依然是只有猜測,但林娜還否定了我的猜測,所以說鄭宇我也不可以完全的相信,但萬一鄭宇真的是我的對手的話,憑他這一眼就能看穿人心的洞察力,將會是一個十分可怕的對手!
午後的陽光媚,暖洋洋的,我開著我的車,放著歡快的曲子向著愛尚會館趕,下午陳和寧川會來。
這兩個大舵可是不好見的,今天能見到,我應該找個機會表現一下,為以後的晉陞鋪路。
到了愛尚會館,走進了我們專用的會議室我頓時就氣溫似都下降了一點,屋裡劉浩然,耿坤,曹輝,烏海都,每一個人說話,場面一度冰冷。
當然我也沒那麼欠打破這僵局,僵著吧,爺來不是跟他們玩的。
呵呵,咱們的項堂一直以來架子都是最大的,開會向來最後一個到啊。
我剛剛坐下,烏海就打破了靜冷笑著看向我時候,卧槽?攻擊我?
烏堂這話說的,這的確是我的錯,我怎麼能跑的比你還慢呢?實抱歉。
我嘴角帶著一絲無奈的笑容已有所指的說,我不是第一次罵他是王八了,這話我相信他聽的白。
你他媽的什麼意思?
烏海當即就要翻臉。
你猜!
我一笑絲毫不買賬的說,裝你妹的逼啊?老子是一個小小的夜店總經理的時候都罵你!是堂還特么的罵不起你了?找罵!
都給我靜一靜!
劉浩然當即一聲喝!我不說話了,寧川和陳都沒來,我還是打醬油的好。而後耿坤給了烏海一個眼神,烏海這才輕笑一聲,不說話了。
大家都不說話,誰也不搭理誰。現這種場面,劉浩然這個廢物老大已經沒有能力擺,有什麼事兒也都得等陳和寧川來了才能說了。
大約一個小時過了,劉浩然的電話響了,劉浩然接起了電話,恭敬的應了兩聲然後:舵來了!跟我出接舵!
我們個人集體走出了會議室,一起向外走,門口站了又能有分鐘,一輛悍馬跟著一輛林肯轎車才緩緩的出現我們的視線。
劉浩然帶領著曹輝,立馬迎上了後面的那輛林肯轎車,而耿坤帶著烏海則跑開悍馬的門,很顯,寧川坐的悍馬,陳做的林肯。
我自然要跟著劉浩然走,隨著劉浩然走向了林肯轎車。
老大,您可算來了。
劉浩然上前恭敬的打開了車門,隨之從車上走下了一個年近半百的男人,陳!陳大約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看起來能有一百七十斤左右,是微型的胖子,肅穆的一瞥小鬍子看上有些威嚴。
呵!他媽的你還盼著老子來?盼著老子來給你收拾著爛攤子嗎?
陳沒有絲毫的客氣,見了劉浩然張嘴就罵,劉浩然立正站著,頭顱微低,連連歉,這才是下屬看見了老大該有的樣子。
我們這邊上演著老大訓下屬的事情,另一邊也好不到哪,甚至更有過甚,寧川下了車之後,直接就給了耿坤一個大耳光!
媽的!廢物!
寧川一聲罵吸引了我們這邊所有人的目光,我看,只見寧川看起來要年輕的多,三十多歲的樣子,穿著一件黑色的純色半袖,身上的肌肉很結實,樣子也有些凶,給人一種軍隊教官的感覺。
老大!對不起,對不起。
耿坤一副嚇壞了的樣子連連給寧川鞠躬歉,因為這件事情寧川和陳都受到了上面的指責,他們兩個因為手下人辦事兒不利憤怒也實屬正常。
哈哈,寧舵,教訓狗啊?這大庭廣眾的,打人不好吧?
寧川打完了耿坤,陳立即開口挑釁,其實這兩個人的關係還真複雜,這麼說,以前京都這一派是以陳為首的,寧川是陳的手下,以前他們的關係絕對是健康的,屬下服從上級。
但因為林田豐開除了陳,讓寧川當了舵,寧川得勢,趕走了自己的舊上級,舊老大,然後誰能想到,已經被開除的陳還來了!寧川的手下當了副舵!
這不肯定是掐嗎!
也隨之造成了手下的掐,造成了現這一種不健康的局面。
但等等!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上面的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原鄭宇猜測,上面的人讓陳來就是讓陳再次執掌京都總舵,但今天中午鄭宇告訴我,上面似有意擱淺陳扶正的事情。
那上面的意思是什麼?
也許上面一開始把陳調到寧川手下當副舵!就是為了讓兩人掐!
呼
我嘆出了一口氣,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老闆當,一朝天子一朝臣,京都總舵這麼要的位置,怎麼可能用上個朝代的老臣?
而這兩個老臣必定老闆奪取林家家業的時候立下了勞,所以老闆也不好說讓他們兩個離開,只好用這種方法讓他們兩個互掐,直到找到處置他們兩個的借口,然後直接開除或者殺了他們!所以這兩人這段時間過的可謂是如履薄冰!所以前段時間劉浩然和耿坤給他們兩個打電話,他們兩個才那麼那麼的不耐煩!
陳副舵!我管教誰,你有資格說什麼嗎?你自己也不過就是條狗罷了。
寧川輕笑一聲,還特意強調了陳副!舵,看來這兩人真是掐的水深火熱啊,其實這兩個人不見得摸不準上面的意思,只不過就算是摸准了,他們也沒有辦法,只能按照這上面的意思走,要不然能怎樣呢?只有互掐的時候不斷討好老闆才是他們的存之路。
或許真的能討好了老闆,還能得到用這也是知數。
但這目前,也僅僅都是我的猜測,這其中的事情必然牽扯眾多,複雜的很。但白了這一點,也能讓我以後把路看的更清一些。
寧川!你放肆!你忘了曾經老大對你的恩惠了嗎?
劉浩然突然指著寧川大喝,其實要說誰是狗,現站這裡的人都差不多,只不過有區別的是誰的狗而已了。
我放肆?我看你他媽的才是放肆!你什麼身份跟我這麼說話?
寧川眉毛一立,瞪著劉浩然問,劉浩然剛想開口,但卻被陳攔住了。
誒!浩然,何必呢?你說人話,他怎麼能聽的懂呢?
陳冷笑著說,還是罵人,寧川面色一黑,輕笑兩聲也沒說什麼,轉身走進了愛尚會館,看的出來,要是吵嘴架的話寧川應該是吵不過一直面帶微笑的陳的。
隨後我也跟著以陳為首的小隊伍走進了愛尚會館,路上劉浩然一直獻媚陳,曹輝走一旁時不時的就瞄一瞄陳,我看的出來他有心獻媚,但劉浩然這他卻不敢,隔級獻媚能說很多問題。
說到曹輝,自從我上次打了曹輝開始,曹輝就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也沒有開戰的意思,見了面完全當爺是透的。
這一點就說他已經意識到了眼下的情況,這個時候跟我開戰,得罪劉浩然,他還不想得罪劉浩然,畢竟他不像耿坤一樣上面有人罩著。
把兩位舵接近了愛尚會館之後,偌大的會議室氣溫仿似又下降了幾分,所有人都靜靜的聽著曹輝和耿坤最近調查的情況。
然而曹輝和耿坤兩人各說了半天,都是說自己經營的沒有問題,沒有任何紕漏,總結的來說就是毛都沒調查出來一根!
砰!
寧川憤怒的一拍桌子,看向有些顫抖的曹輝大喝:這他媽的就是你的調查成果?這麼好的場子交給你來做!現被查封了,你告訴我你經營的沒有問題就完了?
寧川一臉的憤怒,這邊陳見了,同樣砰!的一聲一拍桌子,比寧川的力還要大上許多,媽的嚇了老子一跳!
他同樣看向相對曹輝來說鎮定一些的耿坤喝聲說出了差不多意思的話,我看著嘴角揚起了一絲笑容,現雙方人馬各找對方的毛病,畢竟這件事情要是對方的手下出了問題,那麼自己的責任就要輕上許多。
我就說下午的這一場會議要比上午的更加有意思,今天到底是誰能斗的過誰呢?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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