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叔,我鬧啥了我?我本來就沒有聽到你說什麼啊?我那天打遊戲呢,我就聽見你說有一個人犯事兒了,你問我怎麼辦,我不就告訴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嗎?
我皺著眉跟老虎叔爭執,老虎叔當時都懵逼了,他怎麼也想不到我竟然會耍賴吧?
看著他那一張五官都快要扭曲一起了的臉,我突然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我我沒有,我沒有啊閑少爺!
老虎連忙說,呂閑自然不是傻子,到底是什麼情況他心裡早有判斷,我現是幹嘛他也清楚了。
樣的三弟,樣的,那咱們走著瞧吧。
呂閑說完轉身離去,老虎還跟呂閑的屁股後面一解釋,我看著老虎離開不由得冷笑。
其實早就不爽了這個老虎了,一天天跟個馬屁精似的,所以今天故意的跟他玩這麼一套。
現他為了息呂閑的怒火,肯定會選擇加入呂閑的派,而一旦他真的跟呂閑走的太近的話,那麼呂定天為了衡呂非和呂閑兩人的能量,是絕對不會再讓他當這執法堂堂主的。
到時候撤掉了老虎,我就是執法堂的正堂主了!執法堂若是只有我一個人說的算,那麼我就可以執法堂慢慢的發展我自己的力量為我所用了。
呂閑走了之後康琴也進來了,康琴進來了之後就一聲不吱的坐沙發上不知道想些什麼。
我知道康琴是一個善良的姑娘,我對她的她都記下了,這要是換那些心機婊,如我跟呂閑作對她們不知道有多開心。
我和呂閑作對不正合了康琴的需求嗎?她大可以不跟我說她那些事情,讓我跟呂閑硬幹,呂閑死了她高興,呂閑把我磕死了呂閑也會有麻煩上身。
但是她的第一反應卻是勸告我不要跟呂閑作對,當然了,或許也只是第一反應罷了,現我不知道這個單純的女孩反沒反應過來這層關係,但不管她反沒反應過來,我都不關心。
老虎跟呂閑走了之後很久才來,來了之後老虎就立馬來到了我的辦室,呂閑這個實力強橫的子他惹不起,我這個沒什麼實力的三子他同樣惹不起。
所以即便是我誣賴了他,他還是得聲氣的跟我解釋,但我根本不搭理他,揮了揮手就讓他滾蛋了。
打發走了老虎之後,我掏出了電話撥通了呂非的手機,老虎到底有沒有跟呂閑混我不知道,但不管老虎有沒有,我都想誣賴他一把讓他下崗,所以這件事情我需要跟呂非談一談。
但還沒等我說完,呂非就告訴我說今天晚上呂定天說要跟我們三個開會,讓我有什麼事情等開完會之後再說,並且讓我現就家等著。
我很聽話,到了家,只見呂非還沒來,但是呂閑和吳姨都呢,很顯然,一定是今天的事情讓呂閑不爽了,他可能想了什麼辦法要弄我。
來了三弟,吃個西瓜。
呂閑見我來了還很客氣的說,完全不見一點剛剛我辦室跟我吵架的樣子,我也很禮貌的接了過來,還說了一聲謝謝哥。
如我門兄弟之間幹起來了,那先挑事兒的那個人肯定罪責更大,尤其我還是一個剛剛來的私子,呂定天的心裡呂非呂閑比我重要的多,他們都呂定天面前裝一裝,我自然也得裝成乖寶寶的樣子。
小岩啊,你這段時間乾的不錯啊,你哥今天來跟我說了一下午你的話啊。
坐沙發上的呂定天開口說道,我聽后頓時一愣,不是說我的壞話?而是說了一下午我的話?呂閑這是要搞什麼鬼?
哦?是嗎?那我真的是要謝謝哥了。
我一笑說,有些莫名其妙。
三弟不用客氣,三弟每天辦室里看執法堂的資料那麼用心我們大家都是看的見的,看不出來啊,三弟真是玩也玩的瀟洒,干也乾的認真啊!
呂閑笑著說,呂定天聽后也是笑著說:是啊,小岩啊,我看你那麼愛玩,還真怕你不行呢,來你這能力也不錯啊,不虧是我呂定天的兒子!樣的!哈哈!
呂定天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表揚的樣子,看起來很開心,吳姨就一旁捧著呂定天的臭腳,說呂定天的基因之類的話。
然後就沒有再說其他的,到呂非來了之後,今天的正題才來了。
你們三個都是我呂定天的兒子,青幫早晚都是你們的,所以青幫的事情還需要咱們一起多研究,今天我也沒有什麼別的事情,就是呂岩啊,最近表現真的不錯,還真有點能力,這是讓我很開心的。
呂定天笑著說,我聽后自然是笑笑迎合,這個時候我也注意了一下呂非的神色,只見呂非也有幾分的意外,顯然他也沒有想到呂定天叫我來是為了誇我的。
但是肯定不僅僅只是誇那麼簡單了。
今天小閑給了我一個建議,既然呂岩的能力這麼不錯,僅僅的去看著一個老虎就有那麼一點浪費了,老虎那裡雖然需要有人看著,但也並不是什麼太著急的事情,呂岩啊,我讓你去天業婖團當執法堂堂主你覺得怎麼樣?
呂定天笑著看我問。
什麼?
我還沒來的及驚喜,呂非頓時一驚!
顯然對於呂非來說我留青幫是對他處最大的,而對呂閑來說把我踢出青幫執法堂,讓我去天業婖團的處是最大的。
所以今天呂閑會來誇我,他誇我的目的就是讓呂定天覺得我是可以委以重任的,然後把我派去天業婖團!
並且還有一點。
那就是今天老虎得罪了呂閑,很有可能老虎經為了息呂閑的怒火站他這邊了,這個時候把我踢出去,對呂閑來說簡是太完美了。
不行啊爸,天業婖團那裡多亂啊,小岩這剛哪到哪?他那兩下子能去天業婖團混?不可能的,我感覺他還是青幫執法堂看著老虎叔就很了,要不然執法堂過一段時間都爛透了!
呂非連忙說,這個時候呂閑開口了。
誒,大哥,這話說的不對,老虎叔就算那干著貪污又能怎麼樣?等到時候我們換一個人,執法堂的規矩立馬就還能豎立起來,一個,老虎叔貪污的那點錢就是他的嗎?等他貪污的多了,我們宰了之後那不還是我們的嗎?正現咱們家的錢也不是那麼太寬裕。
呂閑笑著說,呂非頓時一愣,尼瑪的!
不可不說,呂閑說的還真有道理。
而且我看呂定天的表情呂定天也是十分的贊同呂閑說的話。
當然了,這番說辭我感覺倒不是像呂閑能想得出來的,很有可能就是一旁臉上帶著些許得意之色的吳姨想出來的,她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家庭主婦啊!
是啊,小非,怎麼說青幫也是咱們家的,他老虎這麼做也無非就是替咱們收收帳罷了,你也是知道的,曲悠揚那娘們可是一點的家產都沒有留下,早早的就轉移了出去,咱們家現看似勢大,但也需要金錢的支持啊。
呂定天說,呂家窮嗎?
絕對不窮,要不然呂非怎麼可能買跑車跟買玩具車似的?
但是呂家絕對不可能有曲家有錢,甚至可以說十個呂家的財產都未必趕得上一個曲家。
曲家的情況跟杜家不一樣,當年曲家奪取杜家的權利的時候,杜家根本沒有時間把財產轉移,但曲家這都搖擺多少年了?曲悠揚早就求把財產轉移出去了,現都曲悠奕的名下,呂家連根都沒撈著。
而運作這麼大的青幫,需要多少的資產支持?
肯定不是少數,呂家也是有壓力的,但看一看青幫之眾,哪一個不是富甲一方,老虎剛剛當了多久的執法堂堂主家產就翻了幾倍?
所以這個時候呂定天把目光盯了這裡也不足為奇。
恩,弟要是這麼說的話也不無道理哈。
呂非點了點頭,承認了呂閑說的的確有道理,他這個家裡待了多久了,凡事兒有沒有挽的餘地他自然清楚,而他這麼說了的意思就是天業婖團我是去定了,即便他非常的不希望我去。
一想到又要到天業婖團,又要去當那個執法堂堂主,我的嘴角不禁的上揚,那裡有我的老朋友,有我的老對手,分別這麼久了,也不知道他們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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