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公平!
車承運!
飄雪公主直接走出來,打量著車承運,說道:你完全沒有先將這些情況,告知給江寒,便邀約江寒賭鬥!
你這完全是佔據了先手之利,這不公平,不應該這麼斗!
其實,我可以連剛剛那些重要的訊息,都不說的。車承運撇了撇嘴,氣得飄雪公主怒瞪著他。
在場的人,飄雪公主,作為公主,不可能關注舞姬的遴選情況。
晏東作為女侍衛,更沒這個心思。
而其他老姓,更不太可能知道這些!
擺明了,就是要打江寒一個出其不意!
拒絕吧!飄雪公主看江寒,真誠的說道:在完全不知道先提條件的情況下,拒絕,是合理的,並且,你拒絕,琅琊王府,也不會強讓你離開,公道自在人心。
誒誒誒,不可這樣啊!
江掌柜,你可是答應了,要賭鬥的!
你還要我王府的兵戈持節,要我車家三代人血戰換來的殊榮!
現在你來一不賭了,那我可翻臉,派人打砸你的鋪子了!車承運半威脅似的說著。
他瞧見飄雪公主和晏東,一直在勸江寒不要賭,便繼續說道:江掌柜!
此前,你贏了我幾次,現在,如不敢賭鬥!
那在我眼中,你連個男人都不算,只要你從這裡,跪著爬到京城門口,那麼,這個賭約就不算了!
子,你怎可如此霸道?岑雅往前一步,來到江寒和車承運中間,將兩人隔開。
她秀麗的臉頰上,充滿了怒意,瞪著車承運,條理清晰說道:子,你這是引我家掌柜上套,是不合理的。
三女都知道,江寒每次提取糧草,都要消一段時間。
那麼,江寒背後必定有勢力,給江寒提供東西。
不,那些糧草兵器,又不可能是憑空變出來的。
而那個勢力再強,在這樣賭鬥下,也不可能做到提前將準備舞姬,編造出京城的籍貫。
如造假,那是必定會被琅琊王府和車承運發現的。
等於,江寒可能無法動用那個勢力的舞姬。
這不明擺著會輸的嗎!
晏東和岑雅都自發的護衛著江寒,並且不斷給車承運講理,結車承運根本不理會兩人。
飄雪公主卻看著江寒,鄭重的說道:你說一聲,如你不願意繼續賭!
我會盡我的力量,幫你擺平這件,不會讓你聲譽有太大的損壞!
如你願意賭鬥,你這邊沒有京城籍貫的舞姬,我給你找幾個,只是,她們能不能,我不確定。
有心了,謝了!江寒面露笑容,不看三女,反而瞧見車承運,問道:所以,賭鬥先提條件,是京城籍貫的舞女,三日後遴選,要準備一支舞蹈,當天便會決出最優,對吧?
整個流程,是這樣的。車承運點點頭,還是那副譏笑的模樣。
不知道,這位,算不算京城籍貫?江寒示意著飄雪公主。
她,肯定啊。車承運點點頭。
大周的公主殿下,要是不算京城籍貫!
那麼,可能就沒人是京城籍貫的人了。
飄雪,幫我一把,可以嘛?江寒鄭重的看飄雪公主。
他想了想,真誠的說道:你幫我這次,我幫你一次,欠你一個人情,只要是在合理的情況下,我都會幫你一次!
可以!飄雪公主點點頭。
你這丫頭啊,問都沒問是怎麼幫,要做什麼,你就點頭了!
江寒玩笑著伸手捏了一下飄雪公主的鼻子,笑道:我要你當舞姬,跳得舞蹈,我親自來編曲!
啊?車承運頓時駭,盯著飄雪公主,又看江寒。
女帝陛下,到底是信任江寒到了什麼程度啊?
公主在這個店鋪出現也就罷了。
現在,江寒居還要讓公主表演歌舞?
恩,是有些年頭,沒看到公主表演歌舞了,可這,飄雪公主能答應嘛?
我相信,你親自出場,為夏國使九公主獻舞,不算自降身份了吧?江寒柔聲問詢著。
不算,夏國是上國,我們大周是下國,很多年前,夏國的使來了,都是我大周的公主,或是郡主,親自領舞,先舞給夏國使,只是這幾年,年年交戰,使沒有來。
所以就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
不過,你要是讓我練舞,你得全心的教我,為這幾年,我一直學習的是弓馬騎射。
飄雪公主表示,這幾年征戰太多,以至於公主該學的舞蹈,都被改成了騎馬。
江寒輕輕滴捏著飄雪公主的鼻尖,笑著說道:你就放心吧,三天時間,足夠了!
你們兩位,那就說了!
要是你們贏了,兵刃持節給你們!
要是你們輸了,江寒,你給我從京城滾出,這輩子不準踏足我大周京城一步。
車承運鄭重的說著,締結賭約之後,領著人就走了。
江寒也領著三女回到了店鋪,問詢晏東大周的歌舞是什麼情況。
他想要先探查一番情況,確定範圍后,再想著選什麼樣的舞蹈,來讓飄雪公主練習。
有韓系的勁爆的舞蹈。
也有日系的靡靡之音。
還有華系古典歌舞,高端大氣。
也有現代流舞。
晏東描述了一番七年前的歌舞情況后。
江寒喃喃道:相當於是樸素的古典舞,是偏柔軟的那種。
他想著,大周這種舞蹈風格,太像是戰國時代那種舞蹈,沒有什麼明顯的流派風格。
主要的模式,就是一邊跳,一邊走,一邊唱。
唱的內容大致是疏緩節兮安歌,陳竽瑟兮浩倡等等。
特別像是楚辭,有點初代古典舞的感覺。
大體是高雅古典的內心!
那就來個隋唐時代的。
江寒在心中想了舞曲和舞蹈大概範圍,包括要吟唱的詞,就趕忙表示著,我創作一下!
大概晚上回來,你們等我!
他迅速出了店鋪,直接回了現搜尋相關情況,後寫在本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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