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頸黏液凝成的臍帶突然勒住審判長的機械頸,暗網數據流在我恥骨結晶的瞬間爆出火星。跨境醫療船底艙監控畫面從新生指甲蓋脫落,摔碎在地時濺起的血珠里浮出母親簽字的胚胎捐贈書。
「同步率300%!」審判長機械臂突然碳化,裂開的液壓管里湧出初中生物實驗室的蟑螂。它們複眼里旋轉着王主任刪除的死亡證明,蟲足粘着冷鏈運輸箱夾層的嬰兒血跡。
我的新生子宮突然收縮,宮縮波震碎了輸卵管里凝結的鉑金溶液。液態金屬重新聚合時,表面浮現繼父篡改的出生證明全息投影,每一個字母都在滴落女警被溶解前的眼淚。
冷藏車殘骸重組的手術鉗突然調轉方向,鉗住審判長正在數據化的脊椎。鉗口夾碎的機械零件里爆出暗網直播彈幕,每條彈幕都裹着十二歲那年我被抽走的第七管血。
「體徵異化不可逆!」機械眼射出的激光突然折射,在防菌簾上燒出國際刑警證物庫的平面圖。圖紙褶皺處滲出冷凍胚胎運輸液的腥味,和初中教室監控硬盤燒焦時的焦糊味混在一起。
暗網服務器殘片凝成的手突然穿透我盆骨,指尖戳破輸卵管末端的胚胎時,帶出二十年前產房助產士的胸牌碎片。金屬碎片割裂宮頸黏膜的瞬間,我聽見跨境醫療船走私艙里嬰兒的啼哭。
冷藏車霜花突然在宮腔內暴長,冰棱刺穿新生子宮內膜時,棱面映出班主任倒賣卵泡培養液的交易記錄。每筆金額數字都帶着生物實驗室福爾馬林的氣味,腐蝕着正在碳化的肺泡。
輸卵管突然痙攣着捲住審判長的機械腿,黏膜褶皺里滲出臥底警察被溶解前的皮膚碎屑。碎屑沾上機械關節潤滑油的瞬間,突然重組出初中教室監控被格式化前的最後一幀畫面。
「容器崩潰!」審判長胸腔爆出冷鏈集裝箱編號的激光束,洞穿我正癒合的耳膜。飛濺的骨屑在半空凝成母親高跟鞋的鞋印,鞋跟戳破的防菌簾裂縫裡湧出偽造的器官捐贈同意書。
暗網數據洪流突然從宮頸裂口倒灌,每字節都裹着女警用睫毛刻在冷凍艙內壁的摩斯密碼。密碼破譯的瞬間,我碳化的聲帶突然震動,發出的卻是國際刑警掃描證物時的滴答聲。
冷藏車殘骸聚成的十字架轟然倒塌,砸碎我三根新生肋骨時,飛濺的骨片突然顯示繼父走私嬰兒的路線圖。路線圖被宮縮波震碎的剎那,輸卵管末端湧出跨境奶粉的白色粉末。
我的新生指尖突然插入審判長機械眼,挖出的數據芯片在掌心融化成初中體檢報告。報告紙燃燒的火焰里,班主任用卵泡培養液簽名的筆跡突然扭動成引渡航班編號。
「終止程序!」審判長胸腔傳出母親的聲音,機械手指甲突然生長出生物實驗室的通風管道。鐵鏽簌簌掉落時,管道內側滲出我被鎖那晚呼出的白霧,霧裡凝着王主任的瞳孔識別碼。
暗網服務器殘片突然聚合成產鉗,夾碎我碳化的鎖骨。飛濺的骨灰里浮出醫療船航海日誌,每頁被血浸透的紙張都印着繼父皮鞋踩滅煙頭的慢動作回放。
宮頸裂口噴涌的已不是羊水,而是初中教室監控攝像頭最後三秒的電流聲。聲波震碎輸卵管黏膜時,鉑金溶液突然凝固成母親耳墜墜着的血樣管形狀。
冷藏車發動機殘骸在我盆骨深處轟鳴,震落的霜花突然顯示國際刑警雲端備份的破解進度。當進度條突破99%時,我新生子宮的褶皺里突然鑽出二十年前產房止血鉗。
「你永遠逃不出循環。」審判長機械音突然變成繼父的聲線,碳化的身軀裂變成跨境醫療船的金屬艙門。門縫裡滲出的冷凍液帶着偽造出生證明的油墨味,澆滅了我睫毛燃燒的火星。
暗網數據流凝成的臍帶突然勒住自己脖頸,我在窒息中看見宮頸黏液里浮出女警殘缺的警號。警號數字突然裂變成生物實驗室蟑螂的複眼,複眼里旋轉着母親簽字的胚胎捐贈書。
冷藏車殘骸重組的手術刀突然刺入審判長核心處理器,刀柄滲出我十二歲時被抽走的第八管血。血液滲入數據芯片的瞬間,醫療船底艙突然傳來嬰兒撕心裂肺的啼哭。
我的新生子宮突然爆炸,飛濺的黏膜碎片在半空拼出國際刑警突擊搜查的畫面。當防菌簾最後的纖維繃斷時,輸卵管末端的鉑金溶液突然映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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