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前,何沐銘的主帳內。
「你還不準備過來嗎?」
何沐銘裸着胸膛,慵懶地坐在床榻上,對着一旁滿臉慍色的穆爾,輕輕伸手招了招,帶着幾分不容抗拒的意味。
穆爾有着一雙宛如澄澈天空般純淨的精靈深藍幽眸。
此刻,那雙眼眸微微顫動,像是藏着無盡的恐懼與憤怒。他手裡緊握着一把匕首,站在何沐銘腳邊不遠處的羊毛毯上,下唇幾乎要被他咬出血來,卻依舊不敢向前邁出一步。
片刻後,何沐銘等得有些不耐煩,剛想要起身將穆爾拽過來,穆爾終於動了。
他手裡舉着匕首,刀尖對準何沐銘,牙關緊咬,眼裡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滑落,聲音因為極度的憤怒和緊張而低啞:「你…… 你不要過來。」
何沐銘挑了挑眉,饒有興致地看着他,嘴角不禁勾起一絲戲謔的笑意,仿佛在欣賞一場有趣的鬧劇,「怎麼,現在又不聽話了?你是忘了之前……的調教嗎?」
穆爾抿着嘴,眼眶裡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斷滾落。
少年微微捲曲的髮絲隨意地披在肩頭,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內襯,在明晃晃的燭光下,那纖瘦的身形仿佛被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一切都散發着一種朦朧的、易碎的意境美,讓人忍不住想要呵護,卻又被他此刻的倔強所吸引。
何沐銘右手輕輕放在下巴上,熾熱的目光緊緊鎖住穆爾,眼底的慾火仿佛下一刻就要噴薄而出,將穆爾灼燒殆盡。
「已經三個月了,我哥哥找不到我,他一定會派兵將你們天啟人驅趕出我們的部落領地。到時候,我一定讓我哥哥將你殺了,送到雪山上餵鷹隼。」
穆爾試圖用言語來威懾何沐銘,可他顫抖的聲音卻暴露了他內心的恐懼。
「這麼久過去,你哥哥要是發現是我將你擄走,他早都派兵來攻打了,怎麼這幾個月還是一些小部隊過來試探。我看啊!是你哥哥根本不知道你在我這裡,還以為你已經死了。或者……」 何沐銘一邊說着,一邊站起身,邁着沉穩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穆爾靠近。
穆爾舉着手中的匕首,下意識地慢慢後退,腳步踉蹌,一個不穩差點摔倒,「你不要過來,我…… 我會殺了你,別…… 過來。」
此刻的穆爾,如同一隻被困在絕境中的小獸,只能用尖銳的獠牙來保護自己。
「或者他知道你在我這裡,卻不敢來找你。」
何沐銘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壓迫感,他很享受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尤其是看到穆爾的掙扎和反抗,更勾起了他心底深處的惡趣味。
見自己的反抗並沒有讓何沐銘有所忌憚,反而被他當成了困在籠中的玩物,穆爾的雙眼瞬間睜大,素淨白瓷般的手腕劇烈地顫抖着,幾乎要拿不住手中的匕首。
就在這時,何沐銘猛地抓住他的手,將匕首抵在自己的胸口,幾乎是貼着少年染着紅暈的耳垂,輕聲呢喃:「你說這麼久了,你的肚子怎麼還沒有動靜。」
何沐銘的手臂緊緊環住少年的細腰,用力一帶,將他往自己懷裡拉。穆爾不留心沒站穩,手中的匕首 「哐當」 一聲掉落在地上,整個人也順勢倒進了何沐銘的懷裡。
溫玉入懷,何沐銘咧嘴一笑,那笑容里滿是得逞後的得意。他的大手順着少年腰部的曲線緩緩下滑,動作肆意而大膽,「你這身子真軟,老子我真是越摸越喜歡。」
聽着何沐銘嘴角里越來越放肆的笑聲,穆爾緊咬着唇,嘴角幾乎要滲出血絲,臉上滿是痛苦與屈辱的神情。
何沐銘見狀,伸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與自己對視,額頭相抵,惡狠狠地說:「怎麼,這麼久了還不適應?都已經被老子標記,全身上下染着老子的味道,還想回你們狼族部落,趁早死了這條心,除非老子死了,不然這輩子你都別想回去。」
聞言,穆爾眼中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沿着眼角不斷滑落,此刻的他,就宛如一朵被暴風雨摧殘的花朵,楚楚可憐。
何沐銘瞅着他殷紅且沾着水暈的飽滿紅唇,再也按捺不住,如同餓狼撲食一般猛地吻了上去。
唇齒相交,濃烈的桂花酒香與雪中冰蓮的絲絲清香纏繞在一起,在這狹小的空間裡瀰漫開來。
漸漸地,何沐銘抱着穆爾來到了床邊,輕輕將他放上去,隨後起身壓上。
何沐銘的手捏着穆爾後頸上的私密部位,壓低聲音,帶着幾分深情又仿佛是在命令:「給我生個孩子,穆爾。」
穆爾早已被天乾強烈的信香所影響,理智漸漸被情慾吞噬,順着本能,他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好。」
見此,何沐銘滿意地一笑。那笑容裡帶着一絲溫柔,又夾雜着無盡的占有欲。
他低頭再次吻上穆爾,而穆爾的一雙雪臂也不自覺地環上了何沐銘的脖子,將他拉入自己的懷中。
仿佛此刻,他們不是被迫,而是相愛已久的戀人 。
一夜春宵苦短,兩番情絲交錯,究竟是誰先動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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